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
“他明明知道祁远墨和你都会来参加这个宴会,他偏偏要来,不是为了看你还是看什么?他怎么这么傻逼,非要来找苦头吃找罪受。”
顾清笙吐槽着,一点都不心疼祁远臣。
好像说的是有那么一点道理。
郁归晚沉默。
她觉得,祁远臣也应该死心了才对,毕竟发生了这么多事。
顾清笙喝完一杯葡萄酒,又再拿了一杯香槟,轻抿一口,便问:“你觉得祁远臣死心了吗?”
“死心了吧。”郁归晚仔细回想,觉得他那双桃花眼看她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势在必得了。
大概真的死心了吧。
顾清笙却是冷笑,“我倒不这么觉得,郁归晚啊,你还不了解这个祁远臣吗?他不是他看上的东西,就会花尽心思给抢夺回来吗?”
是这样没错,无论是小时候,还是长大后的祁远臣。
“所以啊,你警惕一点。”顾清笙媚眼如丝,偷偷对附近一个在偷窥她的一个男人抛媚眼。
看她又在沾花惹草,郁归晚叹气,“你不是说喜欢岑医生了吗?怎么还对别的男人……”
顾清笙打断她:“我是说有点!一点而已!”
她努力强调着岑玦对于她来说也不是那么的重要,他是可有可无的。
郁归晚笑得微妙,“是么。”
她总觉得,顾清笙可能真的要沦陷了。
因为,她跟以前不太一样。
“对了,安瑶怎么没来?”郁归晚问。
现在提起卓隽书,顾清笙也不会避如蛇蝎了,她反而很自在地说着:“八成又跟卓隽书黏在一起了吧。”
郁归晚“嗯”了一声,其余的没说。
顾清笙站得累了,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微靠着墙,手腕转着,摇晃着盛着淡金色液体的酒杯,“归晚,我觉得,他们这次好像真的要复合了。”
就跟祁远墨和郁归晚一样。
郁归晚点头,“嗯。”
如果是那样,那真的是太好了。
她拿了一件外套,扔在了顾清笙身上,“你还是穿上这件外套吧,别感冒了。”
……
祁远墨打完一个电话,回到宴会,却是怎么也找不到郁归晚。
他的心情渐渐烦躁起来。
终于,他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淡青色的身影,上前便拽住了她的手臂。
郁归晚正在吃蛋糕,回头,嘴角的奶油还没有舔去,“你回来了?”
“你怎么跑到这里了?”祁远墨不悦,要是自己又找不到她怎么办。
郁归晚温柔一笑,“我不就是在宴会吗?祁远墨,你能不能别这么大惊小怪。”
说完,她伸出舌头,舔去了旁边的那点奶油。
祁远墨听了,心里就更烦躁了。
自己为什么大惊小怪,还不是因为太在乎她了?她竟然还觉得无所谓。
然后,他就生气了……
生气了……
他冷着脸,转过身,然后一声不吭地就走了……
走了……
郁归晚懵逼了,她急急忙忙吞下那块蛋糕,就追了上去。
什么情况??
祁远墨走的很快,知道郁归晚在后面追他,也不肯放慢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