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做好面条以后，过来喊张凡下楼吃饭。
张凡坐到桌子面前说道：“你的呢？过来一起吃啊！”
“我这是特意为你做的。出门饺子回家面。你快吃吧~”
张凡说道：“还有这个说法吗？我家怎么没有啊？雨水，你自己吃了？过来一起吃吧！都这么久了，你还害怕别人说闲话啊？”
何雨水确实有一点害怕闲言碎语。
她已经是一个老姑娘了。
这个年代，像她这个年纪，还没有对象的女人，已经很少了。
“我就去盛来。吃完了，我还要去收拾房子，我那房间好就没有住人，需要打扫一下。”
张凡看着自己碗里的肉和蛋，又看着何雨水碗里的素面。
“你这是搞什么啊？咱们一块儿吃饭，你还分两个等级。何雨水，你以前是不是也这样，把肉都盛到我碗里了啊？这怎么行呢？你这样，我怎么吃得下去啊！”
何雨水小声的说道：“这都是拿你的钱和票买的啊。”
张凡说道：“我又不是剥削阶级！你是来我家当苦力的啊？当初说好了，我出钱，你出力，大家都是平等的。你这样一搞，我还怎么好意思吃你做的饭？来，咱们平均分了可以吧？唉~我晚上都吃过了。应该你多吃一些才对。”
何雨水推却不过，重新分了碗里的面。
“这就对了嘛！雨水，你晚上就要搬回去住吗？你那房子空了这么久，不适合住人吧？我回家也住不了几天，你就住这里算了。搬来搬去的麻烦。”
何雨水吸着碗里的面条，说道：“这样真的会被唾沫淹死。张凡，我自己来搬，不麻烦的，很快就会弄好。”
张凡叹着气，说道：“唉，你这人真犟。那我等会儿和你一起搬吧。哎，雨水，我这半年多没有回来，这四合院里，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何雨水说道：“能发生什么事？不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啊。院子里还是那样儿。我现在也不怎么和他们说话了。”
张凡问道：“易忠海和秦淮茹没有闹什么幺蛾子吗？这也不像他们的风格啊。”
何雨水说道：“易忠海家，没有什么动静。自从老太太去世了，他们家倒是安分下来过自己的日子。秦淮茹在你走后，就强行嫁给了我傻哥。我哥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现在他们打得火热，还想占我的房子呢。”
张凡问道：“他们怎么好意思啊？是你哥跟你开的口？”
何雨水说道：“是的啊！他说秦淮茹想给他生个孩子，这大冬天的，住在窝棚里边，顶不住。说我的房子空着也是浪费，让我先给他住着。”
张凡说道：“秦淮茹不是上环了吗？还怎么生孩子？她这是骗你哥哥的吧？还有你哥上班这么久了，没有试着去申请房子吗？聋老太太那个房子还空着的吧？”
何雨水问道：“什么是上环啊？为什么上环了生不了孩子？”
这会儿，还没有人科普生理知识和性知识。
张凡也不好意思和一个未婚姑娘讨论这个话题，说道：“等你结婚后就知道了。上环就是一种预防怀上孩子的手段。我也是听说的。你哥这是被秦淮茹拿捏得死死的啊。这一辈子怕是废了。”
过了这么久，何雨水对傻柱的恨意已经消散了不少。
“那我吃完了，就去提醒一下我傻哥，听不听随他去吧。看在一母同胞的份上，我能帮他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张凡说道：“确实该提醒一下。这秦淮茹只是拿他当饭票，好供养着她们一家呢。贾家的老太婆和那个棒梗还没有消息吗？警察还没有抓到他们？”
何雨水说道：“没有消息啊！这都过去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他们逃到哪里去了。没有想到贾大妈还有这本事。”
张凡说道：“人都是被逼出来的。她能从山西一路逃回来，本领就已经练出来了。这个年代，不好查啊！这老太婆找个穷乡僻壤的一躲，活到死，别人也不知道她会是个通缉犯啊。”
“棒梗也没有抓到。他瘸着一条腿，还这么能跑，跟他奶奶一样厉害。”
“那秦淮茹就不担心他们吗？这棒梗可是她的心头肉啊。这都离开大半年了。你说棒梗会不会偷偷的捎了口信回来，她才能这么安定的稳坐钓鱼台？？”
“不知道。就算有信息，她也不会说出来。小时候棒梗到处偷东西，她就是这么包庇的。这次犯的事儿更大，她更不可能说出来。我总觉得她知道棒梗的去处。”
张凡说道：“躲的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这贾老太婆过十几年说不定就死了。但是棒梗还年轻啊，等到以后户籍制度查得严格了，他这个没身份的通缉犯，看他往哪里躲。”
何雨水问道：“现在没有身份出去还能过吗？他连工作都找不到吧？日子还怎么过？”
张凡说道：“现在还有逃荒的，流浪乞讨的。只要他会编，找个民风淳朴点的村子，编个出身，还是能住下来的。或者送礼买个身份，混个户口，上边也不好查。现在又没有联网的身份证。”
何雨水问道：“什么是联网啊？身份证怎么联网？”
张凡随口解释道：“那是最先进的技术。我们国家以后也会搞。就是电子传递信息技术，就跟无线电，电报一样。以后身份证档案信息，会全国统一，录入一个系统里边，到时候各个公安部门，就可以通过身份证，从里边查找个人信息了。以后再想鱼目混珠，使用假身份证就难了。”
张凡正和何雨水刚吃完，还没有放下筷子，门口传来打招呼的声音。
“何雨水，你在吃饭啊，不好意思打搅了。我找你有事儿。”
于海棠口里和何雨水打招呼，一双眼睛却盯着张凡仔细打量。
“是海棠来了啊，你吃了没有？哎，我们刚吃完，我要收拾一下，你有事，等我洗了碗再说吧。”
于海棠自己进了门，说道：“你忙去吧，我坐在这里等你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