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桌子上,羊桐手离开时,桌子上有一个深陷的手掌印,这分明是运内功而为。
能这么悄无声息的运功,可见其内功有多深厚。
“朋友,小心祸从口出。”羊桐喝着酒道。
他这分明是在向林晓峰示威警告,告诉林晓峰,我可不是好惹。
虽然这确实能唬人,但林晓峰却不在乎,而是把杯子置于桌子上,然后三只手指握于上面。
看到林晓峰不说话,羊桐还真以为林晓峰被唬住了,便暗自得意,就连贾道聚都在偷笑着,心里骂着这林晓峰还敢目中无人猖狂不。
突然,羊桐和贾道聚面子的杯子忽然碎裂成一小堆碎片,这可着实把贾道聚给惊讶住了,羊桐也有小小的惊讶,但很快回过神警戒的看着林晓峰。
“二位别紧张,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林晓峰笑道:“羊总镖头,这内功比你如何?”
贾道聚和羊桐可不认为林晓峰像是在开玩笑,而是赤裸裸的挑衅。但一点武功都不会的贾道聚一直闷着不哼声。
“朋友,那条道上的?”羊桐语气很重的问道。
“不黑不白的莲峰书院。”林晓峰继续喝着酒道。
可酒还没到嘴巴,羊桐手指忽然弹出一粒小珠子把林晓峰手上的杯子打穿一个洞,而林晓峰也下意识的侧身躲开,只不过酒却这样白白流掉。
看到两人在较劲,姚穆雨和凝雪却像看戏一样的看着他俩,而此时的贾道聚恨不得早些离开这张桌子,不然卷进来,估计连命都没有了。但此时走开岂不是太没面子,所以得找一个理由才行。
“凝雪姐,跟我来下?”林紫婷忽然出现道。
凝雪看向我,我让她去吧!毕竟现在这里别看风平浪静,但其实早已针尖对麦芒。
“那你小心点。”凝雪嘱咐道。
我笑着嗯了一声。
看到对面的贾道聚拿着茶杯正瑟瑟发抖,姚穆雨问道:“贾员外,怎么手抖得这么厉害?”
“就是天气太湿,老毛病犯了。”贾道聚道。
其实现在正是秋季,天哪有潮湿,反而干燥的很。就算贾道聚不说,姚穆雨也知道贾道聚在害怕担心备受牵连罢了。
“二位、二位,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知府衙门的师爷应该是听到有什么动静才过来劝和,然后又让下人给贾道聚和羊桐换杯子。
可两人都是倔脾气,正当再次较量时,姚穆雨摇着头笑着干咳了几声道:“好了,林武师,给学生一个面子可好?”
“既然我学生都出面了,那算了,给我学生个面子。”
林晓峰说完喝了杯酒起身离开。
因为林晓峰听到宴席要开始了,而自己刚才来的时候礼物里面包的是在路上摘的两三个还没熟透的苹果。
不是林晓峰吝啬小气,而是他自己身上实在是没多少钱了,要花工钱差不多都快要花光了,至于老婆本,则是不敢动。
所以为了不给自己的学生丢脸,林晓峰只能先行一步离开,只能在心里对林子芩林紫婷道歉了。
不过回味想想知府衙门的酒还是挺好喝的,要不是礼品的问题,肯定要喝上几壶。
在师爷的张乎声中,林鉴成一家子还有他的几个上级出现在了大家面前,当姚穆雨看到林子芩兄妹也在其中时,姚穆雨有些不知奇然。而在这时,凝雪也回来了。
“怎么了?”凝雪问道。
“没事。”姚穆雨摇着头道。
当看到不远处的林子芩兄妹时,凝雪或许知道姚穆雨的脸色为何这么难看了。
正当姚穆雨起身要离开时,一个拿着羽扇留着一小撮胡子的人把姚穆雨按坐在原位,此人正是虱母仙何野云。
姚穆雨想再度站起来时,肩膀被何野云给按住却怎么也站不起来,而那何野云却一脸嬉皮笑脸的。
一旁的凝雪也有急了,想要过来帮忙,但姚穆雨举手不用,自己一个人能搞定。
挣扎了很久始终不能挣脱的姚穆雨怒怼道:“臭道士,你用法术算什么英雄好汉?”
可何野云却云淡风轻的按着姚穆雨的肩膀说:“小道可没用什么法术。是你技不如人罢了。”
一听,姚穆雨更生气了,自己可是潮州府的十大高手之首,而且又有法术磅身,你只不过一个游方道士,凭什么说我技不如人。
“别骂了,你就是技不如人。我说的没错呀!”何野云似乎能看穿姚穆雨心里再想什么。
而姚穆雨也知道这个何野云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看到姚穆雨被欺负,凝雪正想出手时,何野云笑道:“别乱来,我的嘴可是什么都留不住的。”
凝雪一听这才收回了正要施展出去的法术。
“那里来的臭道士。”羊桐不满道。
羊桐一开口,大家都注意到了何野云这个穿着破烂道服的道士,众人议论纷纷,就连林鉴成也起身吼道:“哪来的臭道士?把人给我拿下?”
林鉴成下令后,他附近的四个学武的下人动作迅速的来到何野云背后。
“在那呢?”
此时,知府衙门的几个捕快追了进来指着何野云吼道。
几个捕快拔出刀把何野云给围了起来,但何野云却依然悠闲的喝着酒,完全不把这些捕快当回事。
“上。”其中一个捕快喝令道。
随后这些人就上前按住了何野云的肩膀,而何野云则放开了姚穆雨,用羽扇把这些人的手一个个的敲了下,然后用扇子轻轻一扫全都飞了出去,倒在了林鉴成石梯下红毯下,纷纷哀嚎着。
眼见自己的寿宴被搅和,林鉴成暴跳如雷,下令那四个人把搅事的臭道士拿下。
这四个人刚靠近何野云还没动手,就被笑脸嘻嘻的何野云转身用双腿一夹被锁在了胯下,另外一个则被夹在腋下,任凭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剩下的则被何野云定住动弹不得。
看到这一幕,林鉴成怒骂道:“妖道,你竟敢搅和我的寿宴,看我怎么收拾你。”
“父亲。父亲,请息怒。来者皆客,我们还是让他走算了。”林子芩劝道。
但林鉴成却始终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