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可以走了吗?”某葵一脸希冀。
“不行。”王玉花冷冷的回答。
赵青葵不知王玉花扭曲的心里,以为自己推断错了。
这俩人带她回来不是为了谈受伤之事,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难道他们真误会了自己跟周仁有什么,而现在绑架自己也是为了置她于死地?
“我和周仁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赵青葵迅速地调整谈判筹码:“如果你们是因为这个留我下来,听我解释误会就能解开。”
王玉花看着沉着冷静的赵青葵,不由得勾了勾唇:“伶牙俐齿这点倒是不像。”
说罢便“砰”地一声关了房门。
“?”
像什么?
王玉花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倒是保持住了自己的人设。
不过可苦了赵青葵。
难怪别人总说精神病患者的世界正常人无法理解,这王玉花估计也差不多了是这样了。
她一脸懵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外头还传来清晰的落锁声。
看来眼下房间里真的只剩她一人了。
赵青葵先是泄气,转瞬又来了精神,她火急火燎地下床到处查看企图自救。
房间的窗户果然如王玉花所说有防盗网,沿着隔壁栋的窗户数,自己所在的地方确实是五层。
如此一来,是真歇了从窗户逃走的心思。
她不由得把目光转向房内。
房间明显是男生的,色调比较素,也没什么瓶瓶罐罐。
不过这里有个巨大的书柜,里头有很多外文书以及名着。
她随手翻了几本书,看到上头的署名更是确定了这里是周康的房间。
赵青葵把书放下,就看到了桌面一张照片。
是一个年轻女人搂着一个小男孩的合影。
那男孩儿理平头和现在留着知识青年头的周康发型不一样,但五官轮廓还是能看得出些许相同。
而搂着他的女人穿着白衬衫宽西裤,扎着俩马尾辫子笑出了一口白牙。
严格说起来,也是个挺漂亮的女人。
赵青葵不由得眯着眼睛仔细看,虽然这女人和刚才鼻青脸肿的女人感觉完全不一样,但直觉这就是她年轻的模样。
不过看着这张老照片却莫名觉得眼熟。
赵青葵疯狂地思考这女人是谁,不知是不是头疼的原因,总而言之好使的脑子却不灵光了,一时半会儿却想不出来。
但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把照片放下,又迅速找到笔记本和笔刷刷刷地写了N张纸条,接着一股脑全都往楼下丢。
【我叫赵青葵,家住,帝都xxx大院,现在被关在本栋五楼,看到字条请帮我报警,十万火急,谢谢。】
她看了一眼散落到草丛的纸条,忧心匆匆地把窗帘给拉上。
只能赌一把了。
希望楼下会有放学溜达的小孩儿或者遛弯的老人。
等做好了这一切,她又继续翻翻找找。
不过这里并没有什么尖锐的物品,找了半天只找到一个奖章,那奖章后的扣针就是房间最锋利的东西了。
虽然……但是……
赵青葵看了一眼这枚奖章。
奖章后的扣针也就跟头发丝儿似的,只怕扎对方100下,人家也不痛不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