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洛和楚渊一路上悠闲的闲逛着回京,见到了许多未曾见到过的风景,而等他们回京时,侍卫们都已经很有几日有余了。
“九皇子,你可算回来了,京中出事了?”主将忧心忡忡的说。
楚渊疑惑的问:“出了什么事了?”
“九皇子,我们先一边回京一边说吧。”主将和楚渊骑马走在队伍的最前方,听着主将把事情一一道来。
原来皇上突然染上了急性风寒,病发的太极了,太医也无能为力,只怕是时日无多了。
主将知道的也不是特别清楚,只是隐隐的听别人说的。
楚渊眼眸微微眯起,这些都是他和尹家以及宗老们商量好的,以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继位,尽量减少朝堂的动荡。
楚渊回到宫中后,先悄悄的把梵洛送回宫中,交代道:“我先去看看皇上,装装样子,你先等我。”
梵洛轻轻点头。
尹雪见梵洛目光怔怔的盯着窗外的落叶,开口:“公子,不会有事的。”
梵洛闻言回头,眉眼一弯,说:“嗯,我知道,就像这树叶,秋天了,也是时候该落了。”
原剧情中,楚渊的继位远没有现在这样的风平浪静,顺势而为,他的上位伴随着无边的血腥。
他以铁血的手腕镇压了所有的言论,虽然在位时的功德无限,但史书中却仍然留下了浓厚的污点。
这一世,楚渊将会只有功勋,所有的污点都将不复存在。
楚渊进了大殿内,太医院的几位首席太医正在外殿内喝着茶水,皇上被堵上了嘴巴困在床上。
身边围着几位大臣以及皇室的宗老。
皇上见楚渊走过来,眼睛睁得大大的,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激动非常。
楚渊冷淡的扫了他一眼,冲着其他人说:“诸位可否出去一下,我和皇上有几句话想说。”
待众人退出后,楚渊拉过椅子坐在床边,看着皇上,嗓音清冷的不带一丝的感情,说:“皇上,你本来可以享有这无边的江山的,你为什么非得自己作死,想糟蹋它呢?!”
皇上嘴里发出一阵呜呜声。
“知道我为什么从来不叫你父皇吗?”楚渊不理会他,继续说:“因为……你不配!”
“虎毒不食子,你仅仅一个可能不祥的胎记,便把我丢弃在吃人的皇宫中,受尽了冷眼和蹉跎……”
楚渊苦笑了一声,叹道:“罢了,一些陈年往事而已,不说也罢。我本以为自己会一辈子记恨你的,但现在想来,或许该对你多几分感谢。”
“你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但你送给我一件世间最美好的东西,每每想起这个,我觉得自己所受的委屈都值了……”
楚渊仿佛只是在找一个倾听者,根本不需要皇上回答他什么,只静静地听着便可。
楚渊悠远的目光重新放到皇上身上,似笑非笑的说:“皇上,你若是写一封罪己诏,然后将皇位传于我,我便让你继续在宫中享福,你看如何?”
皇上剧烈的挣扎着,龙床发出吱呦吱呦的声音。
楚渊伸手拔了塞在皇上口中的布条,皇上用无比沙哑的声音喝道:“逆子!你好大的胆子!你……”
皇上虽然不够聪慧,但还没有达到愚笨的地步,自然能想出来这一切恐怕是楚渊在背后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