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去住?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
郁归晚点头。
看她这么快就同意,几乎都没犹豫,祁母脸上含笑,揉了揉她的脑袋。
心里更是为祁远臣叹气。
这孩子,怎么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
郁归晚对她安抚一笑,“等阿远回来,我会跟他说的。”
“好。”祁母总算松开了紧皱的眉,露出了笑容。
祁远臣在外面走了一圈吹了冷风,才冷静下来。回到屋里,他就知道了祁母刚刚去找了郁归晚。
来到客厅,就见祁母在折腾着一些花,他双手放在风衣口袋里,问:“妈,你跟她说了什么?”
祁母笑容不变,“女人之间的事情你就不要过问了。”
他不耐烦了,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妈!”
最后拗不过他,祁母就跟他说了。
祁远臣最开始是不耐烦,现在已经动怒了,他生气地道:“妈,你凭什么这么做?!”
“这也是为你好。”祁母心平气和地与他说话。
结果祁远臣却讥讽着:“我不喜欢别人以‘为我好’之名做一些让我讨厌的事。”
对了他好,他不觉得。
祁母也知道自己伤害了他,“阿臣……”
可他却夺门而去,脸比刚才出门的时候还要黑。
祁远臣上了楼,来到郁归晚的卧室前,举手拼命拍打着,还在外面说:“郁归晚,你给我出来!”
他叫了好几句郁归晚。
而屋里正在敷面膜的郁归晚缓缓睁开了眼睛,听到他在叫她,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他怎么了??
但是,他的语气告诉她,她还是不要去开门好了。
任谁都听得出来他现在很生气,她干嘛要出去找罪受?
她合上眼睛,继续享受着阳光。
而祁远臣在外面叫了这么久,她才是不出来,气得不轻。
他桃花眼泛着异样的光芒,换成用脚踢门了,“郁归晚,你到底出不出来??”
被他吵得受不了,郁归晚只好把脸上的面膜拿掉去开门。
她蹙眉,“你叫我干什么?”
看见她出来,祁远臣的心情才好受点,“妈叫你搬出去住?”
他故意略过了某个人。
就是不想把她和祁远墨的名字放在一起,这可能是他现在能做到的最简单的一件事吧……
郁归晚点头。
因为在家里,她上身只穿了一件淡紫色的毛衣,上面的绒毛毛茸茸的,把她衬得很温柔。
可事实上,她这个人一点都不温柔,大多时候都很冷漠无情,就比如对待她的时候。
“我不准!”祁远臣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握得很紧,不愿松开。
可郁归晚不想被他这样牵着手,一定让她很难受,再者,以他们两个人现在的关系就该回避,而不是再这样纠缠不清。
她蹙着柳眉,声音更加决绝了:“祁远臣!”
叫他名字的时候也特别的有力量。
他安静下来,手上的力气变小了,郁归晚不比他们这些铁打的军人,肌肤轻轻一捏都会泛红。
郁归晚直视着他,“祁远臣,你还不醒悟吗?”
她的眸中碎了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