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用?”
“不用。”
季林忱知道,这个小野猫只是不想开门,算了,留点面子也好。
“那快点,早餐可要冷了。”
“我知道啦。”
躲过一劫就oK。
陆谨以美美用了早餐,佣人送来了江城的报纸。
季林忱眼神示意让佣人报纸送到了陆谨以手上。
陆谨以不是关心江家的事情吗,给她看。
果然又是江家的头版头条,江筱阮的亲爹江董事长回应了网络上的各种消息。
江筱阮本是后妻带来的拖油瓶,本就与江家无血缘关系,又做出如此有辱门楣之事,直接开新闻发布会,与江筱阮脱离父女关系,让江筱阮离开江家。
陆谨以看着报纸有几分无语,犹记得那天她奚落江筱阮,还说她私生女转正,户籍身份只是拖油瓶,结果江董事长马上如此回应,可以说江筱阮是活该的,她不心疼。
转头看其他版面,楚宁修出手也是够快啊,一夜之间就真的天凉了,江家该破产了。
陆谨以无趣一般的将报纸扔在了茶几上,拿着手机看热搜。
这么大个事情,得上微博热搜吧。
果真是上热搜了,江筱阮被驱逐出江家,还有本邦濒临破产。
季林忱从她手上把手机抽了出来:“看够了吧,有什么好看的,有我好看吗?”
额……
自恋的男人!
“现在你要继续休息还是出去走走?”季林忱问,长途旅行还是比较累的。
睡了一晚上,还是去逛逛吧,再说了和季林忱待在屋子里,指不定又要被折腾了,陆谨以站了起来,道:“出去走走吧,长这么大都没离开过江城。”
“好。”
两个人才换好衣服正要出门,一个中年男人就走进来。
季林忱认得这个人,是云城秦家的大管家。
他们入住的南岸豪庭酒店就是秦家的产业。
那位管家毕恭毕敬的对季林忱。
“有事?”季林忱有些恼怒。
这秦家莫不是找他谈生意来了?
管家身躯一震,却双手送上一张请柬:“季先生,明日是我们大小姐秦斐羽二十岁的生日,就在这酒店举行生日宴,听闻季先生下榻,特地送来请柬,希望季先生赏脸来参加生日宴。”
季林忱本身不感兴趣,目光就落在陆谨以身上。
“夫人想去吗?”
“啊?”怎么突然叫她夫人了,她还没反应过来。
“夫人想去我们便去,夫人若是不想,那便作罢。”季林忱竟分外有耐心的说着。
“我啊……去看看也挺好的。”陆谨以说着。
她主要是不想被季林忱折腾。
既如此,季林忱只好点点头,示意他身边的管家将请柬收下,又吩咐道:“给夫人准备礼服。”
“那个,简单点就行了,人家的主场,我们可不要太耀眼。”陆谨以忍不住擦嘴。
“听夫人的。”
秦家的管家这就退出去,两个人也出门。
云城不是靠海的城市,但是有一个很大的湖,他们就在湖边逛着。
天气还没回暖,风吹来也有些冷,可陆谨以还是张开双手,感受着风。
季林忱说天冷,小心感冒发烧了。
“不冷呢,吹风多好,风多自由啊,可我不自由。”
是啊,风是自由的,她不自由。
八千万啊,这辈子怎么挣到八千万,不然就永远呆在季林忱身边了,除非季林忱对她始弃终乱。
季林忱伸手揽在她的腰上,低声问:“夫人很喜欢自由吗?”
这不废话。
“难道季先生不喜欢自由吗?啊不,季先生为什么喊我夫人呢?”
很奇怪唉,一直叫她我亲爱的妻子,却又换成了夫人。
很奇怪很奇怪,真的很奇怪啊。
“我亲爱的妻子,难道不就是我的夫人吗?”这个还需要问为什么嘛?
陆谨以不作声。
季林忱见陆谨以不作声,便在她脖上咬了一下,蹭蹭她的脸道:“又在想什么呢?”
“没有了,只觉得一切都不太真实。”陆谨以说着,却是挣开季林忱,转身道:“我们去逛街好吗,从小到大都没有开心的逛过街呢。”
这些年的成长,一团糟糕。
季林忱想想道:“也好,夫人开心就好,逛街了晚上我们看烟花。”
陆谨以笑了起来,道:“好。”
两个人从湖边往上走,却碰上一个男人被一群人簇拥人来。
“季先生?”那个男人上前便喊道。
季林忱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道:“秦先生,好久不见。”
秦先生,是他们住的那个酒店的秦家的秦先生吗?
那些豪门的弯弯绕绕是陆谨以不明白的。
她低着头不去看那个男人,只听两个人的交谈。
“秦先生,明天是我小妹二十岁的生日宴,还希望您赏脸来参加,生日宴就在南岸豪庭酒店,正是您下榻的酒店。”这边男人说着。
季林忱却神情平淡:“我收到邀请函了,会去参加。”
“那实在太好了。”男人笑着说,又接着一句:“那明晚见。”
“到时见。”季林忱说着。
男人走了,陆谨以才抬头起来。
心里不对味,她觉得那个男人刚才就是在看着她,目光在她的身上。
她昂首,问:“这个是谁?”
“秦家大公子秦景熠,秦斐羽的亲哥哥。”
“哦。”果真是那个秦家。
她不在理会这些,和季林忱把云城逛了个遍。
晚上一起看烟花,云城的烟花表演真是惊艳,是她看不够的样子。
她仰着头,目光未曾离开过。
“喜欢吗?”季林忱笑着问,他看陆谨以一直仰着头。
天天想自由,上班,工作,叫给他一种掌控不了的感觉。
“谁不喜欢呢。”陆谨以转头看他,却是面色平静。
季林忱看着陆谨以平静的表情,道:“至少你看起来不太喜欢。”
“需要我跳起来欢狂表达喜悦之情吗?”陆谨以偏头看向季林忱,道:“突然带我来云城,就是为了元宵节和情人节?”
“不然呢?”季林忱说着。
陆谨以想了想才,说:“鬼知道,我又不是季先生肚子里的蛔虫。”
“我肚子里没有蛔虫,心里也没有,脑里也没有,只有你。”
呵,甜言蜜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