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的伸了伸懒腰,帝辛推开窗户,虚眯着眼眸,瞧着拂晓时分的云空。
两天两夜。
帝辛终于是编造攥写好了圣经。
圣经共分为三卷,每卷足有数万字,合计二十五万多字,既有神话历史的内容,也有一些哲理、奥义,整篇通俗易懂,没有任何故弄藻丽的文辞。
轻轻地吐出一口浊气,帝辛把三卷圣经一收,亲自去子期办公的地方。
“怎么,这么快就写好了?”子期抬眼一瞧,不由得轻笑地问道。
“心中早有腹稿,所以写的很迅速。”帝辛笑道。
把三卷圣经递给子期,他分别摊开,粗略的过目了一下,不由得莞尔一笑。
“怎么了?”
“只是觉得有点别扭。”
帝辛淡淡一笑,说道,“其实我在写圣经的时候,自己都感觉很是别扭,更何论是三哥你了。”
“不过写的真是不错,最起码把所谓的宗教历史以及文化,写的很是全面,几乎毫无漏洞。”子期赞许道。
帝辛含笑不语,结合后世的一些宗教古经,写出一篇愚民的经文,又有什么难事?毕竟现在的百姓,可比未来的人要淳朴多了,基本没有什么心眼。
“我就这安排人临摹复制,最迟一个月,应该就能复制出三万份圣经。”子期说道。
“初期不必准备那么多,咱们传教的对象,主要面对当地的地主,毕竟普通人家并不能识字,唯有把那帮地主发展成人皇道的信徒,再让各个地主,传播人皇道的教义,否则,若挨家挨户的宣传信仰,一来,我们没有那种时间,二来,这得需要多少的人手?”帝辛说道。
子期一怔,随即苦笑道,“这个我还真没想到,是啊,普通百姓有几人能识文断字?的权力,几乎把持在各个地主、权贵手上,若能把这一类阶级,转变成人皇道的信徒,借由他们在当地的影响力和人脉,向百姓灌输人皇道的信仰,足以省下许多不必要的时间。”
“对于旧权贵阶级,我没有任何的好感,哪怕是当地的小地主,也多有欺行霸市之举,若能驯服在人皇道下,倒是可以免除他们往日的罪过,如若不然,就将以背弃神灵旨意为由,尽情的麾下屠刀!传教军,不仅要展示出人皇道仁慈博爱的形象,有的时候,也要化身为阿鼻地狱里的修罗,一手圣经,一手杀人刀,让他们自己选择!”帝辛冷声道。
子期缄默,这句话,无疑赋予了传教军无比巨大的权力,杀与不杀,全在传教军一念之间。
至于帝辛为何如此痛恨现有的贵族阶级,子期是不得而知,只是知道,怀揣着这种仇恨,一旦将来帝辛登基,掌握天下大势后,必会向大商权贵毫不留情的挥起屠刀,到了那时子期不敢在往下想下去了,因为每当想到这个时候,他的身体就会不轻易间的,打起一阵阵冷颤。
知帝辛者,子期也!
“现在西域已经基本太平,漠北的余孽已经不成气候,我看在半年之后,就可以组建一支远征军,开往漠北,彻底把那帮眺虫清除干净。”帝辛说道。
“说到这事,陈梧建议,欲要对漠北动兵,首先要拔除掉漠北以南,罗布泊以西地区的那三十六座小国,这些小国家虽说不大,总兵力才不到三千人,但终究是个隐患,若能是西域三十六国归顺大将军府,就可以断掉漠北余孽的退路以及补给,毕竟漠北多为戈壁滩,唯有几座小绿州,显然不足以提供数万人的吃喝用度。”子期说道。
帝辛思索片刻,点了点头,道,“陈梧不错,想的比较周道,半年后,我希望能在朝歌,听到你们胜利的好消息。”
“现在就要走吗?”子期问道。
帝辛笑道,“出来已经一年了,父王给我的书信都已经垒成了一沓,我毕竟是大商世子,总不能一直呆在郝国吧?就这几天,我便会踏上返回朝歌的路程。”
子期点了点头,眼中不轻易间闪过一抹黯然。
帝辛瞧见,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叹道,“不要怪父王,你的表现和努力,我相信父王都看在眼中,说不定那一天”
“几天后,我就不送你了,免得又要伤感,我手里头还有点公事,就不陪你了。”子期笑了笑,对帝辛微微拱手后,便转身离去。
帝辛望着子期背影,许久默然,他抬起头,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的苦笑。
“都是您的儿子,只因三哥是贱婢所出,您就如此不待见他吗?”帝辛轻叹。
帝辛外出不满一年,帝乙寄给他的信,就成沓成沓,而子期除了其母亲寄来的信件外,连一封帝乙问候的书信都没收到。
子期心里又岂能好受?
“世子殿下。”房间内,崔玉和王颖瞧见来人,连忙双膝跪地,轻声地问候。
“都收拾好了?”帝辛扫视着房间,问道。
“嗯,听说殿下过几天要走,奴就吩咐下人,把行礼提前整理好了。”崔玉说道。
帝辛来到床边,一挥手,大门呼地一声关上。
“坐过来。”拍了拍身旁的床边,帝辛语气颇为霸道。
两名美妾娇羞的起身,把脑袋埋得很低,掩盖住了那滑腻腻的玉颈。
帝辛轻佻的左拥右抱,把两名美妾抱在怀里,轻笑地问道,“你们俩有没有害怕,害怕我会撇下你们?”
王颖轻咬着贝唇,迟疑的瞧着帝辛那俊俏的侧脸。
崔玉撅着小嘴,探出一只玉手,在帝辛胸前轻轻地抚『摸』,娇声道,“我和王颖妹妹,能和殿下这般男子,共赴一夜,已是终身无憾,又岂会奢求其他的”
“哈哈哈,不老实!你还想对我有所隐瞒?算了,不吓唬你们了,你俩既然已经是我王子受的女人,哪怕我死了,也不会允许其余男人在染指你们!”帝辛大笑,语气半轻浮,半冷森的说道。
两位美妾娇躯微微轻颤,缄默不语。
她们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开玩笑,或是吓唬之语,哪怕帝辛死了,她们俩人也只能空守闺房,度过余生,若是不愿意那就真的临死不远了!
这个男人,似乎从来没有对女人都动过感情,最起码现在没有那个女人,能让他彻底倾倒,他视女人,就犹如一个发泄的工具,或是一件华丽的衣服和炫耀自己地位的装饰品,既是一件物品,取舍,自然全在主人的一念之间。
“今天,我要当个纨绔之徒,躺好,待我提枪上马,奋力冲刺!”帝辛一扯两人薄薄地轻纱,大笑一声后,伴着一阵娇呼声,猛然提枪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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