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这封信的陌生人你好,我叫路遥,家住青海省格尔木市昆仑路民乐巷的老街上,我现在正在青海省格尔木市昆仑路德儿参巷3495号的疗养院内,3楼的某个房间中。
如果您捡到了这封信,麻烦您帮我交给我的父母,我家在老街上很有名气,您到老街上一打听就知道,送到之后必有重谢。
我叫路遥,是一个从2023年重生回来的倒霉蛋,在疫情已经过去的时候,我因为感染了病毒,抢救无效死亡,享年36岁。
我的祖父母是当年 追随慕将军在戈壁修路的修路兵,他们在慕将军的撮合之下组成了家庭,后来格尔木变成了格尔木市,祖父祖母就顺势留在这座城市,我在2003年参加高考,以青海省文科状元的成绩,考入北大成为我祖父的骄傲。
我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打游戏看小说,因为我经常在某网站吐槽一些不靠谱的电视剧,倒也成了一个小网红,万万没想到三年疫情我都躲过去了,可是我竟然在疫情结束后死于疫情。
在医院闭上眼的时候,我本以为不会再有睁开眼睛的时候,没想到我竟然又睁开了眼睛,我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公园的躺椅上,
身为一个番茄的老读者,我自然第一反应就是怀疑我穿越了,可是在厕所的镜子上看到我自己的脸时,我才记起来,当年我刚上高一的时候,我有一个好朋友去当道士去了,我也想去,爷爷奶奶不同意,我就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了一个月,最后被从国外赶回来的姐姐拎着耳朵抓回家,才结束了这一场离家出走的闹剧。现在是我离家出走的第二个星期,为了生活,我在一家车行租了一辆三轮车,生意还算不错,可以养活我自己。
天知道我发现自己重生之内心戏有多么的丰富,以我领先二十年的经验,当首富可能勉勉强强,实现一个小目标的资产应该是非常的容易。
拥有一个小目标的第一步,先去退掉这辆三轮车!
傍晚我去退车的时候,接了一个奇怪的客人,我都告诉他我不接客人了,可是他非要上我的车,明明广场上有其他的三轮车,可是他就跟看不到一样。
一个长的怪好看的小青年,可能还是个大学生,我回忆了一下当年短视频上关于大学生的评价,我怀疑这哥们是在变相的帮助我,毕竟大学生是这样一个富有同情心的群体。
他上车之后递给我一张纸条,那是一张便签纸,上边非常潦草的写着一个地址,青海省格尔木市昆仑路德儿参巷3495号,我在自小就在昆仑路上生活,我可以肯定并没有这个德儿巷。
他说这里是旧城区的一个疗养院,可事实上,这里是旧城区不假,可是并没有什么疗养院,我以为他是盗笔的书粉,事实上第一次看到盗笔中关于格尔木的描写时,我曾经去顺着地址找过,但是昆仑路上都是普通的小区,并没有这个疗养院。
可是客人并不相信,非要让我拉着他去昆仑路一带转一转,可以加钱。
没想到我走到熟悉的昆仑路上,发现周围的环境并不是我熟悉的景象,还真有一个德儿巷,熟悉的房子基本都没有了,剩下两边密集的柳树,以及几排氛围奇怪的老旧民宅。
我一下子就懵逼了,怎么还凭空出现了一条巷子呢,这个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单纯的以为是我记错了路,很快我们就来到了纸条上记载的位置。
路两边昏暗的灯光让那一栋三层小楼看起来格外的诡异阴森,红色的院门上挂着模糊不清的门牌,他借着路灯仔细对照了一下,肯定的点头,没错就是这里。
我当时感觉有些不对,这里太像盗笔中记载的格尔木疗养院了,车费都没有收,我扭头就跑,可是车子刚刚启动我就被人打晕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这个房间了。
透过路灯的昏暗的灯光,可以确定我大概在三楼某一个房间,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无邪是不是已经离开了。
我现在有些绝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没有系统,我没有金手指。
我写下这封信并不是因为我想怨恨谁,而是我希望我的父母不会连儿子的死信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