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几人围在中间的似乎是个领头的,他指了指聂风,当即就有人走了过去。
“跟你没关系,把门关上进去吧,”说着那人就用手来推聂风。
聂风身子一侧让过他的手掌,顺势抓住他的大拇指一扭,那人手指吃痛惨叫一声,不由自主地半跪下来,拼命想要挣脱。
那人的惨叫声传遍了整条走廊,有好事者打开房门一看这种情景,立刻又关上了房门。
华新围着一条浴巾从浴室走了出来,“什么情况,要帮忙吗?”
“我能搞定!”聂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道。
“那好吧,动静小一点,我先睡了,”华新居然真的不管他了,自顾自地往床上一躺。
聂风见那几名男子都转身向自己走来,随手一拨被自己扭住手指这人的脑袋,哐当一下撞在门框上晕了过去。
剩下那几名男子见聂风居然真敢下手,都从衣服下摆里抽出了各种各样的刀来。
“我的天,这里都没有管制刀具这一说吗,居然人人都有凶器,”聂风无奈地走出房间向那些人迎去。
有灵眼在,不管对手是持械还是赤手空拳,聂风就没吃过亏,没一会走廊里躺满了不住哀嚎的人和掉落一地的刀具。
“这些危险品我就帮你们丢掉了,舞刀弄枪的多不文明,”聂风把掉落一地的刀具都捡了起来丢进走廊的垃圾桶里。
“你……你给我等着!”领头那人捂着胸口骂了几句,带着一众手下跑远了,晕倒在地的也被同伴拖走了。
住的稍远些的徐娇听到动静就走了出来站在门边观战,准备等聂风有危险的时候再上去救他。
没想到他三下五除二就自己解决了,丝毫不要自己帮忙,不过看他动作,似乎总是断断续续的,是自己的眼睛花了还是他隐藏了特殊的能力没有上报。
聂风还不知道徐娇对自己的疑问,还得意洋洋地对她行了个礼,徐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丝毫没有回应的回房去了。
“切……真冷!难道是冰山美人?”聂风自言自语着敲响了阿梅母子的房门。
“是我,聂风,那些人已经走了,开门吧。”
聂风话音刚落,房门一下子被拉开了,阿梅抱着一个花瓶站在门口,一副护犊的母狮模样,东仔抱着膝盖蜷缩在床头。
“怎么回事,怎么会招惹上那种人的,”刚刚那些人的身上不是文身就是刺青,一看就是不是良善人士。
阿梅探头往走廊里张望了下,确认了那些人真的跑光了,这才送了口气把花瓶给放下了。
“刚刚我带东仔去吃东西,他看到一个小偷就指给我看,结果让小偷的同伙给看见了,可能是因为坏了他们的事,就上来威胁了我们几句。”
“我怕有危险,连饭都没吃完就带着东仔回来了,没想到他们一直跟着我们,直到我打开房门的时候才发现有人跟踪,我只好关上房门,怕他们对东仔不利。”
“为什么不叫我?”聂风有些责备地问道,自己就住在斜对面,招呼一声就来了。
“我也不知道他们会来的这么快,等我想叫你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幸好你来的及时。”
阿梅走到床边去安慰东仔,刚刚她的神经也是崩的紧紧地,又要防备那些人冲进来,又怕东仔回受不了刺激突然失控。
“那些人不会回来了,有事的话我会及时过来,你们早点休息吧,”聂风轻轻地帮她关上了房门。
本想直接回房间,聂风想了想还是来到徐娇的门外敲了敲门。
没过一会,徐娇一边擦着潮湿的头发一边打开了房门。
“什么事?”
“知道刚刚那些是什么人吗?”聂风红着脸问道,徐娇现在的穿着贴身的内衣,曲线毕露的样子诱惑力不止一点半点。
徐娇也发现聂风的眼光直往下瞟,顺手拽过一条浴巾披在肩上把上身给遮挡起来。
“因为是本地的犯罪团伙吧,可能看阿梅孤身一人带个小孩,想打他们的主意,”徐娇猜测道。
聂风不太明白,“他们俩穿的都很普通,身上只有一些现金,有什么主意好打的,这酒店就任由这些人进出?”
徐娇叹了口气,“小孩子可以训练成扒手,再不济也能打断腿扔出去乞讨,女人可以抓去接客,酒店肯定不敢管,他们还想做生意呢,怎么跟这些人计较。”
“多谢赐教,能不能麻烦你去陪她们母子俩一会,反正东仔是跟阿梅睡的,还有张空床。”
聂风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决定拜托徐娇去和阿梅同住,相信这样就不会再出意外了。
徐娇点了点头,“我把头发擦干就去,看你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我们明天一早就离开了,你还想为民除害不成?”
“我是怕他们影响我们的行程,你早点过去吧,我先回房去了,”聂风告辞了徐娇回了房间。
“我都告诉你动静小点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拆楼呢,”华新见他回来了,出言调侃了两句。
“我现在不想拆楼,我想拆人,有没有兴趣一起去,”聂风听了徐娇的话现在满腔怒火没地方发泄,决定自己去把这事给解决了。
“喂!不是吧,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了,这种团伙就像野草一样,砍掉一茬还会冒出一茬来,你别瞎操心了。”
聂风见华新也这么劝自己,心中怒火更甚,“徐娇会搬过来和她们母子俩住,你听着点动静,我出去一趟。”
不等华新反应过来聂风已经摔门而出,巨大的震动把天花板上的灰尘都震落下来,落了华新一头的。
“搞什么,让不让人睡觉了,这一床的灰尘怎么睡,这个疯子!”华新抱怨了几句,只得起床穿衣服追了出去。
聂风气呼呼地冲下楼梯,本想找酒店经理理论一番,想想徐娇的话也对,人家酒店扎根在这里开门做生意,最怕得罪这种人,归根结底还是要解决那些人才是正途。
聂风站在酒店门口左右观察了一下,果然有人鬼鬼祟祟地盯着自己,他大步流星走过去,那人本来还想继续躲着,被聂风一下子从灌木丛后面拖了出来。
“你们老大在哪儿?”聂风揪着那人的领口问道。
那人估计也就是个小喽喽,被凶神恶煞的聂风吓得六神无主,不过他忍不住扭头向旁边的一个小巷子看去,把另外负责监视的人给暴露了出来。
巷子里的人见聂风望向自己,顿时知道暴露了,转身就想要跑,聂风把手上这人往地上一丢,拔腿追了上去。
那人还没跑出三四十米,就被聂风给追上了,被聂风飞起一脚踹倒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下。
“你别过来,我有大师神功护佑,刀枪不入!”那人一边不停的倒退一边单手摆了个念咒的造型嘴里不断念念有词。
聂风见他刚摔倒弄得鼻青脸肿的样子,鼻孔里还有血在往下流,就这样也算刀枪不入?未免也太喜感了。
“就你这样还刀枪不入?我让你刀枪不入……。”聂风兜头就给了他一脚,把他给踢翻在地。
奇怪的是明明那人疼的龇牙咧嘴,还是在不停地念咒,好像那些跳大神的神汉一样。
“不动明王降临,神功护体,刀枪不入!”
那人跟打了鸡血一样,大喊一声从地上一下跳了起来,脸上虽然青一块紫一块的,依旧散发着谜一般的自信。
聂风叹了口气,看来这人被忽悠的不轻,玩什么神打,不就是心理暗示加硬气功那一套嘛。
那人不闪不避地冲了上来,挥拳兜头向聂风头上砸去,他向后退了一步差以毫厘避了过去,抬脚踹在那人的胸口。
那人硬挺着撑了下来,居然没被踹倒,继续向聂风逼了过来。
“低头!”一个熟悉地声音从聂风身后响起,他迅速低下头去,嘴角扬起一抹轻笑。
一张扑克牌闪耀着金属的光芒从聂风的头顶飞了过去,咄地一声钉进了那人的肩头。
“啊!……怎么会这样!我不是刀枪不入的吗?”那人看着肩头不住流血的伤口不可置信地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