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主身边的人都是高手,所以杨川澄,打从一开始派人调查小郡主的时候,小郡主就已经知道了。
手下的人回消息的时候,着重强调了一下,对方派来调查的人,主要目的还是想调查小郡主身边有没有什么关系不错的男子。
在小郡主和赵王府这里,没有找到什么合适的男子之后,对方又把目光放向了,来边塞之前和小郡主关系不错的那些人身上。
果然不出小郡主所料,这些人查着查着就查到了,自己来边塞之前是在安阳城居住过一段时间的,而且经常时不时的和安阳城的陈家大公子以及新任的地方官一起喝酒作乐。
听着下面的人上报上来的消息,小郡主连连冷笑,有些搞不明白,杨川澄搞这么一出的目的是什么。
后来经身边的人提醒才知道,自打他们一家人来到边塞之后,小郡主对他们一家人的态度算不上有多和善,有时候外人看着都觉得小郡主是不是和这一家子人有仇。
也是因为如此,在朝堂混过不少时日的杨川澄,并开始怀疑起来了,为什么小郡主对待自己的态度那般疏离,那么的捉摸不定。
后来又不知道杨川澄,私底下是怎么推算的,反正最后让他得出了一个小郡主已经有了心仪的男子的结论。
小郡主不知道它是怎么推出这么一个乱七八糟的结论的,但是这样的结论十分的不好,如果传出去的话,对他的名声有受损,万一回头对方想要退婚的话,那就实打实了,证实了这种谣言。
小郡主自然不能允许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出现,于是就命着自己手下的人紧紧盯着杨川澄带来的那群人马。
下面的人平日里都是搜集外面无聊的消息,整理整理然后让让他们简略一些,最后送到小郡主的面,这样小郡主看起来也方便许多。
虽然下边的人送消息的时候十分体贴的把各种各样的消息分门别类的编好,让她看起如此庞大的信息时,还不会太过惊讶。
不过可惜的是,小郡主没有高兴太长时间,整张脸就阴沉沉的,没有别的原因,就只是因为杨川澄写了一封信,送去自己的家乡安阳。
好在自己手下的人比他手下的人功夫要强上好多倍,于是之前杨川澄写去安阳的那封信也被誊抄了一份,送到了小郡主的面前。
看着桌上这篇文章,小郡主一肚子都是火,她其实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丁九泽或许对自己也是有意的。
只是现在两个人分隔那么远,小郡主也没有机会来确认对方对自己的那点有意到底有多重。
现在杨川澄出现了,瞧着他似乎有急于把这桩婚约成真的意图,小郡主自然是不乐意这么做的,虽然她没有什么强有力的理由来支撑自己不这么做。
信送到丁九泽那里的时候已经快一个月了,看着这封明显别有目的,送过来的信,本就聪明的丁九泽自然能够从其中猜到杨川澄的真正意图。
丁九泽手里拿着那封信,心中其实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毕竟杨川澄确实和小郡主是有婚约在身的人,对方可能写这封信,也只是顺带着一题,也或许并没有什么别的目的,现在听说杨川澄一家人已经去了边塞,想来两家好事,应该快近了。
理智告诉自己早点抽身为好,但是丁九泽心里还是有点不甘心的,虽然不甘心也没啥用。
思索了三天以后,丁九泽终于提笔给杨川澄回了一封信,书信里面的内容全部都是自己的近况,以及自己听说的京城那边的事情。
顺便还向沛国公夫妇俩问了好,最后还一副十分好奇的口吻询问杨川澄之前在京城的时候是不是很刺激。
丁九泽虽然看明白了杨川澄书信当中的暗示,但是还是装作不知晓,反正在杨川澄面前的他是个不通儿女私情的,看不懂他的暗示也是很正常的。
信件还没有送到若水古镇的时候,小郡主的人已经把那封信给拦住了,自然也重新誊抄了一份,送到了小郡主手里。
小郡主把这一封信都从头到尾反反复复看了好多遍,都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那就是一封普普通通的两个友人之间互通往来的信件,这么一来,搞得自己鬼鬼祟祟的很不对劲。
本来小郡主想趁此机会打探一下丁九泽在收到杨川澄那充满暗示的信件之后是什么反应?现在看来反正不是她自己想要的反应。
小郡主看完那封信之后挺失望的,只不过杨川澄一棵心倒是放下来了。
以前他在京城和丁九泽接触过一段时间,印象中的他对于男女私情之类的,没什么兴趣,现在看来还是如此。
这样杨川澄倒也挺放心,回头多在赵王面前说一说他的好话,只要不会影响自己当赵王的女婿。
杨川澄还是很愿意多提携提携自己的同窗,因为据他和丁九泽那接触过的日子来看。
丁九泽本人的才华不在自己之下,当年没有选他做状元,主要还是因为他那张脸长的太过出色。
而且三鼎甲当中的探花郎最大的要求就是长的要好看,当年他们这一批三鼎甲当中就属他长的最好看。
这也是为什么杨川澄会担心小郡主对他有意。
因为丁九泽长的确实不差,小郡主若是对他有意的话,也是很正常的。
确定丁九泽和南康郡主之间没有什么不可言说的关系之后,杨川澄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轻松之余,便开始往边塞那边跑,想在赵王家人面前多刷刷脸,秀一秀自己的本事。
南康郡主的两个哥哥能猜出他是什么心思,私下里也打去过南康郡主,只是南康郡主冷着一张脸,似乎对他的所作所为很不耐烦。
不过因为有赵王妃在旁边坐镇,小郡主也无法表露自己的不耐烦,只能敷衍着对待杨川澄。
日子也就这样,一天天的往下走着,杨川澄在边疆呆的越发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