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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王有了谋反之心,朝堂之上猜得出的心思,赖昭仪与南王有秘往,却是秦疏酒通于她的秘事。候贤妃一贯瞧了赖昭仪不顺心,早就寻思想要将其除去,便是借了秦疏酒提出的毒思从而才将那根基甚稳的赖昭仪除掉。
当时见了秦疏酒无意中提出的计策,候贤妃还觉着她这人可用,若是知着本分倒也不失是个可以拽在手上利用之人,可如今看来,原是觉得当叫自己利用之人,却早在自己未留心之时已叫自己步步进了她设下的套局。也是此时联想了诸事,候贤妃才知自己一早就入了秦疏酒设下的圈套,面色再次惨沉至了底,候贤妃说道。
“构陷南王以及赖昭仪谋反,那是你设下的毒思,是你的心思。”便是话后秦疏酒应点了头说道:“这一份心思却是臣妾的,当初也是臣妾察了赖昭仪与南王有秘往,便是顺势禀了娘娘将这一份功劳赠了娘娘,也难为娘娘还记得。”
笑着先是谢了候贤妃还记着,拜谢之后秦疏酒却又说道:“不过这心思是臣妾的,可是事可是娘娘您办的,娘娘可莫要忘了。”
当初为了这一份首当的功劳,候贤妃也是将万事安排得妥妥当当,便是让辅国府独揽了这一份查办谋逆反臣的大功。不若是外头还是里头,可同秦疏酒没有干系,当是撇得干干净净,现下纵是候贤妃道了那一份心思是秦疏酒提的,恐是无人会信。
她早就将一切想得妥妥顺顺,便是在行事之前也已给自己步好了全身而退的路,便只困了瞧不明的候贤妃独自一人在那泥潭中愈陷愈深。若是秦疏酒未再提,她甚至都忘了这是秦疏酒献与自己的功策,明面上有功。事实上暗藏了致命的毒险。
实在想不到秦疏酒的心思竟然能周密到这种地步,如今的候贤妃已是愣了,便是处于那儿神如恍惚,也是见着贤妃娘娘露了愤茫之色。秦疏酒再上了前而后压了声说道:“说实的,娘娘确是个有手腕的人,以往犯下那样做的恶事竟能桩桩件件处办得那般甚妥,叫臣妾只能查得却是寻不到证据,也害得臣妾只能费了心思重新给娘娘设个局好诱了娘娘犯下重罪。不过也是亏得娘娘信任。倒是给了臣妾这样一个绝好的机会,能将娘娘从那妃座之上拉下。”
心思本就是她的,如今也是叫人道破,她便不再遮掩什么,便是那般笑应直接回了。秦疏酒的话句句往外道,候贤妃的面色渐渐变得难看,最后可是彻底沉了面色,当是看后秦疏酒才笑道。
“便是谢了娘娘当初的配合,娘娘如今做下那等欺君罔上,陷害忠臣的大罪。还想日后复位?这痴心妄想的人,娘娘觉得当是谁?”
笑语落后候贤妃便是直冲了上前欲去撕扯秦疏酒,她这忽的冲上并未叫秦疏酒惊得后头,还是面不改色立于那处,眼看着候贤妃的手将要抓碰到秦疏酒的面,猛间觉了脚下一阵剧痛,南枝一击扫直接叫候贤妃屈膝跪于地上。双膝落地发出闷沉的声响,这还是秦疏酒头一次这般居高临下的俯视候贤妃,便是看着那跪于跟前的候贤妃,秦疏酒轻了调语说道。
“娘娘这是怎的。如了那市井泼妇一般,方才那样的行径可不当是娘娘这等尊贵之人该行之事。”候贤妃已叫怒意焚了心,她倒是清清淡淡像是平日里的笑谈,如此的模样当是更叫人焚气了心。便是连着起身也顾不上,忍了脚下剧痛候贤妃恨道。
“本宫能不能复位岂是你这个贱人说了算,你真当凭了这一事便是彻底压下本宫,遂了你的心思。南王本就有着谋逆的心思,本宫也不算欺君。”
“这一点娘娘便不用操心了,这南王有无谋反之心。想来陛下那儿自然能断明,至于娘娘有没有欺君,想来这后宫里头多的是人会想了法子替娘娘坐实这一事,这一处上娘娘便无需费心思了。”
这位面上情柔的候贤妃,在这后宫里头也算是叫人积怨深了,如今她落了势到了眼下这个地步,这宫里头借势落井下石之人恐是不少。便是那些人不使绊子,单是丽德妃那处就绝不可能叫候贤妃再有起山的可能。
候贤妃,大势已去。
秦疏酒心明,候贤妃又如何不知,便是那心里头还残存了一丝希望,可叫秦疏酒这样说后那最后的希望亦是逐渐灭了,便是见着候贤妃眸色愈发暗后,秦疏酒这才断了声随后转了话锋说道:“娘娘是个聪慧之人,有心思也有手腕,说实的事后处办的那些事真叫臣妾惊服,臣妾怎也想不到娘娘这般柔媚之人,狠起来这心肠也能毒成这般。娘娘有手腕,也狠得下心,只可惜了,就是命不大好,那左参将以及易将军,终归还是逃了。”
这一整件事当中,叫候贤妃百思不得其解的便是这一处,她明明已是命了人诛杀二人,将万事做到斩草除根不留后患,怎的到了最后竟叫两人都逃了。百思不明,如今却叫秦疏酒笑着道出,当是话落候贤妃便是骤明,直抬了头看了秦疏酒,半晌之后候贤妃说道。
“是你。”直接惊了说道,顿惊之后候贤妃质道:“你究竟是何人。”
她乃武将之女,便是命人追杀取了两人性命并非难事,可秦疏酒只是区区尚书的千金,那秦尚书不过一介文官,秦疏酒有何能耐可从自己手下将那两人完好救出。记得当时遣派之人失手而归时说过,在追杀左参将以及易将军时惊遇高手相救,当时也是寻思不明故而觉着是否仅是因了那江湖高手偶遇,管了闲事坏了自己的好事,也就只是命了人继续追寻,如今闻着秦疏酒这般说道,到叫候贤妃觉了事情恐非自己所寻思的那般。
那些中途冲出截救了左参将以及易将军之人,怕是与着秦疏酒有着说不明的干系,心中顿是清明,越思越是觉着惊。便是连着额尖也渗了薄薄一层汗,候贤妃怒道。
“是你,那些人你是遣去的,是你坏了本宫的好事。”
“娘娘这话怎可这样说?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些偶遇之人不过是拔刀救了两人性命而已,娘娘怎就道了臣妾坏了娘娘的好事?不过说实的,到也巧着那些人偶过,莫不然左参将与易将军怕是真要遭了歹人算害,到时南王以及赖昭仪的冤屈。恐是再无昭雪可能。”
“你这贱人,便是你与那二人串通欲陷害本宫。”已叫秦疏酒的笑眸激得无法克制自己的心绪,候贤妃再次咒语怒言,便是这样侮辱性的言语换来的只是秦疏酒如寻的笑,全无放在心上的意思,秦疏酒笑了重叹了气而后说道。
“串通?娘娘这话可是折煞臣妾了,且不说左参将与臣妾素未谋过面,便是那易将军可是娘娘府中的随将,臣妾怎能与其串谋害了娘娘?”话后勾唇又是发着笑,秦疏酒说道:“说实的娘娘会有如今这一般。到也该托了娘娘自己的福呢。”
直接挑了眉笑着,秦疏酒说道:“若不是娘娘总想着将那事事都做到干净没个痕迹,左参将与易将军也不会恨了心入京叩拜陛下,禀了自己的罪行。”
句句言着笑,秦疏酒的每一个字皆是叩落于候贤妃心中,亦是正了眸看了她面上的每一份惊思,秦疏酒笑道:“娘娘要取他们的性命,着实辛苦得紧,臣妾也是不舍得见着娘娘这般辛苦,便是替了娘娘私下办了一桩事。”
“一桩事。你究竟做了什么?”
“也算不得什么,娘娘行事不是喜了斩草除根免得留了后患?既然娘娘费了那样多的周折,这行下的事怎能不叫人知晓。臣妾不才,是做不到娘娘那行事的手腕。便只能替了娘娘将诸事如实告于两位将军。”
左参将的老母亲,易将军的家眷,事后皆叫候贤妃命下杀害,便是知了自己的亲眷已是死在候贤妃手下,他们怎会不想复仇。
构陷南王谋反,欺君罔上重罪。他们定会咬紧这一番控指,候贤妃那儿断无反盘的可能。所有的心思,所有的布局,到了最后却叫秦疏酒毁了,候贤妃已是撑受不住,当是一股闷气哽于胸口,而是闷气呕出血来。血呕之后阴斜了眼怨看了秦疏酒,候贤妃咬牙说道。
“你这贱人,竟是布了这样的心思害本宫,你以为本宫会如你所愿。纵是陛下如今信了奸臣诬告愤了本宫,可那朝堂之上本宫的父亲断不会善罢甘休,你便是给本宫看着,本宫不会就这样折断,待本宫复位之时必然叫你不得好死。”
“复位?娘娘到现在还在思着复位之事?莫不是娘娘觉着如今朝堂之上的辅国将军,还有当年的权势?”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此话落后当是心头猛惊,候贤妃立即睁眼瞪迎了秦疏酒的笑眸,随后质询道:“你那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质询之后秦疏酒回道:“也无旁的意思,不过是想先一步知了娘娘,好在娘娘明白,辅国将军当下怕是自身难保,更别提是为娘娘出头了。”
“自身难保,你真觉了本宫会信了你的鬼话,陛下素来最是信任父亲,父亲也从未做过愧对于姜国的罪事,怎会自身难保。”
“从未做过?娘娘确定?”笑着接了候贤妃的话,秦疏酒好心提醒道:“看来娘娘不只是在自己的事上贵人多忘,连着辅国将军做过的事也未放在心上,既然娘娘忘了,那么臣妾便是只能再提点了。”笑顿之后直接错了眸,秦疏酒幽道,
“不知娘娘对旻州旧役可还有印象。”
旻州旧役,候贤妃当然有印象,毕竟那一场与赵国交锋的战役时,辅国将军可是节节败退,也是自那一场战役后,他手上的兵权日益萎缩再也不复往日盛凌。旻州旧役,候贤妃当是明白,而这其内所隐的内幕,她也心知肚明,如今见着秦疏酒笑谈旻州旧役。候贤妃顿敢心恐。
自己往日做下的那些事皆能叫这个女人查出,那么旻州旧役所藏的隐幕,她是否也知明。纵若构陷南王之事坐定,依了璃清的脾性他也不会要了自己的性命。不过是褫夺封号禁于宫中,可要是旻州旧役内情暴露,辅国府上下怕是难逃一死。
辅国府乃是她的母家,她的这一身算计除了为了自己的情,更多的是为了一族的荣华。若是旻州旧役真的叫人上禀于陛下,辅国府便完了。
一生的心血如今却叫人笑言威胁,候贤妃岂能再忍,秦疏酒已是触了她最深的底线,她已无力在强求了镇定,当是再一次欲上前,只可惜秦疏酒身侧有个南枝,想要在南枝手下伤了秦疏酒。
谈何容易。
不过是近了几步罢了,当即便叫南枝至了身后随即扣抓手腕反手便是剪于背后。候贤妃那娇生惯养的身子如何受得起这般痛折,当是痛得不敢再动。只是那身上的痛不再妄动眼中的恨意却是更深,凛眸怒视眼如毒利,候贤妃质吼道。
“你究竟是谁?”
秦疏酒,她究竟是谁。身后剪着手的南枝显然是个练武之人,妃嫔身侧跟了如此身手的宫婢,这妃嫔怎还有可能是那善辈之人。候贤妃要问清楚,她必须质问清楚,嘶吼的质问声句句连出,嘶声裂肺叫人觉这耳骨都发了痛。
如何的候贤妃再无昔日高高再上之感,她便是那临了败亡的蝼蚁。狼狈得叫人惋惜。
“说实的,若不是因了那事,娘娘或许也不会落了如今这般下场。”
若不是为了一族的血海,她断然不会入宫。候贤妃或许也不会栽在她手上,只可惜了,谁叫候贤妃是那人之女,既然她身上留了辅国将军的血,秦疏酒便断不可能让其善终。忽然道出的这一番话,诡异至了骨。叫候贤妃听不清楚,却也无心思寻明白的她当是怒询道。
“你究竟想说什么。”
“臣妾想说什么,娘娘无需太明白,娘娘只需晓得……”后头的话已是上了前凑至候贤妃耳侧,秦疏酒笑喃着道了旻州旧役隐藏的内幕。那字字句句的内隐宛如利刃针针扎入候贤妃心窝,致使她听落已是暴跳如雷。再也无心顾及身后那反剪的手,候贤妃奋力欲从南枝的牵制中脱身,最终还是叫人牢牢制压住。
手上的撕痛越来越甚,已是明全无挣脱的可能,候贤妃只能扯了嗓子吼道。
“秦疏酒,你个恶妇,我要禀明陛下,我要叫陛下识了你的面目。”
“禀明陛下?娘娘要如何禀明陛下?若是臣妾没记错,陛下已是明了旨意,娘娘一切事责陛下皆不想过耳,这一事全权交于皇后娘娘处置,便是娘娘真的要禀了,那也是传落到皇后娘娘耳中。不过娘娘您真觉得?如今您落到这般地步,而皇后娘娘已是贵为尊位,她真会帮您?”
冷哼笑言,顿停看了候贤妃那狼狈神情,秦疏酒续道:“再说了,且不说皇后娘娘会不会帮你,便是眼下,娘娘觉得您出得了这温室殿?”
她既然能进得来,必然有自己的手腕,而这个手腕于如今的候贤妃而言,让其踏不出温室殿可非难事。秦疏酒话意已明,候贤妃也知自己断无相再复位的可能,已是觉着天都崩了,便是身子也是瘫软跪坐下。
思如恍然,神似涣散,便是失魂之后候贤妃咒道:“秦疏酒,你这个恶妇,本宫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这做鬼都不愿放过臣妾的人多了去了,若是娘娘也有这打算,只怕下了阴曹地府还得靠后挪挪呢。”
她的手腕跟心思,绝不比这宫中任何女人逊色,便是那手上染上的血,也是如此。毒恶的话语,却叫秦疏酒说得情柔如了水,此时的秦疏酒头一遭叫候贤妃觉得身寒。
这个女人,或许并非自己所想的那般。
手中握有旻州旧役的内隐,想要灭了辅国府于秦疏酒而言,当不是难事,如今这情形她已无复位的可能,便是拼了命也要护了一族生荣。对着秦疏酒低头,那是候贤妃所不齿之事,可如今却已再无旁的打算,便是心中已是恨得直咬牙,候贤妃却还是说道。
“本宫若是命你不得将旻州旧役内隐道出,可。”
“娘娘若是命,臣妾到不敢确定能否记得,可娘娘若是换,臣妾到可应了。”
“换,你要换什么?”
“娘娘是个聪慧的人儿,应当明白,这后宫的女人皆是想着顺道上爬的,臣妾与辅国将军素来也无过节,臣妾这一份心思,自始至终可都是为了娘娘,娘娘可是心明。”
笑落下的言语,再一次叫候贤妃白了面,秦疏酒的意思。
更明了。
她的这一份换,却是叫人难以抉择,秦疏酒可是个讲公道之人,若是旁人无意她也断不会强求,也是话落而后欠身便是行了礼,秦疏酒笑着留下一句“臣妾静恭娘娘”而后便旋身退出温室殿。
秦疏酒退离,南枝当是松手随上,便是殿门启后秦疏酒踏离寝殿。
身后的门再次合上,自那逐渐合拢的门中,恍惚看见候贤妃瘫跪于那处,恍若无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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