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沧海国的太子殿下和未来太子妃居然会来你们最瞧不上的羌笛小国,真是让我们受宠若惊。”古月蝉的双眸中满是恨意,若是可以的话,她怕是恨不得冲上前来杀了他们。
古月蝉的声音很大,一下子便吸引了附近的人群,沧海这两个字对于他们而言像是印在骨子里一样,一下子便可以吸引到众人的目光。
“什么,沧海国的太子殿下,这是开玩笑的吧。”
“他们怎么可能在这?”
……
“是啊,他们两个就是沧海国的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哦,对了,这个太子妃就是当年指挥铁骑血染羌笛的聂崇安唯一的女儿,说起来,她能当上太子妃还要多亏了她的好父亲。”
古月蝉咬着牙一句一顿的开口,嘴角缓缓勾起,形成满是恶意的笑容。
聂崇安在沧海有多受尊重,那么在羌笛就招揽了多少仇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恨不得生吃他的血肉。
在他们眼里,聂崇安此人与恶魔无异。
“聂娇娇,你看到了吗?看到这里的人有多么的恨你们聂家了吗?你能有今天就是踩着鲜血一步步得到的。”古月蝉接着道。
古月蝉看着聂娇娇的眼神像是泣出血一般,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在听到她的控诉声,聂娇娇没有一丝的愧疚,反而是笑出了声。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想说是我的父亲害得羌笛有这样的下场,害你有了今天?”聂娇娇看着激动的人群,反问道:“你们是不是忘了当初你们是怎么攻入南域十六州的。”
“哦,我忘了,你们不记得了。”聂娇娇嘲讽的笑了笑:“你们只记得沧海将你们赶出南域,却忘了南域十六州本来属于谁?”
“沧海如今的皇上待你们也足够好,除了将你们赶出南域外,可有做过赶尽杀绝的事,不过是取回自己的东西,在你们的眼里却成了罪魁祸首。”
“你们难道不觉得可笑吗?”
聂娇娇的话敲在了每个人的心上,年纪稍大一些的都知道过去的那些战事,并未多说什么,但那些年轻人可就不这么觉得了。
在他们眼里,只知道南域是他们从小居住的家,可突然有一天,他们就没有家了。
“其实,我觉得你们挺可悲的,充斥着对沧海的怨恨,连真正的历史都不愿意面对。”
“你胡说,南域本来是属于我们的,是你们抢走了我们的家,害死了我们的亲人,尤其是你的父亲,不过是个土匪,却踩着我们羌笛人的鲜血一步步上位,才有了你这个未来的太子妃。”
“就是,你们聂家就是杀人狂魔,你也不例外。”
……
一个个义愤填膺的看着聂娇娇,甚至是有人捡起石头去扔聂娇娇,只是被护卫从一旁扯过木门给挡住了。
“你身为沧海国的人来我们这做什么,莫不是图谋不轨,又要觊觎我们沧海?”古月蝉再次质问出声。
一下子,羌笛百姓的脸色变了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