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推盘,出布的胜率,百分之百!
“一。”轻软的声音光速落尾。
然后。
陆语凉三次同款剪刀秒杀。
“……”
收回手,林晴诗大抵觉得这种垃圾游戏是没什么好玩的,玩一次不知道死多少脑细胞和造血干细胞。
将碗堆进水槽,她还是没想通输在哪里,见到即将悠哉踱步出门的身影,她急切出声,“大神你别走,我们需要理论一下,为什么除去平局,你能一直赢的……”
“教你一招以不变应万变。”
“这招会有用吗?我可以花……”林晴诗只翻出一张皱巴巴的一块钱递了出去,“99先欠着,我可以花一百拜师……这样出师之后的每个游戏,酒局饭桌上,我都能放到一片人,让TA们老老实实的给我喝。”
目光有短暂停留在那张破旧的一块之上。
陆语凉接下,又退还进她的外衣口袋,“不用拜师,这招只对你有用。玩的是心理学,你一直在观察我,说明你在猜,猜的越多就越错。”
“……”林晴诗。
好像很有道理。但是又说不上道理在哪里。
“为什么这种小游戏都能被你玩出大道理。”
林晴诗认认真真看向他,只总结出四个字:
“狡诈恶徒。”
狡诈恶徒——并不是什么褒义词。
只是高中夏天的某个周末,一伙同学翘了晚自习,去网咖玩的一款游戏。
她会的第一个游戏角色口头禅:“狡诈恶徒。”然后新玩的第一把,她死了20多次。
屏幕从来没有亮过。
满网咖客人的电脑屏幕是彩色的。
只有她自己是黑白的。从刷卡上机黑白,黑白到刷卡下机。
她只学会了一句,“狡诈恶徒!”
这种回忆好像很遥远又很近。
遥远到不知道是哪一年的夏天。不知道是在哪家网咖。甚至不知道去的都有谁。
近到她还在眼前。近到这句还能听到。
她已经很久不说这句口头禅,也许是被新的环境、被生活磨去了棱角。
——现在看来只是找不到合适的人用。
那么,被一些奇奇怪怪的词形容好像也不错。
哪怕都是贬义词。
只看用的人是谁。
生活能抹去棱角,不能抹去记忆。
陆语凉忽而扬了下唇角,带上门离去。
离去前,没忘记丢下三个字,“小腊鸡。”
腊鸡即垃圾的谐音,也就是好听版本的垃圾。
虽然好些年都不太玩游戏。
虽然能把当下时兴的每款彩色游戏完成黑白默片。
依旧没妨碍林晴诗的词汇理解。
“你才是腊鸡,你全家都是菜鸟腊鸡!”
想到什么,她修改了自己的句式,“除了我……还有宋阿姨,还有张嫂……还有,算了……”她意识到这样的对话不占便宜,“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姑且放过你一次。”
她记起在骊山那场快问快答——
“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前一句是什么。”
她隐约记得她当时回答是:“俗话说的好。”原来她是知道前一句是什么的啊……
她捂住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