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没有害怕的。”
王艳内心之中,还是真的害怕丁晓军一个电话就因为有事离开。
“她们布置花房是什么意思啊?”
丁晓军抬头,看了一眼往着楼上来回上下的人,对王艳开口问道。
“这个等到了时候你自然也就知道了。”
王艳没有真接告诉丁晓军,没过多久,王艳那个伯伯家的哥哥带着人走了下来,众人纷纷离开,王艳的那个堂哥在最后。
“你怎么还座着呢,走了,跟我走了。”
王艳的堂哥拉着丁晓军的胳膊就往外拉。
“怎么回事啊?这是什么个意思啊?”
丁晓军有些不明白了。
“先走了,又不是分开多久时间,晚上就又能看见了。”
王艳的堂哥边拉着丁小军往外走,边说道。
“军,你就随哥哥去吧。”王艳对丁晓军挥了挥手。
丁晓军的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还是随着王艳的堂哥离开了。
在王艳堂哥的家里,丁晓军得到了盛情招聘,之后就是陪着王艳的堂哥聊一些乐事,一直持续到了天黑,之后,王艳的堂哥交给丁晓军一些不知明的东西来,带着丁晓军在次来到王艳家的竹楼前。
“现在你可以进去了。”
“现在?”
“是啊,现在。”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丁晓军径直向着竹楼的大门走去,还未来得及敲门,就又被王艳的堂哥给拉住了。
“不是走大门。”王艳的堂哥说完,手指了指竹楼的上层,继续讲道:“看到了吗,那间就是花房,你要爬上去,从窗口爬上去的。”
“爬上去,这样不好吧?”丁晓君带着质疑之色问道。
“让你爬你就爬呗,这是我们这里的习俗。”王艳的堂哥解释着道。
“那好吧。”丁晓军说完,一个助跳就把住了竹楼的二层房柱,身子一纵,人就到了窗口。
“旺旺旺!”下面传来了狗叫声。
“把我提前交给你的东西散下来。”王艳的堂哥这时候出声提醒道。
“这又是你们这里的习俗吗?”林晓君再次开口问道。
“是!”王志的堂哥回道。
“明白了!”丁小军回了一声,手伸进口袋,将王艳的堂哥提前交给自己的东西往下面一撒。
狗叫声立刻就停了。
“好啦,你赶紧进去吧。”王艳的堂哥这时候说了一声。
丁晓军把着窗子翻了进去,王艳的堂哥见丁晓军己经进了竹楼的花房,这才松了口气,他拍了拍双手。
“好了,结束了,大家都散了吧。”
王艳的堂哥刚说完,就又小孩从黑暗之中出来,每个人手里面都拿的有丁晓军撒出来的那东西,有的己经咬在了嘴里,人群之中,有一个小孩,牵着小条小菜狗走了过来。
“阿伯,我这狗放的好吧?”
“好,好,很好。”王艳的堂哥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什么东西来,交到了牵狗小孩的手里,之后又在那小孩的脑袋上揉了揉。
“行了,都回家吧。”
……
丁晓军翻进了花房,里面并非黑暗,倒是有着微弱的灯光,王艳窝在床上,脸色微红的看着不知该怎么做的丁晓军。
“按照你们的习俗,接下来要做什么了。”丁晓军看着王艳问道。
“接下来,就是我们俩个人的私人时光了。”王艳回道。
“终于结束了是吧?”丁晓军有些不放心的四下看了看。
“是的,己经结束了。”王艳说完,含情脉脉的看着丁晓军,直看的丁晓军有些胆怯。
“结束了就好。”丁晓君本身想要吐槽一下这里的习俗的,但话到嘴边,还是吞了下去,他在床边座了下来,松了一口气。
“你要不要上床休息。”王艳脸红着向丁晓军问道。
“不用,你睡就好。”丁晓军明显是误会了王艳话里的意思。
“按我们这里的习俗,你进了这花房,就是我的男人了……”王艳说完,脸更红了。
最终,丁晓军还是躺下了,躺在了那床上。
(剩下情节因为网文环境不允许的原因,直接跳过,大家请自行脑补。)
第二天,丁晓军一醒来,发现身边的王艳早己经不在,他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后,下了楼,楼下,王艳正在忙活着,见丁晓军下来,她微微一笑。
“饭一会就好,你等待一下好吗?”
“我来帮你吧?”丁晓军问完,袖子一整,就要过去帮忙。
“不用,不用,你赶紧座下,很快就完了。”王艳说着,将丁晓军往后推了推。
没过多久,简单的饭菜就上了桌,两人吃过,丁晓军向王艳告别,他不得不回归部队了,临走以前,丁晓军和王艳讲了,春节之后,两人去领证的事。
最终,在王艳恋恋不舍的目光下,丁晓军的背影越走越远。
……
三趟倒车之后,丁晓军回归到了营区,之后,吕小强就将丁晓军拉到了一边,说是分点喜糖的。
丁晓军那能想到那些,只能无奈的伸出了双手。
向吕小强询问了结婚审请表的写法后,丁晓军就独自回到了宿舍,他要着手开始写审请书了。
之后,吕小强在审请书签了字,就等下次给养车来,又对方带回机关政治部审批了。
初五当天,吕小强的家属离开了,吕小强当天也离开了营区,去送家属,至到晚上,他才赶回来,用吕小强的话说,他对自己的家属不一放心,一直送到了省城后,他才又回来。
时间匆匆,不知不觉间,半年多过去了,营区里来了一批学员,按照上面的意思,就是这批学员过来学习专业知识的,而丁晓军负责教授,吕小强负责平时的军事训练。
课程之余,丁晓军也看看书,主要还是王志勇寄来的书,不过,半年多过去了,那些专业书籍他己经看完了。
六个月之后,学员们也都学完离开了,丁晓军和吕小强两人在一次的回归到了两个人的留守状态,每天出早操,看看书,整整菜地,仿佛一切都变的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