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边有了指示,下边动作就快了起来,在看到棒梗的接收文书后,落户的支书二话不说给他开了介绍信,让这个好吃懒做的小胖子滚蛋。
没错,下乡十年,林家川和朱胜利这种衙内级待遇的都体型精悍,黑了两圈,但偏偏棒梗却依旧身材肥美,皮肤白皙,不知道以为是哪家的公子哥。
没办法,谁让人家棒梗不指望那仨瓜俩枣的公分过活,大队分的粮食不够,但人家有钱有票的,还能饿着自己不成,不过这一切全都被秦淮茹等人忽略过去,看着提溜着个包裹活力的棒梗,那叫一个哀嚎,小心肝喊个不停,不知道以为谁家的人去了呢,大家都准备拿着碗去吃个席了。
结果一出门发现是棒梗回来了,那表情叫一个晦气,纷纷用力关上了门,决定以后出门得上两把锁。
毕竟盗圣回归,该有的牌面还是要给到的,不过或许是在广袤的农村被手掌宽厚的农民伯伯好好教了教做人,棒梗到礼貌了许多,见到街坊四邻都主动打起了招呼,就当大家感叹农村锻炼人的时候,四合院失窃了。
“那个遭天杀的,竟然敢偷老子的东西,我的钱啊,丧良心啊!”
清晨,不少人家被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从睡梦惊醒,各个都是勃然大怒,纷纷穿上衣服就准备去找霉头,不过当听到哀嚎的内容时,大家又是豁然一惊,各个开始翻箱倒柜,看看自家的家当。
发现东西没少后,就急忙穿衣服出门,看看是那个倒霉蛋这么倒霉。
中院,四合院两个最重量级的人物正在battle,这个重量指的是体重。
来自后院的二大爷刘海中同志怒发冲冠,指着贾张氏骂道:“肯定是棒梗那小子,这小子从小就手不干净,这院里哪家没被他光顾过。
回来这几天,大家看他乖老实,以为是学好了,没想到竟然是在踩点。
贾张氏我可告诉你,我这丢了可是五百块,不是一笔小数目,被抓到绝对是要坐牢了,你让棒梗把钱还给我,给我道个歉,这事也就算过去了,我这做二大爷的也就不追究了。”
“我去你奶奶个腿!刘海中,你算什么玩意。一张嘴满口喷粪的东西,还不追究我大孙子,我还要追究你污蔑的问题呢!”
贾张氏唾沫星子朝着易忠海脸上就过去了,她也是真急了,尤其是听着院里众人的窃窃私语的声音,她眼睛都红了。
虽然她不知道什么叫做,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不过作为惹是生非的高手,她可太知道解释的难处了,毕竟当初秦淮茹就靠着给傻柱洗了几条内裤,就坏了他的姻缘。
如今棒梗回来表现不错,大家好不容易忘记当初他做的混账事,即使记得也无妨,甚至还能谋个迷途知返的好名声,加上现在棒梗也去轧钢厂上班了,一切都朝着好的方面发展,甚至这两天都有媒婆上门说亲了。
但是!这一切今天被刘海中这么一闹,就全毁了,大家心里怀疑的种子一旦萌发,那想要掐灭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贾张氏几乎状若疯魔,黄土埋到脖子的她如今只在乎两个人,一个是她自己,一个就是棒梗。
什么槐花,小当,丫头片子,泼出去的水罢了,秦淮茹他也没守住,嫁给了傻柱,就这她都不知道下去之后该如何和贾东旭交代。
所以只剩下棒梗,她的养老以及贾家的传宗接代,下去之后给老贾和小贾能有个交代。
于是亡灵法师再度上线,“老贾啊,你看看吧,有人就这么无凭无据我这老婆子啊,栽赃你孙子的名誉,这简直是不让人活啊!…”
一旁的秦淮茹也垂泪,虎视眈眈的看向刘海中,愤愤不平道:“他二大爷,你说是我们家棒梗偷得,你有证据吗?
昨天晚上我们一家去外边吃饭,棒梗和柱子喝了点酒,两人回家就昏昏沉沉的睡了,到现在还没醒呢,你告诉我他怎么偷的你带钱。”
此话一出,众人也恍然,正说着怎么不见正主,何着是还没醒,不过这要是醒了得多好,说不定还能看看拳击比赛。
“就是,刘海中你个老东西也不是没喝醉过,你那喝醉打孩子的戏码可是院里的老节目了,打完倒头就睡,那呼噜震的和整个院子人都睡不着!
还偷你的钱,我们家没钱吗?就你那仨瓜俩枣补贴完你那不回来的大儿子还能剩多少,对了,别是你三小子看着不公平”
贾张氏依旧喋喋不休,而且在秦淮茹的引导性开始变得有条有据的,不是一味地撒泼打滚,使得墙头草的大院众人又开始议论纷纷,毕竟在四合院没谁的屁股是干净的,大家都是牛鬼蛇神,谁也别瞧不起谁!
刘海中老脸很是难看,被揭了老底的他直接不讲章法,开始胡乱攀咬起来,
“小时偷金,大时偷银,不是棒梗偷得还能是谁,院里就那小子手不干净,至于说我家三小子,那绝对不可能,他要是敢偷,我不把他的腿给打断。”
“瞧把你能的,还把人家腿打断,真当公安局是摆设是吧,保准你吃不了兜着走。”
贾张氏继续阴阳怪气,“就你这水平还当二大爷呢,我都比你强!要我说你们这大爷位置取消算了,反正也干不了什么活,我听其他不少院子都把大爷这一制度取消了。”
“嘿,你别说,贾张氏这回的建议倒不是不行,我丈母娘那大院就没搞过什么大爷大妈,但也回回都是文明四合院,咱们这虽然也有流动红旗,但住着就是别扭。”
“小点声,咱们这院子和其他院子能一样吗?那几个老家伙怎么舍得松手,他们还全靠这大爷的位置抖威风呢!”
“切,凭什么小声,还大爷呢!就他们折腾出来的事情最多,我看要是他们,咱们四合院的事情最少能少一大半!”
“这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