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琥太嚣张了,仗着自己是两朝丞相,就不把北朝律法放在眼里,朕左右为难,林豹谋害的是朕的子民,朕是天子难道还拿一个禽兽没有办法吗?”南宫楠气得脑仁疼。
南宫豫也犯了难,谁能想到杀伐果断的冥帝是个痴情种,偏偏他的小儿子也有样学样,动用龙虎军全城搜捕。
“皇兄,当初把龙虎军交到他的手上是咱们犯的最大的错。”皇帝道。
“那是父皇的圣旨。”南宫豫道。
皇上叹息道:“直到现在朕都不懂,父皇为什么愿意为一个苗疆公主收起利刃,最后还为那个女人而死,父皇对咱们还是厚此薄彼了。”
南宫豫笑而不语,他们的父皇是天下第一战神,年连征战,平定各国的侵扰,使北朝一举挤入强国之列,甚至灭了苗疆巫族,若不是他爱上那位公主,他的心思还在战场上,百姓也永远都得不到真正的安居乐业。
常年战乱使得民不聊生,万民疾苦,士兵敬他是战神,但百姓称他是暴君,不官是君是臣最终要的都是百姓安居乐业,才能安定天下。
在南宫豫看来,或许是那位公主拯救了他们的父皇,使他少了杀戮,间接地也拯救了天下苍生。
南宫豫道:“臣陪皇上喝一杯。”
南宫楠心里郁气难消,“朕很多年没有和皇兄喝酒了,甚是怀念。”
南宫豫道:“皇上日理万机,哪有时间陪臣饮酒。”
福公公摆好酒菜后又退出了殿内,有豫亲王劝解陛下福公公也放心了。
“父皇临终托孤,现那小子已经长大成人,等他娶妻生子,本王也有脸去见父皇了。”南宫豫倒了一杯酒敬先帝。
“皇兄的意思是不管他了。”皇帝道。
““管”,咱们哪一次管住他了,他从小就有主见,四岁就会吟诗作赋,出口成章,六岁就能看懂兵书,研习兵法,他原本就是天生的将才,当年若不是让他听到我们谈话,知道了身世,他也不会活成了世人眼中的纨绔。”
南宫豫又道:“当年天狼国来北朝求亲,林丞相一派极力拥护用联姻来避免两国开战,臣记得当时,元熠独闯金銮殿,独他一人阻止这场和亲,称天狼国狼子野心,送再多的公主过去,这场恶仗都是免不了的,他的建议是愿意领兵出征,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气魄。”若真打起来,北朝或许再出一位战神也有可能。
皇帝一提到这个事就后悔,北朝的公主嫁过去一年就被害了,皇帝猛喝了一口酒,不言,
“谁能想到,十年后,他亲自踏平了天狼国的王城。”
南宫豫又道:“臣今日就大逆不道一回,敢问皇上的几个儿子中,谁能隐忍蛰伏十年后报仇。”
南宫楠把几位皇子一一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摇头:“北朝在先帝在位期间就是强国之首,就算他国想要入侵,朕有苏家军和梅家军坐镇边关,两位良将守住一方平安,朕的几位皇子未生于乱世,并未建功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