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就丢下母子俩,回了房间。
“外婆,外婆……”左千忆恨不得飞过去,挡住毛母的脚步。
但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
青棠按住左千忆的肩膀,把她按到了沙发上,“想去哪里?”
明明青棠没有任何表情,但左千忆却觉得恐怖至极,瑟瑟发抖,像只鹌鹑。
“装鹌鹑也没用,”青棠拽着左千忆,一路将他拖到地下室。
青棠扔给左千忆一套拳击手套,“来吧!你打赢我,我就把房子、车子还给你。”
左千忆听到这话,登时兴奋了起来,忘记青棠一路将他拖到这里的尴尬。
“真的?”
青棠点头。
左千忆一个右勾拳,青棠就站在那里,接住了他的拳头,使劲一扭,她疼得直掉眼泪。
青棠没有丝毫怜悯之情,“起来,继续,你不是要当小三吗?”
“来啊!”
左千忆被激怒了,“我才不是小三,”叫喊着,横冲直撞的朝着青棠撞去。
青棠翻了个白眼,往旁边侧个身,左千忆就直挺挺的撞到了护栏上。
“怎么会有如此蠢笨之人?”圆子不由得感慨。
青棠不置可否的点头表示同意。
“再来!”
左千忆这次吸取了教训,稳扎稳扎的朝着青棠冲了过去,但她忽略了青棠的武力值。
青棠紧紧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扔到地上,再次把她拽起来,在将她踹倒在地。
如此反复,左千忆被打的浑身疼,但没有一丝青紫痕迹。
青棠丢掉手套,居高临下的看着左千忆,“别再让我发现你和我妈说瞎话。”
刚收拾完这个,紧接着左家父母的电话就打到了青棠这里。
“雪薇,不是我这个做婆婆的说你,你实在没一点为人父母的自觉性,你怎么能不让自己的孩子进家门呢?”
青棠没有反驳,她不是别人的父母,这些教育关她屁事。
但圆子清楚,这次左冠清死定了。
“你赶紧回来!”
青棠活动了一下关节,“预热完了,下面就该正式开始了。”
听到这话,左千忆简直想骂人,“我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你说这是预热?你瞅瞅你说得这是人话吗?”
青棠连个眼神都不屑于给她,直接转身离开。
出门,踩油门,直冲左家老宅。
青棠的车刚停在院中,左母就出来了,甚至连褶子都写满了不开心。
青棠翻了白眼,喊了一句,“妈!”
结果那老太太扭头就进屋了,青棠紧随其后。
一眼就看到了吊儿郎当躺在沙发上,吃着沙糖桔的左冠清。
“吆,左家的舔狗回来了?”
“舔狗?什么舔狗?”左母回头询问青棠。
“呀!”青棠故作震惊的捂嘴笑,“你的好大孙没告诉你,他给一个孕妇当接盘侠,别人还不认可他吗?”
左母身子都有些摇摇欲坠,但还是撑住了,她转头看向左冠清,“你妈妈说的都是真的吗?”
“妈,你可真势力,沫沫只是太善良,被人骗了而已,到你嘴里,她就变成了骗子,你可真能胡咧咧。”
左母要是此刻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她这几十年都白活了。
左母很是失望的瞧了左冠清一眼,便颤颤巍巍的上楼了。
左冠清压根没有发现,还在喋喋不休的给青棠理论。
等到左母的房间门彻底关上,青棠走上前,“啪啪”给了左冠清两巴掌。
“奶奶,奶奶,你看她,疼死我啦!”
捂着脸空嚎半天,没听到任何声响,他的手指露出一条缝。
他的心情犹如跳楼机,一下子跌到谷底。
“奶奶,奶奶……”
他声嘶力竭的哭喊着,被青棠拽着一只脚拖到了地下室。
期间,左冠清想要挣脱,去找奶奶求救,但除了腿生疼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青棠拖着他,将他扔到了拳击台上,左冠清一脸懵逼,说话都结巴:“妈,你,你你怎么这么大的力气?”
青棠但笑不语,扔给了他一副拳击手套,“来,打一架,赢了,车子、房子、卡,全都还给你。”
一听这话,左冠清激动得不行,一点也不讲武德,直接冲着青棠的面门就打了过去。
青棠也不惯着他,弯腰,趁着惯性,又给左冠清一脚,左冠清摔了个狗吃屎。
左冠清也不气馁,起身继续干。
结果就是被青棠虐得躺在拳击台上,直喘粗气,“你不是我妈,我妈没有这么大的力气。”
圆子没忍住,笑出了声,“姑奶奶,你看看你把他的脑子都打出来了。”
青棠蹲下身,拽住他的头发,强迫他和自己平视,“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不是你妈?”
左冠清眨巴着眼睛,依旧嘴硬道:“不,你不是我妈,我妈才不舍得打我。”
青棠无语望天,“老娘要是知道生你下来,是让你做舔狗的,你不能出生。”
说完,就离开了。
左冠清只能模糊的看着青棠离开,他被打到甚至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青棠直接找到了谢夫人,谢夫人很是懵逼,毕竟之前俩人除了举办宴会,其余时间几乎没有交集。
“你家的私生子,心大的很呢!”
谢夫人一听就知道怎么一回事了,“左夫人,里面请。”
“你家那个私生子,谢兰燕所图可不小呢!”
“左夫人,怎么说?”
“他有一个舔狗,知道吗?”
左夫人摇摇头,她讨厌死私生子了,别提管他们的破事了。
“那个小姑娘,到处勾搭傻逼富二代,只为了支持谢兰燕继承谢家。”
谢夫人冷哼一声,“就他?也想要继承谢家,做他的春秋大梦吧!”
谢夫人对此嗤之以鼻,甚至觉得青棠有些大惊小怪。
青棠抿了一口咖啡,“要是,每个富二代拿出家里一半的资产支持他呢?”
谢夫人立刻感受到了危机感,青棠将自己调查到的资料递给了谢夫人。
谢夫人看完,久久没有出声。
“左夫人,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青棠向后一仰,靠在椅背上,“我的儿子正是其中一个舔狗,虽然我和他断亲,可我并不想看他深陷泥潭而不自知。”
谢夫人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