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归晚第一时间就是认错,“我错了。”
他不吭一声,看样子,还是在生气。
“我以前跟江槐还是有点交集的,所以才会过去跟他打招呼。”郁归晚又道。任何人面对这种时候都会跟她一样这么做的吧。
祁远墨表情淡淡,“是么。”
她捏住了他的衣角,声音不轻不重,“你还要生气么?”
她其实还是很害怕他生气的,因为生气的祁远墨不是她招架得住的。
他始终板着一张脸。
郁归晚没办法,抱住了他的腰整个人埋进他的怀里,“这样还生气吗?”
“生气。”他冷冷的。
但还是能看得出来,他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
郁归晚踮起脚尖,又亲了一下他的唇,问:“这样呢?”
他低头,就能望进她的这一双明眸,心都软了。
他无奈地伸出手臂,环抱住她,闷着声音:“不生气了。”
他是相信郁归晚的,他相信她跟江槐不会有什么,但他就是个醋坛子,还是会控制不住地生气。
他真的太在意她了。
郁归晚露出了一个明媚的笑容,“那我们赶紧去机场吧,不然就要错过航班了。”
“好。”他的下巴轻轻抵在她的额头上。
……
公园门口,江槐站了很久,仿佛在沉思着什么。地上还有一点面包屑,许多鸽子围在那,对着地上啄啄点点。
他亲眼看着祁远墨和郁归晚他们坐车离开。
再站了一会儿,他就跑去最近的一家便利店再买了一个面包,继续喂鸽子。
附近的女高中放学了,几个穿着jk制服的女高中生经过这里的时候,总会被这么一个画面吸引了注意力:应该看起来很干净的男人正在喂一群洁白的鸽子吃面包。
男人的面貌虽然真的很出众,但第一眼引起她们注意的却是他身上的气质。
她们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一个男人。
……
第二个要去的国家,是素来浪漫之都的巴黎。
郁归晚到达这个国家的时候,就让祁远墨拿出相机来拍摄风景。他大学的时候是学过一点摄影的,所以拍出来的照片还算有点好看。
虽然不是那种专门的。
郁归晚要的,却是祁远墨亲手拍下的,这比什么都重要。
他们到达这个城市的时候,早就天黑了,所以他们先去了酒店。
来到酒店,祁远墨就去病房,可能是出了什么问题,祁远墨正在跟前台的人沟通。
郁归晚就坐在附近的休息区里,穿着光腿袜的小腿摇晃着,她想起了白天时候在和国看到的江槐。
有一个很奇怪的问题引起她的深思。
江隐已经回了J市,那么江槐为什么还在和国?他留在那里干什么?人生地不熟的,况且他又不能说日语。
于是,她给江隐打了一个电脑。
再等了不过几秒,对方就接通了,开始通话。
江隐的声音是那种禁欲系的,这点跟祁远墨有点像,他问:“有事吗?”
郁归晚一边说话,一边看着远处的祁远墨跟别人交谈,“我在和国见到了你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