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厚颜无耻。
郁归晚脸微红。
“亲不亲?”他斜眼看她。
她磨着牙,“亲就亲!”
然后上前,亲了一下他的脸蛋,嘴唇才碰到他的脸就移开了。
就亲这么一口,脸就红了大半。
祁远墨故意戏谑她,让她脸红,“都快结婚了,怎么还是这么害羞?”
郁归晚坐回椅子,恼羞成怒,“你管得早吗?!”
她性子原本是沉静温柔的。
但在自己所爱的人身边,总是会流露出以往所没有的情绪,也会有小脾气。
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祁远墨看她在气呼呼地吃饭,心里一暖,夹了一口肉就放在了她的碗里。
……
祁远臣晚上的时候才回到家。
并没有意料之中的责骂,相反,家里人都很关心她,对他嘘寒问暖。
祁爷爷吃饭的时候还让人给他不断夹菜。
祁远臣吃着,觉得很不是滋味。他觉得他们应该好好地责骂教训他一顿,而不是这样。
他都无声无息地离开家里一个星期多了,连一个电话都没有给他们打过。
吃完饭,祁远臣看着祁母在收拾碗筷,忍不住道:“妈。”
祁母回头,笑嘻嘻的,让他更不是滋味了。
“你不骂我吗?”祁远臣皱着脸,觉得奇怪。
这比教训他一顿还要难受。
祁母回过了头,继续收拾着桌面,再轻轻地道:“阿臣,妈只是觉得对不起你。”
“对不起?”祁远臣伫立在那,低下了头,眉目蒙上了一层阴影,使得他更加神秘。
祁母没再说了,怕让他更加的难受。
她就算没有说,祁远臣也能猜出她的意思。
他突然间冷笑,转身上了楼,回到自己卧室的时候重重地将房门给关上。
祁母也没说他飙车的事,但也有警告他。
他也每当一回事,毕竟飙车这种游戏,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
似乎,下午他险些丧命的事,除了他,也就只有郁归晚和沈愈知道。
躺在床上,祁远臣又莫名其妙地想到了郁归晚,他烦躁地皱眉,可这三个字却在脑里挥之不去。
祁远臣平安无事,祁母就继续筹划着郁归晚和祁远墨的婚礼。
而郁归晚选的那件婚纱也送到了家里,她打开盒子,抚摸着婚纱的布料,满满的幸福感。
想起之前的那件婚纱,也很美,却不知道被她丢到哪里去了,可惜了……
郁归晚突然间很想把以前的自己暴打一顿。
祁远墨起床的时候,就看见她坐在那一脸纠结,问:“怎么了?”
她回头,笑得非常温柔,“婚纱到了。”
他一听,便下床,“我看看。”
他走到了她的旁边,低头看着那被折叠起来的婚纱,也摸了摸,道:“很好看。”
“对吧对吧!”听他赞美,郁归晚笑得更开心了。
看她笑得这么欢,祁远墨敛目,幽幽地道:“以前你穿的那件婚纱更好看。”
听他说起以前的事,她笑容变僵了。
她扯住他的衣服,立马服软,小声小声地说着:“是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