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潇和刘思琪有了矛盾,顾枫也感觉与冷清秋有了间隙。冷清秋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太大变化,但像她这种性格的人,顾枫和她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短了,若是还没有什么改变,那确实不是一个好的信号。
但是顾枫也没有很多的办法,冷清秋刚加入文学社的时候其实还好,但自从她在部长之争中输给余潇后,很多东西明显不一样了,她骨子里本就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他还记得那个晚上找到冷清秋的时候...好像只有那个时候她才真正展现出自己软弱的一面,需要人陪伴的一面。
理论上说大四的学生要忙毕业论文和实习的事情,也不会继续在社团担任职务了,这也意味着冷清秋与社长无缘了,这自然让她内心有些起伏,虽然她也不会因为这样就对工作有任何懈怠。
顾枫大一在非诚勿扰小火了一把,又在随后的英语社一展歌喉捕获了不少迷妹,许多人在台下都纷纷要他的联系方式。
大二更在歌唱比赛一举成名,人们可能记不住鼓手,记不住贝斯手,记不住吉他手,但是一定会记得主唱,据说赛后音乐社的美女社长都诚邀他加入。
许多人在路上看到他还叫出他的名字,因为这样他还经常被其他三人嘲笑。冷清秋表面再怎么冷静终究也是个女人,但是它跟别的女人又不一样,她不会逼问,更不会撒娇,只会埋在心中,越来越深。
顾枫知道这是她的性格,自然也不会去问她,许多东西就这样被无限放大,直到无法控制。可也正因为如此,他们表面上看起来仍是那么的美好。
那么杨子萌和张澜芯呢?其实样子萌也不清楚他和张澜芯究竟是什么关系,他们虽然该做的事情都做过了,但恋爱这层关系始终没有人点破。这也让样子萌一直都找不到那种感觉,好像他只是一个工具,一个用的还挺顺手的工具。
不过话说回来,张澜芯人漂亮又不做作,还特别有“求知欲”。只是样子萌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件好事,毕竟他有很多问题都答不出来。
而且张澜芯也很会为人着想,他想起他们第一次约会的时候,他苦笑一声,姑且算是约会吧…那天晚上天气不太冷,她却穿了一件高领的毛衣,身材尽显。
杨子萌很喜欢散步,每次吃完饭他都要到南面的湖边走一走。但他的散步就是纯粹的散步,不像余潇那样花前月下。
大三了,不知不觉就大三了,每个人都变了不少。冯浩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此时不知道又在哪里寻欢作乐。顾枫相比刚入学的时候开朗了许多…
奇怪,我怎么突然想到了他们?
......
余潇昨晚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他一醒来迫不及待的发了条微信给严晨。
“老严我昨晚居然梦到你了!”
严晨回的居然也很快:“得了吧,你梦到我准没好事。”
余潇道:“我梦到高中的时候,在天台帮你模拟追女孩子的场景。”
严晨道:“呸!是你帮我吗?是我帮你好吗?”
余潇道:“哈哈,不管是谁啦,突然很怀念我们高中的时光啊。”
严晨道:“是啊,那个时候我们是倒霉的一届,教学楼离食堂那么远,每次放学冲到食堂,都排了条长长的队。”
余潇笑道:“哈哈,除非最后一节是体育课,我们才能光明正大的早退。你还记得吗?那段时间如果不是谷jerry和周奇的课,我们都提前借故上厕所先溜了。”
严晨道:“我当然记得,那几次我们到食堂后,都没人排队,别提多爽了!不过后来学我们的人越来越多,我还有印象地理老师直接发火说再提前早退就算旷课,我们才作罢了。”
余潇道:“是啊,那时候高三放学晚,食堂还准备炒粉咧,真想念那味道。”
严晨道:“是啊,好些人一下课就冲过去了,味道不错,量足又不贵。一晃就三年了。”
余潇感叹道:“是啊,这一转眼就大三了,好快啊。”
严晨道:“想不到你小子还当上了文学社社长,真是牛逼啊。是不是借此机会泡了不少妹子啊?”
余潇骂道:“滚你的!忙都忙死了,哪有时间泡妹子,你都不知道我工作量有多大。”
严晨不以为然道:“切,你还在我这装呢,社长还能有多忙,事都给下面人做啦。”
余潇无奈道:“权力越大,责任越大啊。主要是我们文学社的晚会今年一定要弄好,还有社刊一定得把质量和数量均衡起来,把知名度打出去。”
严晨道:“也是,我之前也加了学校的外联部,刚开始觉得还挺有意思,后来忙的啊,我都觉得影响生活了,又没钱拿,天天还累的要死,你至少还因为兴趣爱好啊,我图什么啊?”
余潇道:“那你退了啊?”
严晨道:“对啊,有些事情确实没什么兴趣了,感受一下也可以了。”接着他又发了个贱贱的表情:“我听说凌小月也找了个男朋友喔。”
余潇苦笑一声:“那也很正常嘛,都好久了。”
严晨道:不过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你们走不了多远,你还记得不,你那时候告诉我你和凌小月在一起,我都惊呆了,虽然那个时候你们感觉就不一般,但我从你嘴里听说,还是有点吃惊。”
余潇道:“都过去了,还提它干嘛?”
严晨笑道:“好好好,不提过去的,提提你现在的吧,叫什么刘思琪?你不是说她一直很好吗?”
余潇道:“从前是很好的,但现在感觉变了。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个转变,就是感觉有点......
那些年错过的大雨,那些年错过的爱情......
余潇按下了电话:“喂。”
冷清秋道:“社长,现场的节目排练有些问题,你可能要来一下。”
余潇道:“好,我马上来。”
冷清秋如果都不能处理的问题,那说明还是有些棘手的。余潇套上了外套,打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