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醋了?”郁归晚有点知道他为什么闷了这么久了。
原来是吃醋了。
祁远墨又开始脱自己的衬衫,脸是黑的,任人说能看出他现在很不开心,“没有。”
郁归晚轻笑着,心情愉悦,难得看见祁远墨吃醋。
她无奈道:“他后天就生日了,我只是给他买生日礼物而已,没别的意思。”
“生日礼物?”他盯着她,许久才憋出这么一句话:“那也不可以。”
郁归晚更乐了,“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现在他生日了我送给他礼物不是很正常吗?”
他的眉头皱在一起,快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他已经脱下衬衫,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露出了性感的腹肌,身材跟那些模特一样好。他上前,靠近她,被她堵在墙边,伸出手完成了壁咚。
他在她耳边碎语:“那也不允许。”
“我不喜欢你给别的男人买礼物。”
“那爷爷呢?我难道不能给他送礼物吗?”郁归晚戏谑道。
她怎么不知道他原来这么小气。
他噎住了。
慢慢的,他闷闷地说:“爷爷就可以。”
郁归晚一直憋着笑,现在实在忍不住了,蹲下身捂住肚子笑了出来。
祁远墨俯视着她,问:“你笑什么?”
“我在笑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幼稚?”郁归晚抬起脖子,含笑的眸子看着她。
祁远墨拽着她的衣领,把她给拽了起来,又将她给丢在了床上,“不许笑。”
但她还是笑个不停,整个房间里都是她铃铛般的笑声。
祁远墨头疼不已,耳根都熟了。他面无表情地背过身,打开衣柜开始找睡衣,然后就进了浴室洗澡。
男生洗澡向来是很快的,才过了不到十分钟,祁远墨就走了出来,手里拿着条毛巾在擦拭着头发。
郁归晚在床上等了他很久,看他走出来,便对他招手,“过来。”
他脸皱着,很不情愿地过去,声音都带着鼻音,“干嘛?”
原来大冰山也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郁归晚忍不住弯下眸,从背后拿出了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放的是一条崭新的领带,她声音柔软,“我说过,会给你买一条新的领带。”
他保持着弯腰的动作,没有动。
她把盒子给盖上,然后塞在了他的怀里,道:“给你,以后不要那条旧领带了,不然把它给丢了吧。”
“不要。”他立马回。
她有些听不懂,“啊?”
他捏紧手中的长盒子,道:“不要丢。”
郁归晚捋了一下自己脸旁的头发,意外妩媚。她不解,“为什么?都这么旧了。”
祁远墨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放在一旁,然后道:“因为是你送给我的。”
她听了,寂静无语。
他坐上床,抚摸着她的头发,很喜欢她头发的触感,“我想当作留念。”
“没必要……”郁归晚低下头,眼睛莫名酸涩。
他握住了她的手,像是包裹着她的不安。
郁归晚这时很想哭,她眨了眨眼睛,将水光压回,“为什么对我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