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炽火学院的比赛结束之后,又过了一天,然后史莱克学院迎来了他们的第十二场战斗。
这一场是和苍晖学院打。
熟知剧情的唐六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所以再一次提出了想要上场比赛的要求。
他倒不是看不过去原着中唐三对苍晖学院那七个人的所作所为。事实上,他自己想要上场,其实是为了给那七个人来一波更狠的。
原着当中,唐三利用芥子境界的紫极魔瞳破了苍晖学院的七位一体武魂组合技——七修罗幻境,之后还直接利用魂技反噬,将苍晖学院的七人搞成了白痴。
也正是因为如此,引出了后面大赛组委会的调查,给了武魂殿那位白金主教萨拉斯咄咄逼人的理由,以便让史莱克学院失去参赛资格。
还好最后大师带着唐昊给的长老令及时赶到,挽回了即将翻车的局面。
唐六想要上场,除了是想要给苍晖学院来一个更狠的之外,也是想要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
他有很多种方法,最后让苍晖学院的人落得一个比变成白痴更惨的下场,并且事后还不会被任何认发现端倪的方法。
无论是迷幻凝视,还是昊蓝印记,都可以轻易的做到这一点。
但是唐六这次并没有获得入场许可。
因为这次是大师亲自拒绝的。
他就算撒娇都没用了。
唐六不禁对自己的杀伤力产生了怀疑。
难道……他这是长大了?
所以撒娇这个技能就不管用了?
唐六一边唏嘘一边惆怅,连大师说了什么都没有听清。
大师拒绝他的理由是这样的,“你出场太频繁了也不是一件好事,会让比赛对他们的磨练能力下降。要知道,这次带你们来参加比赛,就是希望你们能够体验到身处困境时的感觉,尝试靠自己的一切打破困境的感觉,并且学会适当的放弃。
“你们终将是要离开我们这些老人自己去闯的,到时候外面可就不再时时有人能给你们指导了,你们大多数时候都要依靠自己。我们几个全心全力培养你们,可不是为了养出一堆遇见困难就退缩的无用之人。”
唐六有些小遗憾,但还是回答道:“那好吧,这场比赛我就不参加了。”
于是一切都按照着原着发展着。
苍晖学院使出了七位一体组合技,可随后不久就被唐三破去了。
史莱克的学员,除了唐三,都佯装昏迷。苍晖学院的七名学员则全部都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整个比赛台上就只有嘴角带血的唐三,显得有些虚弱的站在上面。
裁判声音有些颤抖的宣布了史莱克学院的胜利。
观众们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也发出了极度热烈的欢呼声。
他们不如大师那样知识丰富,也不如宁风致他们那般经验充足,所以他们只知道,史莱克学院这是再一次以弱胜强,战胜了在斗罗大陆之上被誉为神技的七人武魂融合技。
他们现在心中只有一句话。
史莱克,牛逼(破音)!
所以他们毫无保留地呐喊欢呼着,目送着史莱克的七人互相掺扶着,踉踉跄跄地走出了比赛台。
这在他们看来,史莱克更是有了一种历经千辛万苦,战胜重重磨难终于大获全胜上的战场英雄一般的豪迈气概,于是心中的敬佩、敬仰之情有如天斗帝国那条最大的河流的河水一般滔滔不绝……
瞧这滤镜厚得。
在比赛结束之后,便是有专业人员立刻上台检查了苍晖学院七人的情况,最后得出的结果没有任何问题,就是因为魂技反噬。
这很正常啊,那可是七位一体组合技,任何一点差错都会导致出现魂技反噬的情况,区别就是在于魂技反噬程度的轻重罢了。
最轻只是受点内伤,修养几天就又能生龙活虎,最坏的情况,就是死亡。
现在看来,苍晖学院的这七个人还是比较幸运的,虽然陷入了昏迷,以后也可能会变成白痴,但至少保住了性命。
待到唐三他们回到休息区以后,弗兰德便是让大师和柳二龙先带着其他人回学院了,他自己带着唐三准备迎接之后大赛组委会的调查。
他们也没有丝毫责怪唐三的意思,因为他们和唐三的想法是一样。
现在他们学校的小怪物们身边有唐三这个刚好可以克制苍晖学院的幻境手段的存在,可要是以后唐三不在他们身边的时候呢,到时候又要怎么办?
恐怕到时候他们就没有那么幸运可以在幻境当中活下来了。
所以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他们特别支持的。
而且那七个人这不也没死么?
反正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他们自己没有控制好他们那七位一体组合技,现在出事了还来怪我们?
反正咱就是啥也不知道,咱啥也不问。
但你非要嫁祸给我们,那我们可就要使劲闹了。
这就是弗兰德教给唐三的应对的方法。
总之就四个字。
我不知道!
从这里也就可以看出来后世的史莱克学院在斗罗大陆上的影响力究竟有多强了。
霍雨浩他们参加的两届全大陆高级魂师学院斗魂大赛,就曾经多次在比赛台之上重伤,甚至直接击杀日月帝国,还有圣灵宗的参赛队员。
但是结果是怎么样的?
大赛之上,所有人都是全力比赛,很容易收不住手,所以死伤在所难免。真要追究责任,那也是裁判的实力不足,不能及时阻止伤亡的发生。
然后,又有谁吭声了?
还不是只能咽下这口气,因为史莱克学院真的太过强大。
这其中固然有着一些,原属斗罗大陆人对于日月帝国和邪魂师的偏见和明争暗斗的原因,因为最后死的都是日月帝国和圣灵宗的人。
但最主要的原因,依然是史莱克学院的强大。
当自己手中的棍子打人足够疼的时候,你才有了足够的话语权,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也因此才不敢在你面前做见不得光的小动作。
因为只要是人,就很少有不怕疼的。
或者,只要是人,就一定有让他所惧怕,或是忌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