温雅怔怔地看着舒锐,突然就哭的像个孩子。她也不说话,就是哭,哭的那么可怜,那么让人心疼。哭的让所有的家人都掉了眼泪,他们捧在掌心上疼爱的孩子,她乖巧又可爱,她不应该被这样对待。
舒锐慢慢地松开温雅的手,把她抱进怀里,哄着:“不要再伤害自己好不好?以后你再伤害你自己的话,我就同样伤害我自己十次,我说到做到。”说着,他松开温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对着自己的手腕就割了下去。
鲜血四溅!
温雅尖叫一声,扑过去抱住他胳膊不许他再动,眼泪狂奔:“我不伤害自己了!我不伤害自己了!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我知道错了!”
“不行。”舒锐还是那么温柔,但却不为所动。“你没有尝到教训,下次还会这么做。爸,把丫丫拉开。”
舒爸爸沉默上前,抓住了温雅。
温雅哭喊着,看着舒锐用刀在左臂上划了十道伤口,每一道都很深,好疼!真的好疼!她又哭又闹,还死命挣扎,被舒锐这么一吓,她再也不敢自残了!
最后她哭得都打嗝了,舒锐才用伤痕累累的怀抱把她温柔裹住,声音低沉又威严:“还敢不听话吗?还敢伤害你自己吗?”
“不、不敢了……嗝儿……呜呜呜呜,不敢了……呜呜呜……”
哭的那么惨,小可怜。舒锐亲了亲温雅的唇,问:“那现在帮我止血好不好?”
她可乖了,狂点小脑袋,然后一路狂奔去找医药箱。趁这个机会,舒锐对着父亲使了个眼色,舒爸爸跟温爸爸就一起离开了客厅。
他不能离开温雅,也不愿意让温雅去见那个畜生,所以这事儿交给两个父亲再合适不过了。温爸爸年轻的时候脾气火爆,敢伤他的宝贝女儿,畜生有苦头吃了。
温爷爷温妈妈舒妈妈虽然不想走,却也知道现在不好打扰这小两口。但舒锐那伤口太吓人了啊,他们不放心。可舒锐坚持地对他们做了个手势要他们离开,他们只能照做。
这家里能让温雅这样听话的,也就剩下舒锐了。
温雅一边掉眼泪一边给舒锐止血,眼睛鼻子脸蛋儿都哭得红通通。舒锐瞧着她这可怜样儿,又是心疼又是难过,怕她哭坏了眼睛,故意倒抽了口气,把温雅急的:“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我、我轻点儿!”
“别……”舒锐发挥了非常出色的演技,后来温雅回忆他此刻演技时,认为奥斯卡欠他一个最佳男主角。此刻舒锐脸色苍白,低低地呻|吟着:“乖……丫丫,别哭,你的眼泪滴到伤口里,跟洒了盐水一样……好疼……”
温雅想哭又想笑:“那你就疼死好了!”
“那怎么行,我死了,你就得守寡了。”舒锐轻笑。
那边两个爸爸已经找到了方勇家里,方勇有个老婆,但没孩子,所以家里就他们两人。温爸爸没说什么,叫人把他绑了以后,上去就是一脚,刚好踹在男人最脆弱的部位上,方勇杀猪般的嚎叫声响起来,他旁边的女人瑟瑟发抖。
温爸爸不是慈善家,他也从不把珍贵的同情心和怜悯浪费在这样的畜生身上。方勇的老婆无辜吗?不!是她害怕方勇在她身上泄|欲,从而买了温雅,是她把温雅交给了方勇,方勇那样对温雅的时候,她在哭,但她也在笑!
谁都别想逃。
温爸爸年轻时候打过拳击,下盘功夫特别好,这一脚下去,方勇那儿都烂了。可舒爸爸却很温和的笑了笑,劝道:“老温,别这样。”说完,在方勇的重灾区又“不小心”踩了一脚,看到方勇翻着白眼晕了过去,笑的更温和了。
最终方勇怎么处置是,除了温雅大家都知道。方勇被关在车库里,不给喝水也不给吃东西,每天一毒打,就连温爷爷都亲自上阵用拐杖狠捶方勇的那里。火烤水浇针扎……各种酷刑都来一遍,方勇彻底成了太监,命都没了大半,就又被扔进了某个神秘的地方。
这里最缺的就是专门用来表演的m,男人的天堂。
恭喜方勇,以后他再也不用欲求不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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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的那天晚上,舒锐看着美的让人窒息的小娇妻,凑到她耳边轻轻说了句话。
他也是才知道呢,还是昆仑告诉她的,温雅不喜欢任何男人的触碰,哪怕是她的爸爸和爷爷。就连作为她主治医生的昆仑,摸了摸她的头,她都非常恶心。所以在温雅的心理疗程中,舒锐全程跟随,昆仑也直感叹,要是没有舒锐的话,自己的金字招牌怕就是要砸了。从医多年,他在温雅身上栽了个大跟头啊!
现在的温雅已经很健康了,虽然她还是不肯接近任何男人,但至少她不再为噩梦所缠绕。
新婚之夜,没人敢来闹洞房,昆仑倒是想闹,被舒锐的眼刀子逼了出去。走的时候嘴里还嘟嘟哝哝的,大抵是在说舒锐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翻脸不认人云云。
舒锐才没闲工夫管昆仑想什么呢,他现在只想把甜美可爱的小娇妻吃下去。
可是温雅借口洗澡已经在浴室里待了一个小时了。舒锐看看时间,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这傻丫头到底是在蘑菇什么?他走过去悄悄浴室的门:“丫丫,你睡着了吗?”
里头传来舒雅慌乱的声音:“没!没有!我马上、马上就洗完了,你……你再等一等……”
说到后半句自己都没什么底气,谁家天天洗澡还要洗一个小时?
舒锐也不戳穿她,只是叹了口气,开始去扯领带。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拉,就将领带抛入了洗衣篮里,然后是外套,衬衫,西裤,内裤……直到回归大自然。
他现在渴求生命的大和谐啊。
小丫头傻乎乎的忘了反锁,舒锐坦荡荡的进去了,换来一声能把房顶掀翻的尖叫声!
趁着温雅迷迷糊糊的时候,舒锐迅速占领高地。
温雅被他抱到床上,在即将被他占有的时候,已经很久没有出现的恐慌感又来了:“锐……我、我……你不会嫌弃我不是处女吧?”
舒锐轻笑,咬了咬她白嫩嫩的脸蛋儿:“我忘了告诉你,那个畜生说,当年没有那个你。”
“???”温雅瞪大了眼睛。“没有?!”
“你记错了吧?毕竟记忆太久远了,你那时太小,又害怕,所以以为被那个了。”舒锐亲亲她的唇瓣,然后坏笑,“至于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咱们试试就知道了嘛!”
……
一个小时候,温雅突然哭了,但这回是高兴的,她抱住舒锐的脖子:“呜呜我是干净的,我还是干净的……”
“胡说什么呢。”舒锐揍了她小屁股一巴掌,很轻。“你什么时候脏过?”
然后再一次压倒,“一次可不够。”
温雅沉浸在这个好消息中,快乐的双手抱住了舒锐的脖子,任他索取。
舒锐低沉一笑,心里非常满足,果然,如同昆仑所说,这是她痊愈的最后一轮关卡。现在她是真的好起来了,再也不会被记忆所伤了。
只是趁她不舒服时一个小手术而已,效果令人非常满意。
从今以后,他的丫丫彻底走出了心理阴影,然而这个秘密只有他一人知道。
他温柔地亲了亲温雅的嘴唇,看着她酡红着小脸那样开心,自己也开心,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想东想西,是赶紧过二人世界呀!明儿一早他们还要去欧洲度蜜月呢,温雅一直想去旅游来着,可是这么多年他都没陪她去过,现在趁着半年婚假,不去的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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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董店里,孟柠泡的新茶香醇而浓郁,她最近迷上了做中式小点心,什么开口笑啊奶黄包啊杏仁酥啊之类的,而且颇有成效,看着季五貌似胖了不少,
昆仑抓起一个奶黄包,两口搞定,吃的非常欢快。
在学校里是多么有气质有素养的一个教授,专业领域里一个风度翩翩又让人尊敬的知名学者,在吃东西的时候就是这副熊样。
系统很鄙夷【太粗俗了,没有气质。】
孟柠很想问问系统君它自己就有气质吗,可是一想到这家伙的性格,就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来。也许是因为跟施荣在一起时没讲过多少话的缘故,跟孟柠绑定以后,系统特别啰嗦,孟柠要是敢说它一句,它至少有一百句在等着。
“好吃么?”
“好粗!”昆仑对着孟柠比了个大拇指,同时又拿了一块花生酥,嘎嘣咬了一口,被美味迷住了。“泥太棒了!我、我娶老婆就娶泥这样的!”
孟柠不忍直视地看着他,这家伙吃东西的时候还在喷……她悄悄往旁边坐好躲开昆仑的喷射范围,然后问道:“温雅跟舒锐结婚了?”
“嗯啊,囊才吕貌。”
孟柠险些被他这口音逗笑,望着昆仑像是八百年没吃过饭一样疯狂朝肚子里塞糕点。直到他塞够了,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她才微微一笑:“那么,我可以拿走你的爱情了吧?”
笑靥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