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转变。
不管是超喜欢陆雅的姜若琳、杜文丽等人，还是对陆雅醋意十足的苏雯、吴璐。
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张小卤”品牌下不管是卤菜还是火锅，有了大明星陆雅的形象代言，必将如虎添翼，锦上添花。
相比于至少两千万的代言费，张杨送出去的这张“黑金会员卡”，就显得千值万值了。
于是接下来，张杨将自己对于“黑金会员卡”的诸多功能要求告诉了众人。众人又从各自不同的角度，给予了一些意见反馈。
最后，所有意见归总之后，让美若琳和杜文丽去全权协调办理。
敲定完“黑金会员卡”的相关事宜，张杨往左看了看吴璐，往右看了看苏雯，发现她们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
“咳咳，你们先忙着！”
张杨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两边都不得罪，两边都不恩宠的道：
“我今晚要去食品加工厂那边蹲守，一是要确保生产线出来的第一批辣卤万无一失，二是也要同步试验冷吃系列的配方……”
苏雯和吴璐彼此对视了一眼，虽然她们对张杨都有一些私密的悄悄话想说，但事关企业发展大计，她们都是乖乖的点头默认。
只不过。
当张杨从公司出来，却是给许久未曾见面的小梦打去了电话：
“在干嘛呢？上次说的直播带货进修，到现在什么进度了？”
“嗯，就感觉进步挺大的。”
“前段时间我托了好几层关系，联系到了一个渝州本地的直播大佬，以拜师学艺的方式成了她的助理，现在差不多可以出山了。”
“那敢情好啊。”
张杨细细想来，一众红颜知己里面，就数和她的见面次数最少。
恰巧今晚有点空，而且冷吃系列的线上销售已经到了试点阶段，于是便笑道：
“那你现在有空没，我带你去厂里转转？”
“啊，现在吗？”小梦有些始料未及。
“嗯，要是不方便……”
张杨原本想说，要是不方便就算了。毕竟小梦还处于学艺阶段，而自己约她也是临时起意，没有提前安排。
但小梦在那里却是娇媚一笑：
“不要忘了，咱们之间可是有着20万的契约关系。”
“只要是你召唤我，我再不方便，也得方便。”
20万……
张杨都快忘了，当初自己以“保养”之名送给小梦的这点“小钱”。
但既然小梦一直强调这层关系，张杨脑子里瞬间有了曾经一些难忘的劲爆画面，当即直来直去道：
“那行，你现在在哪儿的，我来接你。”
……
十五分钟后。
张杨驱车来到江北的金源购物广场，接上了一身黑色小西装，束了个干练高马尾，脸上只是略施粉黛的小梦。
大抵是许久未见。
也可能是前几次见面，小梦都是什么渔网袜、包臀裙、烟熏妆、女王妆、JK制服、黄色战袍等等各种形式的coSpLAY。
今天穿着打扮如此正经，谈吐气质也颇为“良家”的小梦，一时给张杨的感觉是如此的陌生。
“咳咳，小梦你穿上衣服，我都太快不认识你了。”
张杨原本是想玩个梗。
谁知刚坐上副驾驶的小梦，却是主动凑到他身边，在他耳畔呵着热气，嗓音酥麻的问：
“那要不然，我现在就脱了？”
唔，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当然，现在是车来车往，人流如织，张杨马上摁住脑中的一些疯狂念头道：
“别，可别在这里。”
“咱们现在先去厂里参观，然后谈正事。”
“好的！”
小梦马上端坐回去，又变回那个让张杨“陌生”的职场白领，一本正经道：
“老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一切都听你的。”
唔……
这小梦还真是千变百化，各个人物形象都拿捏得死死的啊。
不过这些天各种美女接触下来，各式海鲜吃下来，张杨早就不是当初那个见了美女挪不动道的雏。
所以虽然对稍后和小梦的二人世界充满期待。
但张杨还是很好的收拾心态，驱车来到梨树湾的“张小卤”食品加工厂。
此时已经傍晚7点，早就过了普通人的下班时间。
但因为明天“张记卤菜”的9店齐开，同时又是辣卤系列正式上线的日子。此时不仅生产线上灯火通明，就连厂区的办公室里，所有管理层都还全部在岗。
张杨带着小梦，径直来到办公室最里层。
这里钟伟晨、吴芳，以及老陈、吴国华四人正围坐在办公桌前，专注的品鉴着最新出炉的辣卤产品。
见到张杨进来，钟伟晨忙不迭的道：
“兄弟你来得正好，快用你的金舌头来尝尝，按照你最新改良的配方，这第一批次出来的辣卤味道怎么样？”
“行啊！”
正巧现在也到了饭点，张杨带着小梦坐下，开始品尝这一批即将正式上线的辣卤。
辣卤鸭头：97分。
辣卤兔头：96分。
辣卤鸭脖：96分。
辣卤鸭掌：95分。
唔，不错。
和张杨之前做“减法”时的预期一模一样。
因为考虑到“张记卤菜”的大众化路线，所以新上的这四款辣卤，张杨和苏雯内部商量之后，准备把定价定在市场行情的3-4倍左右。
即：
辣卤鸭头，25元一个。
辣卤兔头：30元一个。
辣卤鸭脖：20元一根。
辣卤鸭掌：第一个5元，第二个开始10元。
基于这样并不夸张的定价，那么原本试验出来96-98分的辣卤系列，分值显得过于高了一些。
于是张杨在“千香百味果”的比例上减了3分之1左右，从而让对外售卖的辣卤，在95-97分左右即可。
现在通过实践看来。
这个“减法”做得恰到好处。
因为不仅张杨通过系统后台的评分得到确认，包括钟伟晨、吴芳、老陈、吴国华他们看来，现在的辣卤系列口感比本味卤的鸡腿、鸡爪更胜一筹，但又略逊色于独家定制的卤牛肉、卤猪耳、卤猪肚……
这样有层次的定价，既保证了“张记卤菜”市场、利润的双丰收，同时又不会伤害到品正集团25家走中、高端路线的“友商”酒店。
当然。
饶是张杨已经提前做了减法。
但对于第一次吃到辣卤系列的小梦来说，她也是惊呼阵阵，赞叹连连：
“这鸭头的味道，真的是太棒太上头了！我宁愿用三年的青春，换得一个鸭头的无怨无悔……”
“哇，这兔头吃得我好过瘾，就像是突然回到了十八岁……”
“啧啧，这鸭脖真的是麻辣入味，越啃越香，只此一口世界仿佛就陷入了永恒……”
咳咳。
她这是学成归来，养成了吃播的“职业病”？
不过话又说回来。
以小梦百变多样的形象气质，以及她吃东西时夸张又陶醉的表情，很容易给人带来代入感。
就像现在。
张杨又让钟伟晨派人带来“减分”后的冷吃系列，让众人一起品鉴。
明明“减分”之前的巅峰美味，张杨都已经快要吃厌了。
但此时面对小梦沉浸式的体验分享，他不禁食欲大增。面对“减分”后的冷吃系列，他原本并不太饿的肚子，竟然忍不住跟着众人又吃了一轮……
直到众人都快要吃撑了。
小梦这才擦了擦嘴角，停止了美食分享。
而饱暖思那啥。
饱餐一顿后的张杨，看着眼前焕然一新的“带货女主播”小梦……
忽然又开始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