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孙父觉得有些尴尬,临老临老被人拆穿他是个gay,而且还和别人联姻有了孩子,孩子还骗婚。
于是一群人就大眼瞪小眼的干坐在那里。
那些记者急啦,但看到孙父阴沉得脸色,还是没有说话,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
孙父沉思啦半天,才干巴巴的说来一句:“你们知道如何做吗!”
“知道知道!”营销号谄媚的回复,这让孙父很是受用。
孙父拍拍手,立刻有人托着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满是红色的钞票。
“管好你们的嘴巴,这些就是你们的。”
那些人立刻当着孙父的面,将相机清除的一干二净。
不用干活就能得到钱财,谁还会去做那些得罪人的事情呢!
孙父很满意他们的识趣,但想到今日青棠得所作所为,心中生出无限得戾气。
孙父快步离开了此地,回到了别墅,在客厅并未看到孙梵天和慈从南。
孙父怒气冲冲的来到了二楼,踹开了孙梵天的门,听着里屋传来得动静,孙父气得头顶冒烟,仿佛有一团火正在燃烧他理智。
慈从南听到动静就开始推身上的孙梵天,但孙梵天的欲火上来了,压得死死的,慈从南脸憋得通红,也无济于事。
孙父听到俩人毫无停下来的意思,怒火彻底燃烧了理智,又一脚踹开了里屋的房门,孙梵天感觉后背一凉,缓缓扭头,就看到满脸铁青的孙父。
孙父冷冷的看着他们,只丢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收拾好,你俩一块下来。”
孙父走到门外,脑子一阵眩晕,再次睁开眼睛,他的理智回笼。
他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可能会让自己的儿子不举,但他绝对不会向自己的儿子低头。
孙父离开,慈从南才从枕头下探出脑袋,“梵天,叔叔很生气,我们今日留下一堆烂摊子给他,都怪我,我的承受能力太弱了。”
孙梵天揉了揉慈从南毛茸茸的脑袋,安抚道:“不要怕,一切有我!”
这句话莫名给了慈从南一股莫名的信心,他点头,“我相信你。”
孙梵天起身穿好衣服,又给慈从南找了一套干净的家居服递给慈从南,甚至还有心情开玩笑,“要不要,我给你穿?”
慈从南摇摇头,快速穿好衣服,下了楼。
慈从南有些触孙父,因此择了一个离孙父较远的位置,孙梵天挨着慈从南坐下。
孙父看到俩人,开门见山的询问:“你们有何打算?”
孙梵天吊儿郎当,“没有什么打算,他们总不至于上门弄死我们。”
孙父看到孙梵天丝毫不在意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是,弄不死你们,公司破产,我们都背上债务,活得生不如死,也还是活着的。”
“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孙父一巴掌拍在茶几上,上面的玻璃有了裂纹,可知孙父用了多大的气力。
“你们知道现在的网络有多厉害吗?”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们知道,你们就打算利用舆论直接害死那姑娘,可惜,你们心不够狠,所以现在你们被反噬了。”
孙父并未觉得他们俩做错,只是此刻事情没有达成,还反噬到自身,他也依旧只是觉得他们比较心软。
“总而言之,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你们必须求得那姑娘的原谅,让她为你们说话。”
说完这句话,孙父看了一眼手机,脸色十分难看,瞥了他们一眼,就离开了别墅。
“怎么办?梵天。”
孙梵天将头埋在腿间,好似鸵鸟一般,并不想要面对这些纷乱的事情。
孙梵天不知想到了什么,拿出手机,给青棠拨去了电话,青棠此刻正在飞机上,电话并未接通。
慈从南很是自责,孙梵天此刻也有些烦躁,并没有精力再去安抚慈从南,慈从南看着孙梵天,默默流泪。
孙梵天斜睨了慈从南一眼,那一眼里包含了很多复杂的情绪。
但慈从南只从里面看到了厌烦,看着孙梵天离去的背影,慈从南魂不守舍,好似被抛弃的小狗狗,此刻的慈从南看起来无比脆弱,令人怜惜。
孙梵天去到了阳台,点燃一支烟,看到网上的谩骂,孙梵天一个将近一米九的男人,情绪差点崩溃掉。
他的心很痛很痛,但他并未反思自己,而是痛恨自己下手太慢,战线拉得太长。
如果当时把齐玉珍赶出去,她肯定找不到工作,也找不到住处,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齐玉珍肯定早早的自杀了,肯定不会出现如今的困境。
但他不知道齐玉珍早就被他们逼死了,此刻活着的是青棠,他们绝对会遭到报应。
直到烟头烫到他的手,他才从幻境中清醒过来。
然后,他就收到了青棠的短信,“今日的节目精彩吗?”
“你有什么要求,你都可以提出来。”
“那你俩去死吧!”
孙梵天气愤的将手机摔在地上,手机顿时四分五裂。
青棠撇撇嘴,又给慈从南发去消息,“还有更精彩,你可千万活着,不要去死。”
慈从南立刻给青棠打去了电话,青棠正感觉无聊,决定逗弄一下猎物。
“别给我装可怜!”
慈从南的声音闷闷的,“玉珍,你和我撕破脸皮,你有没有想过两个孩子如何自处?”
“嘚!”
青棠就料到了他们会拿孩子说事,但青棠又不是孩子的生母,自然对孩子没有感情,再说原主也不打算回来,青棠觉得没必要和他虚以委蛇。
“孩子,就送给你们俩个gay了。”
慈从南如同被雷劈了一般,青棠又接着说;“很好奇我怎么知道的吧!”
慈从南也不算太笨,反应过来,立刻反驳:“孩子,你给我戴绿帽子的孩子,你也送给我?”
青棠嗤笑一声:“别装了,另一个孩子,是你男朋友的吧!”
慈从南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重复的反驳:“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
正在他六神无主的时候,慈父给他发了一条消息,慈从南再也坐不直了,瘫倒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