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天抹泪了?”
林启明挑眉,迎接他的是齐啦啦尴尬的笑容,“你接老郝的位置,守在轧钢厂,杨凯年龄也不小了,干不了两年的,等他退了,你也能顺理成章的接手位置,然后就先干着,等我外放出去了,再把你带走。
就说你哥我够义气不够,我对我儿子考虑都没这么周全。”
“呜呜呜,太够了。”
齐啦啦假模假样的哭着,紧接着扭扭捏捏道,“林大哥,其实有句话我一直想对你说。”
“哦,想玩煽情的,说来我听听,马屁要是拍的爽了,我考虑考虑给你打个赏。”
只见齐啦啦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林大哥,啦啦飘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公若不气,我愿…”
“我去你大爷的吧!老子有亲儿子,不用义子继承遗产。”
“哈哈哈~”
忙完轧钢厂的工作,林启明把办公室收拾干净后,给沈部长打了个电话,人员都安置好了,明天就可以让杨凯来上任了。
挂断电话,林启明和轧钢厂说了声拜拜,然后开着车朝着家里驶去。
“林厂长,听说您要高升了,恭喜啊!”
搬东西的时候,一不小心被闫富贵看见,直接打蛇上棍,上前进行恭喜,林启明也不好不搭理,只能打着招呼,
这个时候,他才忽略了一件事,风暴都过去了,他还怕个屁啊,也是时候把这群家伙撵出四合院了,住了这么年老子的祖宅,也是时候挪挪窝了。
不过先不着急,回头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院子,直接把这群人给置换了,其实问题最大的还是傻柱,易忠海,刘海中,许大茂,聋老太几家,他们的地契可是真的。
但也算不上问题,在中国,还没有权利办不成的事情。
“哈哈,高升什么啊!去部委当司长,还是平级,不升不降,不过部委里面那么多领导,去了也是受气,还真没在厂里自在。”
林启明那不屑的语气让闫富贵目瞪口呆,听听,这口气像话吗?你要是瞧不上,可以让我上啊,就算让我当一天也行啊,到时候都他老闫家的家谱都能再起一页。
“这要是好事,起码也是进入部委了不是,离领导近一些,提拔的机会也多一些嘛。”
听着闫富贵那酸溜溜的语气,林启明就忍不住起了一丝戏谑的心思,
“阎老师,你不当官不知道,这干个司长,手底下就有几百号厂子,十几万人在你手底下讨生活,压力很大的。”
“哈哈~”
无言以对的闫富贵只能尴尬的笑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不过片刻后他似乎想到什么,继续问道,“那林司长,接下来谁会接任轧钢厂厂长的位置啊?
是陈领导吗?好郝首长?”
“呦呵,没看出来,闫师傅你对我们轧钢厂领导都还挺熟悉的嘛。不过这回你可猜错了,他们都不是,厂长的任免上边有自己的考虑。”
“都不是?”
闫富贵诧异,要知道轧钢厂可是林启明发家的地方,按老话说,那就是龙兴之地,这地可不能丢啊!
不过也就林启明不知道闫富贵的想法,呸,老子的龙兴之地怎么可能是轧钢厂,最次最次也得是上海啊!
“都不是!”
林启明肯定点了点头,“算了,看你这好奇的模样,要是不告诉你,估计晚上都睡不好。
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新的厂长明天也就会上任,到时候你们也都知道了,提前告诉你们也无妨,
轧钢厂新的厂长是杨凯,之前在轧钢厂当过副厂长,后来被调去部里,这次回来当一把手。”
“您说的这个杨凯,是不是前几年被惩罚到轧钢厂劳动的那个杨凯?”
“没错,就是他,要是之前你们有关系,那可就恭喜你了,阎老师,说不定能走走关系,让你家解成弄个干部当当呢。”
听着林启明的调侃,闫富贵尴尬笑笑,他倒是想和人家混上关系,但可惜啥也没有,
他听说这个名字,还是之前那次于海棠来他家住的那段日子,听着大儿子两口子交谈的时候知道的。
可惜啊,没有去烧烧冷灶台,现在说啥也完了。
瞧这失魂落魄的模样,林启明就绝对浑身舒爽,“行了,闫师傅,我这收拾完了,先回了。”
“嗯嗯,林司长,您慢走。”
回到院子里,朱琳琳接过林启明手里的东西,好奇的问道:“这一趟怎么这么慢?”
“碰见阎老抠,聊了一会,不说他了,我这里有件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林启明拉着朱琳琳坐下,“现在风波也停了,我也没什么担心的了,所以我准备把四合院收回了了,到时候找个和四合院规模差不多的院子,直接四合院里的人直接移走,大不了我在搭一份红包,你看怎么样?”
“我同意啊,这是咱们老林家的祖宅,之前我也听了你的顾虑,咱们家几口人占这么大的院子,实在不合适。
但如今,情况不一样,爸妈年纪也不小了,等他们退休了,肯定也是想来老宅看看的,还有家川,他到时候回来,结婚生子,咱们小院子也不够住啊。”
朱琳琳也是摆事实讲道理,叙述其中的利弊,对此,林启明点了点头,得到老婆的支持,那他就有动力,
至于四合院其他人的意见,那就无所谓了,不重要。
“那行,啦啦明天就会上任副厂长,寻找四合院的问题就交给他了,然后另外一件事就是你了,朱琳琳同志。”
“我?”
朱琳琳疑惑的看向林启明,不知道对方卖的什么药!
“对啊,你!”
林启明肯定点了点头,然后笑着道,“你也才四十岁,不会就想退休吧,想想看,有没有想去的单位,我去找人给你写个介绍信。”
“啊?上班?”
朱琳琳很是诧异,她倒不是不想去,只是猛地这么一提,忽然有点恍如隔世,自从她从学校离职,竟然不知不觉已经十年了。
“我还行吗?都这么久没上班了,要不我还是去学校教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