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不记得,这种生活是怎么得来的?”江槐问。
外人看来,他就像是在跟自己的大哥友好地交谈。
但不是这样的,他的话有多么的冷,只要江隐才能体会得到。
江隐目光依旧阴鸷,就算是看着自己的亲人也是一样,仿佛他天生就是这样,他裤子旁的手微动,“你想说什么?”
江槐充耳不闻,继续问:“你知道,你在过着谁的生活吗?”
他笑容瞬间消失无踪,一字一句地说着:“你过的是我的生活。”
江隐夺走了江槐的生活,夺走了他弟弟本该属于的东西。
“你的生活?”江隐低头,看着袖口,抚摸着衣料,沉思着。
他又想起了小时候,他跟江槐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区别。
江槐在天上,他在泥泞里。
可江槐生了一场大病后,他们两个的生活就变了,简直是互换了。
但至于为什么会生病,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江隐眼睛变深,“可现在已经是我的生活了。”
他眼里没有感情可言,他是这么冷血的人。
要不然,小时候也不会那样。
继母看见江槐跟江隐说话,怒火在心里燃烧着,骂道:“江槐,你什么意思!你还不是一个傻子!”
这话就骂过了。
江父最不希望的就是听别人骂自己这个儿子傻子了,顿时冷下脸,“夫人!”
看他发怒,继母这才闭嘴,心里还是非常的憋屈。
江槐听江隐说,又听继母说他只不过是一个傻子,内心冷了又冷。
他看着江隐,抬起那张跟江隐一模一样的脸,露出憎恨的表情,“江隐,你给我等着。”
他的东西,他会慢慢夺回来的。
说完,他冷着张脸上了楼,眸子看起来虽然还是那样清澈,但不再是之前的那个江槐了。
江父问江隐:“阿槐怎么了?”
他们两个怎么突然之间变成了这样?
他非常的不安,总觉得这样不好,好像有什么事还发生一样。
他甚至觉得……
他不敢往下说了。
江隐却沉默,最后道:“没什么……”
说完就走了。
几天的时间,江家的人都知道二少爷回来,并且智力恢复,不再是那个傻子了。而且,大少爷和二少爷的关系也发生了变化,好像反目了……
对于这件事,继母和她的孩子非常的支持,恨不得他们俩兄弟一直这样。
只要他们成仇人,他们就非常的有利。
一个月,就这样过去了。
郁归晚玩得都要吐了,有点想家了。
而一个月下来,祁远墨的感冒都好了,相反,则是郁归晚感冒了。
至于为什么感冒,她也觉得奇怪,明明自己穿得这么多,还会感冒她也是服了。
祁远墨买了回国的机票。
郁归晚正在收拾行李,去那么多个国家旅行了这么久她也买了好多礼物准备给祁家人和朋友。
正是深夜,可是她一想到明天回国,就兴奋得睡不着了。
祁远墨放下手中的笔记本电脑,过来就抱住了她的腰,手还不安分地摸着她的胸,“怎么还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