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进见藤木秧子和秋叶纯子和好如初,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下了,他很庆幸,自己斗胆把藤木秧子的身世告诉她了。
接下来,重点是怎么让井村缸子接受事实,并且能协助自己,到时候去执行“阿偶计划”的时候,也就不怕了。
王进想过,目前只能对几个人透露他们的真正身世,争取过来,不能全面铺开,要不,会引起队长等上面的人注意,那样的话,不仅完不成任务,还会让这些年轻的队员遭到惨无人道的迫害!
……
秦云他们打掉了小鬼子的兵工厂,又遭遇了路上的鬼子,他们不得不再次翻山越岭。
两天两夜后,秦云他们又终于到了大路。
“大当家,我们无论如何要劫持一辆车子去洞京了!要不,还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到达洞京,干掉王进那个卖国贼呢!”
豹子见到了大路,看着秦云说。
“好,大家在两边埋伏好了,一会儿有车辆路过,我们就劫持了他们的车,去洞京!”
秦云也觉得没有车辆实在是不行了!她知道,队员们已经很累了,再说,洞京还远着呢!
秦云他们埋伏在大路边的树林里准备劫持车辆,前往洞京的时候,中国这边,杨丽也正好打了大胜仗。
……
阙三总算逃回了县城,他进县城的时候,跟个叫花子一样,他跟自己的手下人的衣服和裤子都被划破了!
阙三刚进城门,还真有一个叫花子拉着他的裤腿,这个叫花子好像认识他一样,拉着裤腿大声喊道:“三儿,给点吃的吧!”
阙三一看,这不是李本山吗?
真是晦气!给我滚!
阙三一声大喊,朝着李本山一脚踢过去,李本山别踢到在地上,只见他捂着胸口,口吐白沫。
“三爷,他,你看他,他口吐白沫,会不会这样死了?”阙三的亲信见李本山痛苦地抽筋,还在口吐白沫,不由说道。
“走!死了就让他死了吧!”
阙三看着李本山,话音刚落,只见李本山的脚瞪了几下,不再动弹。
阙三估计李本山已经身体不行,被自己蹬了一脚,受不了,一命呜呼了,他也不管,看了一眼不再动弹的李本山,走了。
“他已经死了!他是谁?刚才的人怎么出脚那么狠!”一个人看着阙三的背影问。
“别管闲事了,他们是狗咬狗!死了的是大汉奸李本山,刚踢他的也是大汉奸,他原来就是跟着李本山的,名叫阙三!这个阙三,真是缺德!以前,跟着李本山像是他的狗,现在,竟然踢死他了!”
“踢死他也是活该!这个李本山,早就该死了!”
“让他实在这里遗臭万年吧!”
“谁也不会给他收尸的!走吧!免得惹上麻烦!”
“走吧,走吧,散了!一个大汉奸的尸体,有什么好看的?真是的!你们不怕惹上麻烦?快散了吧!”
“散了!散了!”
……
阙三也没有想到自己一脚就踢死了李本山,他现在正在烦躁着,李本山却偏偏神智刚清醒点儿,认出了他,自己凑上去找死了。
阙三没有管李本山的死活,他朝着自己的家里走去,回到家里,换洗衣服,洗澡后,让人买了吃的回来,狼吞虎咽地吃饱了,他开始想着怎么向渡边桥交差了!
自己这次大败,渡边桥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但是,自己如果不去请罪,又能怎么办?
阙三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推卸责任的好办法,他当然不敢说自己完全是听了渡边桥的话,才打的败仗,他知道,即使渡边桥判断失误,也是自己扛着。
阙三知道,躲是躲不过的,只有硬着头皮,把真实情况说出来了。自己只说实情,渡边桥听了,当然也知道他失策了,这样,会不会对自己处罚轻一点?
阙三这样想着,心里有了侥幸的心里,他大着胆子,去找渡边桥了。
渡边桥早已听到阙三大败,几乎全军覆没,阙三也被追赶得不知去向,他心中憋着一团火,本来以为这次可以围剿了虎头山抗日大队的余孽,谁知道,竟然赔了大本,白白地给虎头山抗日大队又武装了武器。
渡边桥因为这个事,别佐藤野骂了一顿,他心中的怨气,只好发在歌姬的身上,歌姬别渡边桥喊到他的办公室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又要被折磨了!
歌姬知道,如果是在渡边桥的睡房里面,也许好点儿,因为,渡边桥的心情好,也学,他是真的想跟自己亲近。
但是,凡是在办公室,歌姬都知道,渡边桥那是在发泄!他根本不会在乎自己的感受。
果然,歌姬被渡边桥弄得遍体鳞伤,她出办公室的时候,一身都在痛,她含`着泪水,刚开门,阙三却到了她的跟前。
阙三见门开了,看了歌姬一眼,发现她头发凌`乱,衣服也没有扣好,他知道,渡边桥刚才肯定是爽了。
我来的真是时候!渡边桥爽了,我的事就好办了,他一高兴,也许就放过我了!
阙三这样想着,赶紧进去,看着渡边桥提着裤子,拉着皮带,他敬礼:“中佐好!阙三,回来了!我这次,打了败仗,虎头山抗日大队的人,太厉害了,他们没有按照你说的,埋伏在半山腰,而是埋伏在对面……”
渡边桥一见阙三,没有扣皮带,反而把皮带拿出来,朝着阙三一皮带打过去,听见一声脆响声,皮带打在阙三的脸上,阙三赶紧闭嘴,吓得跪在了地上,身子发抖。
渡边桥接着机皮下去,阙三哇哇大喊着:“中佐,这事不怪我呀!你让我从后山上去,打伏击……”
“八嘎!后山!后山!我让你后山上去有错吗?你怎么就不知道灵活作战?难道你就发现不了他们有诈?你这个猪!”
渡边桥,一边抽打着,一边骂着。
阙三不敢跑,也不敢站起来,他只是用手抱着头,皮带打在他的手上,痛!他忍不住又放开手,结果,皮带又打在他的头皮上,更痛,只好又用手护着头。
“中佐,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是猪……我不会……灵活作战……但是……我对皇军是大大的忠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