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青棠对着慈从南发难,让年轻气盛的孙梵天昏了头,做出错误的抉择,如今虽然那些视频被下架,但因着这些爆料,他们一家人还挂在热搜榜上。
青棠又给视频加了一波热度,确保他们所在城市都能刷到这些视频。
“圆子,这些就交给你了。”
青棠将椅子拖到阳台上,窝在椅子上,看着外面皎洁的月光,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事情都已经铺展开来,接下来就等着大戏上场,看各自的本事了。
其实有时候,青棠也在想,直接弄死对方,岂不是更加快捷,每每都会被被圆子劝阻。
杀戮剑,是啊得人多了,便会遁入魔道,从此心神再不复清明。
青棠大概知晓圆子是谁安排进来的了,大抵是青阳宗的已经飞升的宗主。
青棠的实力早已可以飞升,但因为玄武大陆妖魔横行,青棠杀了很多妖魔,杀戮太重飞升不了。
所以,整个青阳宗的宗旨就是让青棠教那些弟子修行,从而让青棠感受到温情,慢慢消磨掉杀戮。
青棠想明白了这一茬,她自然也不会辜负宗主的好心。
青棠看着繁华的街道,想到原主就是死在这么繁华的盛世,便觉得所谓的包容也并非包容。
青棠想到了那些绞尽脑汁为男性辩驳的话语,尤其还有许多女子,不禁哂笑出声。
青棠想得入迷,“姑奶奶——”
“怎么啦?圆子,”青棠转头看向圆子。
“有人给你打电话。”
“哦,”青棠从容的站起身,来到茶几前,拿起手机,就听到了孙梵天咬牙切齿的声音。
“你故意的?”
“不好意思,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你到底是谁?”
孙梵天气的脸红脖子粗,还是把手机递给慈从南。
“你还好吗?玉珍。”
青棠听到他假惺惺的关怀,简直快要吐了。
“慈从南,你别假惺惺的,真令人恶心。”
青棠说话毫不客气,直接让慈从南准备好的话术咽在肚子里。
良久,青棠举着手机的胳膊都酸了,慈从南才再次开口。
“玉珍,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确实是太过于气恼,所以才没有管那些流言蜚语的,你受苦了。”
青棠都能想到慈从南有多么不情愿和自己说话,但是为了孙梵天和自己,不得不忍耐自己的模样。
青棠特别想笑,但也的确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慈从南,你说话这么昧良心,你最好不要去庙里,免得被雷劈。”
慈从南一张俊脸涨得通红,气得倒在孙梵天的怀里,大口喘着粗气。
下一秒,电话就被挂断了。
青棠撇撇嘴,“这人真是没有意思极了,说点真话,就反应这么大。”
“圆子,你说如果用迷奸罪将俩人送进去,慈从南会不会哭得背过气去。”
圆子一想到那种场景,毛茸茸的脸上,也能看出一抹讽刺的笑。
其实,青棠这话一点毛病也没有,从原主的记忆中,青棠就发觉慈从南过于温柔,仿佛他的性取向一眼便能认定。
但二十几岁的大学生,对爱情太过于向往了,尤其是温柔体贴的男生更是女生的优先选项。
网上经常有人开玩笑,“那些同性恋里的0才是我的择偶标准。”
一个既懂你又温柔,处处体贴,每次见你都给你送花,还在朋友圈官宣你的人,不论男女,恐怕都会沦陷。
而慈从南靠在孙梵天的怀里,梨花带雨,娇羞万分,要是青棠见着,都要说一句,“这女人让给他来当吧!”
正好印证了网友的那句话,“凭什么来姨妈疼的是我,骚的却是他。”
孙梵天拍着慈从南的后背,叹了一口气,安抚道:“只要不让她做亲子鉴定,她就是出轨的人,是个荡妇,她这一辈子都摆脱不掉。”
“可…可…可是,网上都在骂我,说我娶同妻,他们都让我去死。”
说着,慈从南再次哭得像个傻子。
孙梵天还想要安抚,就被摔门声打断。
一抬头便看到怒气冲冲的孙父以及慈父。
“你俩到底在做些什么?有没有告诉你们,不要瞎掺和这件事?”
俩人自觉理亏都没有说话。
孙父脸色铁青,但到底是自己的儿子,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留下一句话。
“你俩出国吧!避避风头,等一两年再回来。”
孙父的想法和孙梵天一样,不顾另外俩人错愕的神情。
孙父转身离开,慈父看看他俩,又看了看孙父的背影,一跺脚追随着孙父离去。
慈从南呆呆的站在那里,“父亲是不是放弃了我们?”
孙梵天揽着慈从南纤细的腰肢,将头放在他的耳边,温热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带着一丝蛊惑的语气,“不会的,我们去到国外,再也不会有人用诧异的目光看着我们,你难道不想和我手牵手走在街头吗?”
“不想要和我在川流不息的街道旁接吻吗?不想和我有一个婚礼仪式吗?”
……
慈从南疯狂心动,耳尖泛红,“想~~”
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转身抱住孙梵天,吻了下去。
本来是轻浅一吻,但孙梵天却是加重了力道,技巧娴熟的打开了慈从南的贝齿,吻得慈从南软了身体,要不是孙梵天扣住他的腰肢,怕是要滑落在地上。
一吻毕,慈从南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孙梵天看着慈从南殷红的嘴唇,喉咙滚动,极力忍耐着什么。
但慈从南由于头晕,扶了一把孙梵天紧绷的胳膊,孙梵天彻底释放了兽性。
弯腰将慈从南拦腰抱起,扔到舒适柔软的大床上,衣服碎裂的声音响起,慈从南推了推孙梵天。
柔弱无骨的手,轻柔的力气,孙梵天抓住了他不安分的手,“你这是在勾引我?”
仿佛有一团火烧到了慈从南的耳尖,慈从南闭上眼睛不敢看孙梵天,一室旋旎。
网上的热度在圆子的加持下,让同城的人看到了他们,甚至同小区都刷到了,他们讨论得热切。
“我就说那两家的关系好到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