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摄政王教了他们这招,说不得宝宝还会随时想着逃跑!
现在他们不用担心了,虽然宝宝在胡思乱想,但先顺着跟着她乱想不就成了。只要她不再跑了,慢慢的也就正常了。
他自信,宝宝生活在她本来生活了十几年的家里,时间一久,不说想起什么,但一定会与他们重新亲近起来。
“嗯。”摄政王面无表情的淡淡应了声,风华的话,他们不信,可是他信!
她所说的经历,他相信不是编的,那就是她来到这儿之前的整个人生。
心中有些揪痛,但同时他也有些慌乱,毕竟她所讲诉的是他所无法想像与接受的。
首先,她不是他所理解的正常情况下由人所生下来的孩子。
这让他甚至都有所怀疑,她到底是不是人?
其次,她有再生能力,她不会死!这不是正常人可以想像的事情,就算是先皇,他的长兄,到老时所追求的就是长生不老,可最后不一样的死了?
‘她不是正常生下的孩子,她不会死’这句话不断在的摄政王脑中回转着!
揉了揉眉心,他站了起来,“郡主既然已无事了,那本王就先回了。”
现在他的心里很乱,得回府好好想想!
“恭送摄政王。”庆王立刻起身相送。
直到摄政王消失在了门口,庆王才站了起来,然后又重新回到的内室。
与太妃一起向风华讲着这大陆正常人都知道的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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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府那写着龙飞凤舞的‘静斓轩’烫金牌匾的正院,穿过巨大的花园进入与‘静斓轩’三字同一字迹的‘观月楼’内。
正厅的门口处摄政王负手静立,目光凝视着外面的假山流水。
轻风跑了进来,“王爷,太后传了旨意前来,请您进一趟。”
“推了,就说本王没空,有事明日摆朝后再说。”摄政王视线都未移动一分的回答,语气淡漠。
“是。”轻风立刻跑了出去。
其实不用问他都能猜到摄政王定然不会去的。这太后可也真有意思,天天传旨王爷进宫,王爷次次拒了,她还是依旧不变。
这要是其它的事情,有人能如此有恒心,他定会夸其一句。
但这人是死了丈夫,还有个皇上儿子的太后,他只能说出两字——无耻!
摄政王在那一站,就是许久,久到轻风都跑门口去通知了传旨的人后又回来了,他还在那儿。
这轻风就有些担心了,从庆王府一出来,王爷的情绪似乎就不太对了。
他走到摄政王身边,“王爷。”
是在想郡主的事吗?
除了这,应该不会有别的了。其它的事情,王爷一向事事成足在胸。
“你信她说的吗?”摄政王的声音有些低沉。
“王爷,如果是以前,郡主今天所说的话,属下定然不信。但是经过了今晨的事情,属下想,属下是不得不信的。”被有一甲子功力的人拍中胸口却毫无影响,这除了有郡主自己所说的再生能力,他也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做到了!
摄政王却不再言语了,只是周身都布上了股苍凉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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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从‘皇上是一国的首领,到下人是专门侍候主子毫无人权’的从头到尾教育了一遍,风华总算是从连吃个晚饭都在听耳朵的课程中解放了出来,在亥时前被林嬷嬷送回了归月阁。
一进小楼,她就看到并排的站着两排的人,最中间的位置那站着面色有些微白,一脸委屈的依依。
她微微有那么一丢丢的不好意思,她这一开溜,这些人全被罚了。
依依听说是被庆王给罚得最惨的,几年都不准有月例了。那其它的,嬷嬷几个全罚了半年的月奉,盼盼与欢欢两被罚了一年的月奉,其它的也全罚了三个月的。
这才刚到她这上班一天呢,的确有些那什么哦!~
但要道谦神马的,她也是做不出来,所以她十分豪气的一挥手,“你们等下跟我上楼,喜欢什么首饰自己随便挑一个。”
“郡主!~”依依怒火直飙的瞪着她。
“这是赏罚的问题吗?您竟然骗单纯的依依?依依如此的相信您,您实在太过份了!”
虽然他那妖气的生气样儿让大家都不太舒服,但他的话却得到了众人的认可,其它人虽然没那胆子开口怪她,可那眼神也是显示着赞成依依的话。
“那个,这个,那个~”风华尴尬的看着依依,这事她的确有些不厚道了。
突然,她想起了太妃的话。她是主,他们得听她的啊!
立刻按太妃教着的板起了脸,“依依你好大的胆子,敢这样的对主子这样说话。”
好像太妃教的是这样说吧?
依依一愣,立刻反应过来的直接跪下,“属下不敢。”
他怎么因为昨天郡主对他的和气态度,就忘了人家是主而他是仆?
其它人也被一吓,赶忙跪下,“郡主恕罪。”
门口的林嬷嬷一脸欣慰的望着风华,郡主真真是越来越像个真正的郡主了!
啊呸,郡主本来就是郡主!
风华不理下面跪着的十几人,转头看向林嬷嬷,“你等下去告诉陆管家,就说我这归月阁里的人,以后月奉普通的二两,高一级加一两,依依以后二十两,盼盼和欢欢两个五两。当然,罚的时期过了后再加。”
总要给庆王面子的不是,他们要是日子难过了,她再偷偷的帮下吧。
林嬷嬷有些为难的看着她,这哪有下人月奉如此高的?郡主到底知不知道她所说的到底是多少?而且王爷刚罚,郡主就提,这也。。。
但看着风华那认真的神色,她还是应声,“是。”
这下那些跪着的全乐疯了,她们现在都没被郡主排等级,也就是除了依依、盼盼与欢欢,其它的全是二两。
可二两是什么概念?
府里就算是王爷院里的护卫,那也才五两的月奉,已经在各府中算是排在高等的了,这还是要命的活呢。
不是做梦吧?
风华说完,就‘蹭~~~~’的跑上了楼,一屁屁坐到床上,深呼出了口浊气。
杀人对她来说,那是简单得不得了的事情,可是这装B·那真是要为难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