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华的变化,只叫朱焱看在眼中,发现了端倪。
朱焱:“小子,不简单啊,你以凡人之身,竟然可以接下我们几招,还把木森打伤了。你一个凡人与我们神仙对敌,你是纯属找死。纵使你天赋异禀,拥有常人难有的体质,真要拼斗起来,你可不是我们的对手。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我们也不想与你为难。”
王华道:“我不管你们是神仙,还是鬼怪,我是无神论者,我只相信我自己的拳头,能把你们打趴下。你们不要以为纹身之后就变成神仙了,连我一个凡人都打不过的人,也敢胡说八道地说自己是神仙,我就要看看你们有多大的本事?天下事天下人管!邪不胜正!你们两个邪门歪道,公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抢劫,等我把你们打趴下了,再把你们送去派出所,叫你们蹲监狱,省得在世间祸害安善良民。”
说罢,半闭起了眼睛,调节呼吸,以绵长的呼吸,来调节身体中奔腾的气血平稳下来。
木森从雪地里爬起来,龇牙裂嘴地捂着胯下,恼恨之极地道:“该死的蝼蚁,我就是拼着我们的创世神功被世人知道,拼着我们的秘密公开,我也要把你杀了。先前是我们没有动用神力能量,接下来你可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朱焱阻拦道:“木森,不可妄动,只要我们抓住了偷盗我们宝物的盗贼,一切自然都不再有问题。为了一个凡人,还是疾病缠身的凡人,要是坏了我们的大事,根本不值得。这小子的心跳原来只有正常人七分之一的速度,通过刚才的战斗,已经引燃了这个小子的血液,叫他的血液沸腾了起来,现在,这小子的心跳正在加快,很快,这小子就会因为心脑血管扩张,自身难保了,更不用说来管我们的闲事了。”
木森龇牙裂嘴地道:“我就再多等一会,等这个该死的蝼蚁不能动了,我再废了他。没想到无往不利的通灵术,对这个该死的蝼蚁不管用,他脑袋之中竟然没有过去和未来,真是该死。他没有武术招式,却有着比许多武者都要柔韧的身体,可以随心所欲的以本能的攻击方式还击。若非是创世神功不能修炼邪法,我倒是不介意使用这副身体炼制一个分身。”
朱焱道:“不能炼制分身,可以炼制傀儡啊。只知道按照本能攻击就能击败不使用神通灵力的我们,足见其资质不错。要不是神仙界严格控制发展门徒,以这小子的资质,不知道会被多少宗派争夺呢。现在倒是便谊了我们。”
红衣少女怒声道:“你们两个坏人,我没有偷你们的东西,是你们要抢劫我,却说是我偷了你们的东西。你们这种败类要是能把创世神功修炼成,世上所有人都可以修炼成了。”
朱焱道:“你这个女贼,你是跑不掉的,为了抓捕你,我们耗尽了所有功力,你也是功力不济了,以我和木森的能力,早晚会抓住你的。只要抓住了你,自有办法叫你交出偷盗我们的宝物。”
木森龇牙裂嘴地道:“该死的创世神功,一运行功力,就会像剥皮抽筋一样难受,不得不在一开始行功的时候就停下来。要是直接杀掉这个小子,就太便谊他了,不如我们抓住他,叫他来修炼创世神功,看看结果怎么样?叫他尝尽了苦头,我再废了他,慢慢的杀死他。”
朱焱道:“这个主意不错,没想到你也能想出一个好主意。只是没想到这小子知道使用绵长的呼吸来稳定沸腾的气血,看来我们还要与他再次打一场,叫他的气血彻底的沸腾起来。”
木森龇牙裂嘴地恼恨道:“先把他打死,再救过来,不然我无法解恨。我要使用混元劈雷掌拍死这个该死的蝼蚁,以报这一脚之仇恨。”
朱焱道:“你一掌把这小子拍死了,可是会很难救活的。”
木森龇牙裂嘴地恼恨道:“这一回你先上,为了不叫别的神仙知道这里的事情,不要运用神通灵力。”
朱焱道:“好吧,叫你看看我的百鸟归巢,堆也要把这个小子堆死!”
说着,纵身跃起,向着王华飞扑的同时,双臂轮起,双手呈抓扣的鹰爪子形状,直向王华的面门抓刨而下。两个手臂轮得像是两个车轮子一样,真要是被两个手爪子抓到脸面,一准的毁容,还有可能会抓瞎了眼睛。
王华在朱焱的双手快要抓到脸面的时候,猛然抬起右脚,一个朝天蹬,一脚踹向了朱焱的下巴,同时双手握拳,猛然向上架开朱焱的双爪。
朱焱没想到王华一上来就破了他的招式,为了不再重蹈木森的覆辙,在王华的脚踹到朱焱下巴上的时候,朱焱浑身立即放射出赤红色的灵光,硬是挡下了王华的一脚猛踹。
王华这一脚踹到朱焱下巴上的时候,如同猛然踹到了铁板上,只把腿脚震得差点断掉。双手虽然同时架开了朱焱的双爪,却是如同被两条铁棍击打了一样,两条手臂也是差点被击断。
王华在手脚同时受创的情况下,又猛然看到朱焱浑身放射出了赤红色的灵光,突然见到事有蹊跷,王华立即一个侧闪身,瞬间躲开了朱焱踢向胸口的一脚。
王华伸手向着红衣少女一抓,与红衣少女的手抓扣在了一起,猛然一拉,借力向后退出一大断距离,再次躲开了朱焱飞踹的一脚。
由于红衣少女先前与王华撞过一个满怀,这次在王华拉他的时候,他也用力拉了王华一下,不但把王华的身体带着躲开了朱焱的攻击,他也没有再与王华相撞满怀。
木森见朱焱动用了神通,浑身立即放射出青色的灵光,飞身跃起,再以旋风脚的攻击方式,攻向王华。
王华以外摆里合的左脚迎击,只是这一次,双脚相击的一瞬间,王华的左脚就被木森给扫击得差点把脚骨头击碎了,只疼得王华浑身直冒冷汗,因为浑身出汗的关系,引发了植物神经错乱的疾病,如同万根钢针同时刺入了肌肤一样的疼痛,只叫王华的本能反应瞬间降低。
王华的左脚被强大的力量扫击,因为反震的惯力带着左脚被甩开,带动了身体的旋转,在身体旋转之时,当后背转到正对着木森的一瞬间,木森双掌一起直向王华的后背击下,一声闷响,王华如同一个稻草人似地,轻易的被打飞了。
由于王华和红衣少女的手是抓扣在一起的,被打飞的王华虽然飞在空中,却是一直抓扣着红衣少女的手,加上红衣少女也没有放手,王华的手也是被红衣少女紧紧地抓着的,所以,被击飞的王华就围着红衣少女飞旋了起来。
在王华快要围着红衣少女飞旋一周之际,也是将要昏迷之际,一口鲜血喷出,直喷了红衣少女一头一脸都是的,纵使红衣少女浑身都被红装包裹着,精致的耳朵,以及被帽沿遮掩的额眉,总是会溅上鲜血的。
就是这一口鲜血溅到了红衣少女的头脸肌肤上,红衣少女再不像先前一样处处都在躲避,而是主动地一把抱住了昏迷的王华,飞身而起,以旋风脚的攻击方式,一脚一个,眨眼之间就把木森和朱焱踹趴在了地上,只叫惊恐的两人试了几次,都没有站起来。
王华喷在红衣少女身上的鲜血,迅速地融入了红衣少女的肌肤和衣裳之中,可以说这一口鲜血全部喷在了红衣少女的身上,也全部融入了红衣少女的身体和衣裳之中。
红衣少女冷冷地看着木森和朱焱,怒声道:“你们两个败类!我的朋友说过,要叫你们蹲监狱,你们以后就蹲在监狱里好了。我给你们划定的监狱在我朋友的左手掌之中,以四柱十二宫辰的方位,成为你们囚禁的监狱。以后,我朋友的左手一但受伤,必将先伤你们。要想活命,你们必须把你们所会的创世神功全部传授给我的朋友。你们向我朋友传授创世神功的时间,被定为给你们蹲监狱放风的时间,也算是劳动改造的时间。以后,你们是否能够被我的朋友放出监狱,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
红衣少女说罢,探右手向着惊骇之极的木森和朱焱抓下,木森和朱焱瞬间化为一团青光和一团红光飞入了红衣少女的手掌中,被红衣少女抓着的两团灵光直接被拍在了王华的左手掌中,立即在王华的左手掌上四柱十二宫辰的方位显现出了两个纹身,一条青龙纹身显现在辰宫之位;一只朱雀纹身显示在午宫之位。
从王华的左手掌上传出朱焱的声音道:“你这个强盗,为什么戏耍了我们这么多年?叫我们追着你耗尽了功力,现在竟然栽在一个凡人的手中,你为什么要戏耍我们?如果我们早知道你神通广大,我们也不用这么样一直要抓你了,为什么?”
红衣少女抱着昏迷的王华,把王华放在了雪地上,抓着王华的右手掌,手指一划,一道银白色的灵光透过手套发出来,只把王华的右手脉腕划开,把王华的血液放出来足有一大腕的血液,在红衣少女的手中凝聚成为一个鲜红色的血球。
王华因为体内的血液量减少,肿胀的面孔迅速地消肿了,红衣少女在王华的面孔消肿以后,带着手套的手指向着王华脉腕上喷血的伤口一抹,王华右手脉腕上的伤口不复存在,与先前一样完好。红衣少女向着一个腕口大的血球一翻手,看似抓向血球的动作,却是叫血球凭空消失了。
左华的左手掌中传出木森的声音道:“你这个嗜血的魔鬼,你这个该死的盗贼,我这就传消息叫我们的族人前来打救我们。我们就是拼着鱼死网破,也不会叫你得到创世神功。”
红衣少女一边为王华嘴巴上的血迹用手套搌干净,一边冷声道:“以前的我必须遵守誓言,寻找到一个可以为我而死的朋友,为我献出纯净心血的朋友,我才能拥有自主的意识。现在的我找到了这个朋友,我的这个朋友为我打破了誓言的桎梏,现在的我是自由的我,是你们间接帮了我的大忙,我才没有杀了你们。但是,如果我的朋友受到了我无法忍受的伤害,你们两个将会万劫不复。记住,你们没有鱼死网破的资格,你们脑袋中的记忆,很快就会变得和我的朋友一样,没有过去和未来,你们连你们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更不用说向你们的族人求救了。你们所说的话,只有我的朋友能够听得懂,在外人看来,你们就是胡喊乱叫的哑巴。”
红衣少女说罢,伸出手指点向了王华的额头眉心,在王华的额头眉心上,有一颗暗红色的仅有米粒大小的红志,在红衣少女的手指点上王华额头眉心红志以后,红衣少女的手指和王华的身体瞬间发出了黑白二色的驳杂灵光,以及其他的各色灵光交替闪烁。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三分钟之后,红衣少女的身体渐渐地变得透明了起来,最后好像烟雾一样消散了。除了地面上留下的打斗痕迹,以及王华平躺在雪地里,再见不到其他任何人的身影。
过了一刻钟的时间,也没有见到有一个人经过这里,又过了一刻钟的时间,从平躺在雪地上的王华左手掌之中射出了两道灵光,在王华的身边化为木森和朱焱。
木森抬脚就要踹向王华的下体,被朱焱以更快的速度踢开了木森的腿脚。
朱焱怒斥道:“你发什么疯?不是你这个没脑子的乱发疯,现在的我们,何至于会落到受制于人?虽然那个女贼不在这里了,以那女贼的强大神通,我们可是招惹不起的。你不想活,我还不想死呢。”
木森恼怒道:“实在可恶,我的神识传讯竟然不灵了,我们现在也没办法向家族传递消息,怎么办?这个该死的凡人,现在叫我们受制于他,还叫我们教他创世神功,真是没有天理。创世神功是我们千辛万苦得来的,岂能便谊了这个凡人?”
朱焱道:“说你没脑子,你就是没脑子,凡人的寿命才多久?最长不过百十年而已,这小子已经二十岁了,可能再活一百年?我们以后就依附在这小子身上,只等这小子寿终正寝了,我们不就自由了吗?百十年的时间,对我们来说,只是打个磕睡的时间而已。虽然记载创世神功的宝物被那女贼偷走了,至少我们都记住了创世神功前半部,只要把创世神功前半部修炼好,我们再想办法寻找创世神功下半部,不怕找不到。我们以后谁也不能伤害这小子,要安安稳稳地把他保护好,等着他寿终正寝的时候,就是我们自由的时候。”
木森恼恨地道:“难道我这一脚之仇不报了?”
朱焱挥手发出一道掌力,把雪地上打斗的痕迹抹除,说道:“报是要报,只是需要等待,等这小子寿终正寝了,你再毁尸报仇算了。这小子的脑袋没有过去和未来,就是健忘性失忆,先前我们打斗的事情,他最多只能记得一点点,等他醒来,我们一定要对他的态度好好的,叫他把我们当成朋友才行。你要知道,现在我们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全部被那女贼使用大神通给断掉了,就连我们两个人的记忆,也会随着呆在这小子手中的监狱里而消磨掉,你切不可以再生事端了,否则,我们只怕等不到这小子寿终正寝,我们就会没命了,更不用再谈修炼创世神功的事情了。”
木森恼恨道:“实在可恶,叫我受制于一个凡人,我实在不甘心。南边的淮河里有不少水族妖怪,我去采集一些灵力能量,来恢复我这么多年以来损耗的功力。”
朱焱道:“你最好老老实实的,淮河里的水族妖怪是有族群的,不是你想欺负,就能欺负的。你要知道,现在你是龙游浅滩,我是拔了毛的凤凰,我们两个必须收敛我们的个性了,否则会死得很难看。想想我们曾经的神通,如今落到这般田地,如果再遭人满世界的追杀,那是何等可怕?老老实实的呆着,只等风云际会之时,我们就能一飞冲天,那时我们才能是天高任我飞,海阔任你跃。我们既然是蹲监狱,那就要有蹲监狱的觉悟,否则,我们会死的很难看。”
木森道:“都怪那个该死的盗贼偷了我们的宝物。等我修炼好了创世神功,我一定叫他生不如死。我可不愿意面对这个该死的凡人蝼蚁,你守护这个该死的凡人蝼蚁,我去凡人多的地方找些乐子去。”
说罢,木森气急败坏地向北走去,只是不等木森走出百丈开外,木森的整个人化为一道青色流光一瞬间飞进了王华的左手掌中。
朱焱也在下一瞬间化为一道红色流光飞进了王华的左手掌中。
这两个家伙都没有安好心,却是无法离开王华的身边,要不然,又怎么能说成是蹲监狱呢?他们一要离开,立即被无形的力量吸入了红衣少女为他们划定的监狱里了。
王华在木森和朱焱化为流光飞入左手掌中的时候,迷茫地睁开了眼睛,从雪地上坐了起来,抬起右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受到脑袋晕呼呼的,摇了摇脑袋,慢慢地站了起来,看着摔倒在雪地上的自行车,以及撒了一地的从集市上购买的物品,再看了看身周被抹除的打斗痕迹,以及雪地上除了他一个人的脚印,再看不到其他人的脚印,只叫王华本就迷茫的眼神更加迷茫了。
王华迷茫地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晕倒了竟然还做了一个怪梦,难道说这种乱坟岗子所建的街道真的不吉利?为什么相信无神论的我,竟然生出这种想法了?”
说着,把左手抬到面前观看,看到的是左手的手指上有两个纹身图案,一个是一条龙形的纹身图案,一个是一只朱雀神鸟的纹身图案,好像是飞翔天宇的神龙和凤凰一样,分别位于左手食指的第二关节和左手中指的第一关节上。
王华以为自己的眼睛花了,摇了摇头,眨了眨眼睛再次观看,两个纹身图案渐渐地变淡,最终隐入了手指肌肤之内,再也看不到了。
王华用右手揉了揉眼睛,再看左手,还是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最终只得做罢。
王华扶起了倒在雪地上的自行车,扎好了自行车,又捡拾起撒在地面上的物品,再推着自行车往南走。
王华走了百十迷远近,走到了路东边,一个门前挂着一个广告牌子的楼房门前,广告牌子上四个变形的大字,贵字头变成了龙头凤尾,楼字的尾笔变形成为长托的衣裙形状。只有这种变形的大字,才能算做独特的标志符号。贵人影楼的店名下方,印有一个像是天门似的图案,天门内处有美如仙境的宫阙楼阁,天门之外,有飞空的数个古色古香的相框,相框中印着身穿凤冠霞帔的美艳动人的新娘子。下方是联系电话。整个画面,一看就带有浓郁的玄幻色彩。
虽然这家照相馆名字叫得很响亮,只是在这种不见人来人往的新街道上做生意,生意做得实在是冷清。
广告牌子下方开着铁皮卷帘门,卷帘门内是玻璃门,透过玻璃门可以看到屋内很简陋,除了两个穿衣镜,就是在墙上挂了几个精美的相框装裱的婚纱照,白墙上没有其他的任何装饰。对门的地方有一个电脑桌,电脑桌前坐着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正在忙着给客户设计照片。电脑桌南边,是一个壳子板隔开的单独房间,是这家影楼的摄影棚。
王华把自行车扎在了门前,提着从街上购买的物品,推开玻璃门,走进了屋里。王华的到来,惊动了正在设计照片的青年。
这个青年名叫王锋,是王华的堂哥,五月一日结婚,十月一日开了这家贵人影楼。因为听说这条街道要建服装一条街,就租了他舅舅家的房子,在这里想先站住脚。夫妻二人的干劲很大,要不然,也不会在王锋的妻子都快要生孩子的时候还在做生意了。他们所做的生意,大都是依靠亲朋好友介绍来的,必定在这种偏僻的地方,没有亲朋好友介绍,还真是不好找。
王锋身穿黄绿色大棉袄,黑裤子,黑皮鞋,站起来的时候,因为大棉袄内还穿有小棉袄,穿得太多了,就显得身体有些庸肿,但是,王锋的面孔却是清瘦得很,和王华一样,梳着中分头,显得很是精神。可能是因为年龄大的关系,面容虽然英俊,却是带着许多的苍桑感觉,比王华显得沉稳很多。
王锋起身迎向王华,笑道:“阿弟,冻坏了吧?快进来,我给你开电热扇烤一烤。”
说着,走到南边关着的卷帘门后边,那里有一排厨柜桌子,放有电视机,音箱;电视机前面放有一个圆形的玻璃桌,以及几张红椅子。
王锋打开了电视机旁边的电热扇,让王华坐近些。
王华笑道:“大哥不用客气,我一直在活动着,没有感觉到冷,反而感觉有些热。你也不用太节省了,坐在电脑前设计照片,一直不活动才冷,需要烤一烤的人是你。”
王锋为王华倒了一杯热水,放在桌子上,笑道:“看阿弟的样子,红光满面的,要交好运啊。”
王华端起茶杯,一气喝完了,再自己拿着茶壶倒了一杯,笑道:“你看我像是要交好运的人吗?你不要又向我兜售你那一套相面之术,我可不相信你那一套。大哥,你为什么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
王锋笑道:“这是古老的文化,可不是无稽之谈,如果你能把相面之术学精通,一生就能无忧了。看阿弟的样子,像是刚刚和人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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