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浔的印象里,江修白和容沉关系好得不得了。
而和容家真正当家做主的,容沉的堂哥,关系倒是平平。
所以在听到江修白让容战多多关注她和容诗,而容战还答应了的时候,南浔还是很讶异的。
江修白看懂了南浔眼底的疑惑,他解释道:“容沉还在医院,他伤刚快好,去了容家可能也帮不上什么忙。”
指尖卷起南浔的一缕头发,江修白继续道:
“而容战不一样,他是容家的继承人,整个容家都是他的,要是容媛想做什么,有容战盯着,也翻不出什么幺蛾子。”
南浔:“……”
靓女语塞。
许久,她才道:“我们就去去参加一个掩护而已,不需要这么劳师动众吧?”
而江修白只是十分神情地看着南浔的眼睛。
看到南浔自己都脸红了。
江修白才低声道:
“对你,我时时刻刻都想劳师动众。”
他还觉得自己对南浔做得保护不够。
南浔抬起下巴看着江修白,直接就撞入了江修白那双深邃漂亮的眼眸中。
她水润的瞳仁一片笑意,过了几秒钟,她直接搂住了江修白的脖颈,踮起脚尖亲了江修白的下唇。
感受到江修白的僵硬,她笑嘻嘻地伸出一只手指点了点他的下巴。
“干嘛这么紧张?”
南浔弯起眼眸,“和未婚妻做这种事情,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于是一时嘴瓢的南浔被江修白反过来亲了一口。
他笑得妖异,“对,这是理所当然的。”
…
十点钟方向的帐篷已然支起,夜色缭绕着,江修白看向南浔发目光都带着几分狠意。
南浔:“……”感觉好像又一不小心说错了什么。
她觉得自己今天流下的悔恨的眼泪似乎有点多。
南浔万分无奈的缩了缩脖子,一副从心的样子。
江修白刮了刮南浔的鼻子。
“这么怂?”
“这不是怂!”南浔瞪眼,“这是从心!!从心懂吗?跟我读三遍,从心从心从心!”
江修白轻笑,二话不说扣住南浔的脑袋。
许久才道:“还从心吗?”
“不从了,不从了。”
南浔红着脸小声逼逼,感受到自己脸颊的温热,她这才用手肘撑在江修白的月匈口。
紧接着才道:“你能不能先松开我,我有点喘不过气了。”
江修白适当地调整了一下。
然后才道:“现在呢?”
直·南浔·男:“……?”
她面色疑惑,在江修白怀里扭了扭,“你动了吗?”
江修白:“……”
草。
“别动了。”
…
艾米莉·狄金森写过一首诗。
HadInotseentheSun
Icouldhavebornetheshade
翻译过来是——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
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
对江修白来说,南浔就是他的太阳。
他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因此在自己心爱的女孩面前,他当然会有感觉。
可是见到南浔此刻这样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江修白还是忍了下去。
他的手掌放到南浔的脑袋上,然后用了巧劲把南浔推开。
南浔有些无辜地看看江修白。
还十分善解人意地开口:“要不,冲个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