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结婚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害羞?”他问。
郁归晚闭上眼,“我也不知道。”
但是,她就是觉得他这个动作很羞耻……
他轻笑一声,淡淡的,郁归晚都在想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他伸出那非常好看的手指,朝她的身体靠近,慢慢解开了她胸前的睡衣纽扣。
发觉她想要挣扎,他冷声道:“别动。”
郁归晚这下被吓得没有动了,任凭他摆布。
她的上衣被脱了下来,郁归晚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祁远墨让她轻轻靠在自己的身上,咬着她圆润的耳朵,“晚晚……”
这声晚晚,好像点起了彼此心中的火。
……
第二天,郁归晚又是腰酸背痛。
她觉得,要是每个星期他都这么的频繁,她不怀孕才怪呢!先前,跟他做的时候她还会吃避孕药,现在他们已经结婚了,就不需要了。
何况,她也在慢慢期待着他们未来的孩子。
她想,一定很可爱吧。
她起床的时候,祁远墨还在睡觉。她小心翼翼地下车,舍不得吵醒他,虽然昨晚很生他的气……
她洗漱完后,就拿起画板收拾好东西,就背起一个小小的书包出门了,没吃早饭就跑出酒店来街上看风景。
她决定在街上画街景。
街上人很少,因为现在才六点半,但街上,也有很多像郁归晚这里的人来这里画画。他们共同支起画架,开始调颜料。
巴黎这个浪漫之都,总能许多艺术家前来。就像这时候,天气这般的冷,他们也心甘情愿来这街上画风景。
郁归晚到的时候,被这画面给惊讶到了。但她也很快冷静下来,跟他们安静坐下来画画。
画了一会儿,她就接到了电话,是在华国的安瑶打过来的。
巴黎和J市有着时差,但差了多少,郁归晚忘记了,昨天祁远墨还跟她说过来着。
她皱眉,安瑶怎么会给她打电话?
接通了。
安瑶喉咙好像很干涩,“归晚,你说我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郁归晚还拿着画笔对画板涂涂画画,她垂下眼睛的时候,睫毛刚好形成一个美丽的弧度。
安瑶犹豫了一下,便道:“你说,我该不该跟梦梦说卓隽书就是她的爸爸。”
没想到是因为这件事而打来电话的。郁归晚握着画笔地手一顿,沉着声音:“我觉得,梦梦有权利知道,因为那个人是她的亲生父亲。”
“是啊……”安瑶长声叹息。
是她这个母亲太自私了。
郁归晚问:“你又和卓隽书吵架了吗?”
“不算吧。”安瑶心情低落。
清晨的风,带着点露珠的味道,凉凉的,不算太冷。郁归晚又用画笔蘸了其他的颜料,“那你打算跟梦梦说吗?”
“呼……”安瑶吐了一口气,道:“那我还是说吧。”
反正,梦梦早晚会知道。说不定未来她还会埋怨她不知道告诉她卓隽书是她的爸爸。
郁归晚微笑,“好。”
祁远墨是七点半起床的,他醒了,眼睛还迷迷糊糊的,下意识将手朝旁边伸去。
摸到的却是早已没有温度的被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