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大家满脸悲观形成对比的是林子芩。
林子芩说道:“跑了就跑了吧!下次我们抓住谨慎些就行了。”
听到自个大哥这么乐观,林紫婷回道:“哥啊!说得容易,做起来难啊!”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还小,以后就知道了。”林子芩反驳道。
被自个大哥说得不想再反驳什么的林紫婷只是木讷的点点头。
“凝雪、子芩,原来你们都在这。”
正情绪低落的姚穆雨等人听到声音,纷纷抬头一看,原来是凝寒来了,最为激动的莫过于林子芩,一看到是凝寒,林子芩立马迎了上去笑道:“凝雪,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们。他们怎么愁眉苦脸的?”凝寒疑问道。
“他们啊!辛辛苦苦抓的鱼跑了。”
林子芩看着姚穆雨他们向凝寒解释道。
“鱼?”
凝寒越听越糊涂,完全不知道林子芩在说什么,整个人一脸懵逼。
而在这时,凝雪起身来到凝寒身边,拉着凝寒的手说道:“凝寒姐,你跟我来一下?”
对于凝雪这一举动,凝寒和林子芩一脸茫然,林子芩还想上前说什么,但林紫婷上前拦在林子芩面前道:“哥啊!我的亲大哥,人家女生说话,你去干什么?”
这话可把林子芩给堵住了,林子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反驳这个亲妹妹。
在竹风院门口,凝寒问开口询问道:“凝雪,怎么回事?”
“凝寒姐,你是不是把关押鳄溪王的地方透露给了白赤它们知道了。”凝雪疑问道。
“怎么可能。凝雪,我们是多少年好姐妹了,你觉得我有可能这样做吗?再说我调查这些妖魔已久,而这只鳄鱼精害了多少人,我怎么可能那样做?”凝寒反问道。
看到凝寒说的真真切切的,看着也不像是说谎,而且凝雪仔细想了想,凝寒确实没这种可能,但白赤可是凝寒的亲大哥。最终,凝雪还是选择相信了凝寒。
其实凝寒并没有告诉白赤鳄鱼精的下落,凝寒当初本来只是随口说了个地方糊弄糊弄白赤,可没想到被白赤误打误撞给找到了,这点凝寒并没有料到。
在镇魔洞中,魔尊正为鳄溪王疗伤,此刻鳄溪王正背对着石台盘腿而坐,而石台上正有源源不断的法术正注入鳄溪王的身体,原本缺失的左手慢慢长了出来。
看到自个左手又完好无缺的出现在自个眼前,鳄溪王活动活动了下左手发现还是有左手感觉习惯。但断臂之仇,鳄溪王还是一直牢记心底。
伤势恢复后,魔尊收回了法术,鳄溪王起身致谢,表示以后一定誓死不渝的效忠魔尊。
魔尊轻轻‘嗯’了一声后,便问道:“奎狼、红云,那姚府有何动向?”
奎狼和红云相视一眼后,奎狼抱拳答道:“启禀魔尊,姚府那李木吒转世的姚穆雨近日并无动向,而文博玉其一直带在身上,我们无从下手。”
“尽快拿到,我等不及了。”
石台下那幽冷的声音又再次转来。
“黑风、黄霸天,你们找到其它两件法器了吗?”魔尊问道。
这时的黄霸天和黑风被问的哑口无言,完全低着头挤眉弄眼,双方要要求对方答魔尊的话,可谁都不敢上前。
魔尊哼了一声说:“就知道你们半点消息都没有。都给我继续找,继续盯着。”魔尊气道。
“是。”众妖魔大声应道。
在风景秀丽的姚府外,县令李堂的轿子落在门口,轿夫一掀门帘,李堂便低头既急又怒、摇头叹气的出了轿子,大步踏前的进入姚府中;而在姚府的大厅中,姚启翎夫妇和其儿子儿媳正在讨论着家常。
看到李堂来了,姚府一家起身相迎,不过姚启翎看出了李堂脸色不对,手里也不知拿着什么,整一个苦瓜脸。
“李兄,快请?”姚启翎上前迎接道。
而姚夫人和姚墨年夫妻则行礼称呼道:“县令大人。”
“上茶。”姚启翎吩咐下人道。
但此时的李堂眉头紧促,哪有心情喝茶。
“姚贤弟,我今天没有心情喝茶,你看?”
说着说着,李堂把手里两封红红的请柬递给眼前的姚启翎,而姚启翎有些不解的接过,打开一看果然和自己想的差不多,又是知府林鉴成的请柬,说是请柬,其实就是收受他人贿赂和强迫他人送钱的一种常见的方式罢了。
“兄弟,你看,现在都这么明目张胆的要钱了,还说礼金不得高于三千两,你看它那个不字写的多独特。这聪明人一看,不就明白他要不得低于五百两的礼品吗?”李堂愤怒的拍着桌子道。
不过这有些吓到了一旁递茶的丫鬟,姚启翎对着丫鬟说道:“先下去。”
一听到李堂的话,姚启翎还没说话,姚墨年起身愤怒道:“真是太可恶了,居然明目张胆的要钱,我们到吏部告他去。”
看到姚墨年年轻气盛、一身正气凛然,李堂还是很欣慰的,不过李堂还是摇头苦笑道:“贤侄,你还年轻,不懂得官场规矩,这林鉴成之所以这么明目张胆的敛财,还不是因为他在朝廷有后台罩着他,要是去京城,估计半路就得被他们解决掉。”
“大人别急,让我想想。”姚启翎道。
此时的姚启翎一直踱步着,不知道该如何做,一人三千两,两人就是六千两,况且李堂并没有这么多银两,这些银子的负担最后都会落到姚府上,所以姚启翎思前想后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到自个好友姚启翎一脸愁容,李堂起身道:“这个林鉴成,大不了我到京城告御状去。”
“不可。”姚启翎伸手阻拦道:“你忘记前两任知县是怎么死的吗?”
这个李堂自然知道,前两任县令因为受不住林鉴成的剥削,又不忍看着潮州府百姓深受其害,收集林鉴成的罪状准备到京城告状,可是前两任县令先后都无故死在了嘉应府。
姚启翎自然不希望自个好友步前两任县令的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