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昱心情激动,回味着肖琴香醇的味道,想着能再进一步发展就好了。他蹑手蹑脚地开了房门,不敢开灯,怕开关的声音影响奶奶休息,蹑手蹑脚地从客厅往自己的小房间摸去。
就在他摸到自己房间门把手的时候,奶奶卧室的门响了一声,光线从里面撒出来,客厅里亮了许多。
“奶奶,还没睡觉吗?”刘昱停住脚步,轻声问道。
踢踏踢踏的声音传来,林听海穿着长袖真丝睡衣,趿拉着拖鞋,走了出来。
林听海揉着惺忪的眼睛说道:“夜猫子,什么时候了,才回来睡觉?”边说,边打开了客厅的灯。
“怎么是你?你是在这里陪奶奶吗?”
刘昱没想到会在这时候遇到林听海,在柔和的灯光下,能看到她粉颈下的一片雪白,两只玉兔没了胸罩的约束,虽是被睡衣拦了一把,也没掩住它们呼之欲出的劲头。
这让刘昱想起了在苗集乡郭老歪家里,林听海被鬼迷昏后,自己的手无意中放在她胸口的事业线上,那可是温柔满手哈。
不由得喉头咕噜噜一动,不争气地咽了下口水,想把眼光移向别处,但眼珠子就是不听使唤,怎么也转不开目光。
林听海还在睡意朦胧中,丝毫没发现刘昱色眯眯的目光,答道:“你出去没多久,就有车子来接师傅和纪爷爷,他们给你留了封信,就匆匆出门了。”
“什么?怎么会走的这样急?”这个意外的消息让刘昱色心顿消。
林听海往沙发上一坐,说道:“上次纪爷爷不是出事了吗?好像是他们系统内不放心二老独自乘车,就派了专车来接。”
这样的说法倒是可以理解,刘昱乍闻二老离家,心里空落落的,问道:“信呢?”
“我去给你拿。”林听海站起来扭身回了卧室,留了个婀娜的背影给刘昱。
不一时,拿出来一个牛皮纸信封,林听海一只手挽住睡衣胸口,一只手将信封递给刘昱。
刘昱不能再睹春光,心中倍感失望,接过信封,说道:“你明天还要上课,早点休息吧。”
“师傅和纪爷爷都不在家了,你还不去学校上学?要知道你可是川淅一中的传说,好多花痴女孩都以认识你为骄傲呢。”林听海的问话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切,一群黄毛丫头,我才没兴趣呢。”刘昱撇了撇嘴,但话一出口,立时就后悔了,因为眼前这位也是一中的女孩。
果不其然,林听海发飙了:“你说啥?你说谁是黄毛丫头?你是不是最近在社会上接触了坏女人?对我们学校的女生看不惯了?”
林听海的两只小拳头攥了起来乱挥,忘记了遮掩胸口。
刘昱瞬间被乳电击中,眼神痴呆呆地望着她胸前的洁白粉嫩,就差流哈喇子了。
“你个色鬼。”林听海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用手捂住胸口:“眼往哪儿看呢?还说我们是黄毛丫头,你别流哈喇子呀。”
“谁?谁流哈喇子了?”刘昱四下里乱瞧,好象要在客厅里找出第三个人来。
林听海闭着嘴不答话,就盯着刘昱看,那眼神就像是在看猴戏一样。
刘昱表演半天,看到林听海眼中的嘲弄之色,又是口不择言道:“是在说我吗?嘿嘿,在郭洼村,我早就看过了,现在再看呢,不过就是像农民伯伯检查自己的农作物,看看它们的生长情况,嗯,是看这个长势如何?”
话刚落音,一阵香风袭来,林听海如同发疯的小母狮,双手十指如钩,朝着刘昱的脸直抓过来。
刘昱边躲边喊:“别打脸,打坏了你赔不起。”
林听海哪里肯依,手上用力,专往他脸上挠:“你个色鬼,还跟我说在郭洼村是帮我赶鬼度气,现在暴露了吧?”
刘昱慌不择路,跌坐在沙发上。林听海收势不住,一下子压在他身上。
这就尴尬了,林听海肉香袭人,满怀柔软地压在刘昱胸前,原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处男,哪里经得住这样香味、娇躯、薄嗔三位一体的诱惑?二兄弟立马不干了,瞬间魁伟起来,刘昱张开双臂,情不自禁地搂住了刘听海。
林听海也慌张起来,她尚未经人事,异性之间身体的交织使她条件反射般地心跳加快,更何况还感觉到有一样陌生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神秘之处,手忙脚乱地推搡着,带着哭腔喊道:“快松开我,你个色鬼。”
混乱中一个不好,林听海无意识地用膝盖顶了小刘昱一下子,刘昱“嗷”的一声,松开了林听海。
林听海趁机站起来,心如鼓擂怦怦个不停,刘昱则是手捂着裆,惨叫连连,痛得直跳脚。
“谁让你欺负我的?就是成了太监,也是活该。”林听海看到刘昱痛苦的样子,就有点不忍心了,但她心软面硬,仍是出言讽刺。
其实那一膝盖顶得并不重,刘昱第一声是真惨叫,接下来就都是装的,他要用这种方式来缓解俩人之间的尴尬。
“你,你这个女人,好歹毒。先是穿睡衣诱惑我,推倒我,现在又毁了我。”刘昱一手捂着痛处,一手指着林听海,那神情有如翻身农奴控诉万恶的奴隶主。
“你现在又要猪八戒倒打一耙,说我欺负你,还有天理吗?苍天啊,我比窦娥还冤!”刘昱满口叫屈道。
“你没事吧?”林听海怯怯地问道,刘昱的一番义正辞严把她吓退了。
“我也不知道,”刘昱看出林听海对自己的关心,暗自得意,表面上却是不依不饶地道:“反正以后要是好不了,你必须得嫁给我,你又不是没听说过,护士与战士的故事。”
“呸,谁会嫁给你个色狼。”林听海大窘。
在豫省的民间,有这样一个传说,说是一个新战士去检查身体,被年轻漂亮的护士碰到了某个部位,那里就迅速起了变化。年轻小护士没经过这样的场面,手足无措,慌乱中拿着不锈钢镊子重重地在那里敲击了一下。这一敲来事了,小战士从此丧失了生理反应,最终,女护士被上级判作小战士的妻子。
这个说法在民间流传很广,许多家长以此为鉴,郑重地告诫自家女儿,千万不能乱敲不该敲的东西。
林听海也听到过这个,私底下还和女同学议论“那个护士好倒霉”,不料想这种事今天轮到她头上。
真要让自己嫁给这个色狼,还不被他欺负死!
刘昱极佩服自己的演技,继续戏精上身,紧紧地皱着眉,呻吟道:“哎哟,蓝瘦,香菇,我先回房间休息,明天一早就去医院做检查,要是真出了问题,你也不用上学了,咱们直接结婚。”
接着就拿上牛皮纸信封,蹒跚着回了房间。
林听海心中内疚,不敢犟嘴,灰头土脸地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想给妈妈打电话,说出今晚闯的祸,又担心妈妈会责怪自己。
她还是心存侥幸,万一是虚惊一场呢?唉,真没办法,也只好嫁给他了,这个色狼长得还不错啦,算得上是一表人才,也不是很辱没自己。
林听海翻来覆去,胡思乱想,他是个色狼,整天招蜂引蝶的,就自己知道的,他招惹了多少好女孩,孙可儿、黄兰、梁燕……对了,还有在医院里遇上的玛娜,还有学校里的那些花痴女同学,对他都是想入非非的呢。
必须得看紧了他,免得结了婚以后自家后院起火。
林听海突然抬手“啪”地拍了下额头,自言自语道:“我瞎想啥呢?他那里都不中用了,谁还稀罕他?真是杞人忧天了。”
转念又一想,他都不中用了,自己可怎么办呢?以前听说过女人如果没那种经历,就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女人呢。
刘昱不知道林听海的这些后续,简单地冲了个冷水澡,就拿出纪天荣的信看,龙飞凤舞的字迹中所表达的,无非是让他在遵纪守法的前提下,苦练道法,争取做一个对华夏有益的人,不要沉湎于女色,说他命中风流债多,少惹一处是一处,再后面还提到了想在旅程中寻找师弟柳豫州的行踪,很久没师弟的消息了云云……
忙活了一天,刘昱感觉很疲倦,信中的文字如同蝴蝶乱舞,渐渐地模糊起来,他的眼皮一下子变得有千斤重,再也难以睁开。
没睡多久天就亮了,刘昱被传呼机的叫声惊醒,一看上面的留言显示“请速回电话有急事”,署名为:弟子贾光辉。
刘昱尿意甚强,却被那个“有急事”的留言搞得很紧张,心想着到底是多急的事呢?先去了客厅打电话。
拨通电话,里面传来贾光辉惊喜的声音:“师父,是你吗?我是贾光辉。”
“对,是我,你这么着急找我,是有啥事?”刘昱正问着,发现林听海也来到了客厅,两只眼睛肿得像桃子一股。
林听海正要张口说话,刘昱赶紧拿眼瞪她,食指竖在嘴唇上嘘了一声。
电话那边贾光辉涛涛不绝地说着:“师父,您真是神机妙算,天还没亮,邹老板就来找我了,我要价十万,他愣是没打磕巴,一口就答应了。哎,我说师父,咱们逮的这一票可真够大的,余下的事,就得靠您来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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