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他总欺负郁归晚。
可能是看女孩子比较好欺负，郁归晚刚到祁家的时候很安静，他就经常想方设法吓她。
毛毛虫什么的都试过，也把她气哭了好几次。
妈为此打了他好几顿，说她是妹妹，他应该好好照顾她。
他嘴上是这么说，但背后小动作倒不少。
有一次章斌默来他家玩，他们两个在客厅里玩得火热，明明都读四年级了，还玩着水枪。
而此时郁归晚放学回家，背着粉红色的书包走了进来，看了他们一眼，就安静地抬起脚步要回自己的卧室。
祁远臣看见了，停了下来，然后勾起嘴唇，偷偷地对章斌默道：“我们……”
“这样不好吧？！”章斌默可舍不得这么可爱的女孩子被欺负。“要是被你妈知道了……”
祁远臣拍拍自己的胸膛，“没事！我妈很晚才回来！量她也不敢告状！”
于是，他将水枪对准郁归晚，然后就发射，“砰砰砰！”
嘴里还发出子弹射出的声音。
郁归晚弄了满身的水，又无法反抗，只能用手臂挡着自己的脸。
“好玩！”章斌默蠢蠢欲动，也想玩弄郁归晚一下，嗯，只是玩玩而已，他这样想。
此时，郁归晚抬起了眼睛，对视着祁远臣。
被她这个倔强的眼神一看，祁远臣有些心烦意乱。
他看到章斌默也想这样，直接夺走了他的水枪，道：“别玩了！”
郁归晚头发都湿了，面无表情地上楼。
看着她那瘦瘦的胳膊和小腿，祁远臣皱眉。
章斌默不爽了，问：“你刚才不是说要玩玩她吗？！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祁远臣收回眼神，也不知道刚才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直到六年级，他还继续欺负比他低年级的郁归晚。
此时祁远墨已经升入高中了，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在校园里欺负郁归晚。
整个校园里，谁都知道祁远臣讨厌郁归晚，总是欺负她。
郁归晚小时候就长得非常美丽了，看见她被欺负，起先还有几个男孩子会心疼她，还为她出头。
结果祁远臣把他们收拾了一顿，就再也不敢了。
祁远臣坐在草地上喝着奶茶，呵，还想为郁归晚出头？就他们也配？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但他并没有多想。
他继续想着捉弄郁归晚的法子。
他每天的乐趣就是捉弄她了，看见她委屈的表情他就觉得心情舒畅。
他最想看见她对他求饶，然后，迄今为止，她都没有求饶过。
这一点他有些遗憾。
他嘴角上扬，继续想。
突然，有人跑了过来，抱着胸，幸灾乐祸道：“远臣，郁归晚被人欺负了，快去看好戏吧！”
“什么？！”祁远臣一听站了起来，沉了脸，“你说什么？！”
有人欺负郁归晚？！
那人吓了一大跳，问：“你反正这么大干什么？就在后操场……”
他刚说完，祁远臣就跑了过去。
郁归晚被一群人围在了中间，有些被吓到了。
这些人见郁归晚看起来好欺负，加上可爱，都想调戏调戏这个学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