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沈衍和灵儿一边慢悠悠地走着一边看着画展,偶尔说说笑笑的,倒像真正的兄妹那样亲密无间。
中间沈衍接了个电话,但是画展不允许大声喧哗于是他就出去了。
临走时嘱咐她不要到处乱跑
灵儿点点头。
沈衍走后,她就一个人边走边浏览着这些画。
不得不说,艺术的世界是务必奇妙的,她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下一画区。
这里的化作都是浪漫主义及具现实主义画风的,来看的人倒是不必前面画风区域的人多。
她一个人慢悠悠地走着,只见前方不远处有一个金发碧眼的老外站在一副画前面驻足端详。
差不多三十岁左右,个子很高,身体很结实。
穿着有点西式牛仔的风格,带着一顶灰色的羊毛帽子,五官立体的脸上,胡茬根根分明。
他时而双手环胸,时而手摸下巴,眉头虽是紧锁,但淡然尖锐的眼神说明他在思考着什么。
灵儿有些好奇。
到底是什么画让他思量这么久?
于是便也走近,站在旁边观看。
那画上是一大家子,在傍晚时分围着桌子吃完饭看着电视。
氛围紧促而温馨,就是正常的家的模样。
“这幅画有什么特别的吗?让您思量这么久。”
灵儿看着老外仍然眉头紧锁,她出声问道。
那个外国男人显然不知道有人站在他身后,惊讶地回头一看。
发现是个小姑娘,他对灵儿有礼貌地微笑点头。
“您觉得它很普通是吗?”
灵儿又把这画仔细地看了一遍,它确定只是一副普通的画而已,没有什么重要的含义啊。
“可能是我愚笨,看不出这幅画的内涵。”
老外将目光移到那副画上,思量着开口道:
“其实这并不是普通的画,上面温馨的家的氛围也是故意营造出来的。它真正的内涵是隐藏在这看似其乐融融的家庭里背地里五一不展现着人的罪恶。”
灵儿听到他说的话有点茫然:“人的……罪恶?”
可是画上并没有啊。
老外看着眼前的画,徐徐讲述着:
“这幅画给人的第一感觉是,一家人在吃饭。右下角是一个白发的老奶奶,但是仔细一看她的脖子上栓着铁链,桌子上的菜呈对角线摆开,但是她够不到,而周围的人都不在意她,铁链,饭菜,以及奶奶苍白的脸说明了一个问题,家里人都想让她死。”
“而奶奶旁边的女孩,我们可以假设她是女儿,她贪婪的把整只鸡放进自己的碗里,为什么她要这么做?这是来源于她的盈乱。”
“仔细看,电视机上的自器,以及电视机旁边挂的贴身衣物,都可以证明她是一个盈乱的女人。”
“女儿的旁边秃顶的男人是爸爸,可是一看就知道是个变态。为什么这样说,你看厕所打开的门,有一个五六十的女孩在上厕所,但是却一片红。难道是因为便血吗?并不是。仔细看爸爸的眼神,他一直在看厕所里的那个女孩。”
“那个女孩我们姑且称她为孙女,也就是说,爸爸他弓虽了的那个孙女,也就是他的小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