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咱们是不是该进去了?再看下去,那里面的几只可要迫不及待的冲出来了。”许攸见两人在自己面前就上演这一处神情凝望,语气有点酸酸的提醒,一时又想起早上的那一场*蚀骨的欢爱,他想要加倍的来个四次,可她如何都不肯,她还欠着他两回呢。
向骥回神,看向他,“攸,你觉得可还好?”
人家一本正经问的是他的身体状况,许攸心底自然也是明白的,可嘴巴上却故意曲解,“嗯,好的简直无法形容,以前看书上说什么欲仙欲死、极致天堂,还有人说如同小死一回,总是觉得言过其实,可如今真正的品尝到,才觉得那些形容词还是用的低调含蓄了,应该说是……”他皱着眉,搜肠刮肚的想着有什么合适的言语,“骥,你想想看,用什么词语最贴切。”
向骥俊颜暗红,他可没许攸的厚脸皮,一时无言,姜云朵更是承受不住,羞恼着迈步走在了前面,果然开了荤的男人节操更碎了。
许攸还拉着向骥在后面边走,边挤眉弄眼的讨论着,“骥,说说看,昨晚,你是钻木取火还是一飞冲天?”
向骥一开始不太懂,领悟了三秒,懂了,看了眼前面错开五六步距离的她,含蓄的道,“前者!”
许攸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就知道你会是那样!”
“那,你呢?”向骥顿了一下,低声犹豫着也问了一句,两人现在也算是同道中人……咳咳,互相好奇关问一下也是人之常情吧?
前面故意离开几步的姜云朵终于不淡定了,脚下更快,小脸爆红,攸是个豪放妖娆的说这些荤话也就罢了,怎么连骥也……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么?脑子里再次浮上某些意乱情迷的激情片段,果断对两人死心了,一个明骚,一个闷骚,前面的字不重要,后面的本质其实都是一样的,就离不开那个字了!
许攸扫了眼前面的某人强自装淡定却被刺激快要坚持不住的模样,就觉得心情大好,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在外面可以保持仪态,可是进了这耀灵殿就没有外人了,再保持那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哼,那里面等着的几只还会以为自己的能力不济呢。冲着向骥眨了眨眼,声音不高不低,却别有一股暧昧的味道,“我啊,是后者,不过……呵呵呵……”
许攸顿住不说了,笑得意味深长,向骥胃口倒是被调起来了,“不过什么?”
许攸知道某人脸皮薄,要是那房中之事正大光明的说出来,少不得得回头瞪他,于是,附在向骥的耳边,低低的嘀咕了几声,神色端的是邪恶荡漾,向骥俊颜一开始听的惊异,然后慢慢的古怪,看着的眼眸有些复杂诡异。
许攸不以为意的调笑,“这般看着我做什么?这叫夫妻情趣好不?而且啊……滋味绝非一般,端的是*,你以后也可以试试。”
向骥闻言,脑子里想了一下,身子抖了抖,似乎是不能接受自己被压在下面的画面,再看一眼貌似非常沉醉的许攸,身子抖的更剧烈,忽然快步甩下他,追前面的姜云朵去了。
许攸愣了一下神,不明白自己说的那一句刺激的他这般,沉思了三秒,顿悟了,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他不会是以为自己……真的有同志倾向,还是喜欢在下面的那一个吧?
失笑一声,若不是自己因为身体……他会神勇无比的好不?话说小朵朵还欠着他两回,不然今晚上补上?
耀灵殿,姜云朵昨天便来过,不过被熊宝那姑娘拉着心急火燎的去换衣服,都没好好的欣赏,整个行宫,她还没有看遍,不过从浏览过中元宫的那十个院子来看,她这里定是这宫里最好的宫殿了,巍峨壮观,气势恢宏,尊贵华丽中还处处显露出优雅不凡,走在其中,一切赏心悦目、秀丽如画。院子里的景致打理的很有皇家园林的气派,而一座座的房间雕梁画栋,仿若让她穿越千年,一路惊心动魄着,又陶醉不已。
她对这里还不熟,向骥和追上来的许攸引领着她直接去了餐厅,只是一间餐厅也大的离谱,办一场小型宴会都足够体面了。
那中间的长桌子也大的离谱,目测做十几个人都绰绰有余,此刻,卫伯庸坐在中间的位置,他的左边是齐宜修和谢静闲,身子前面都摆放好了精致的餐具,而与卫伯庸相对的那一边也摆放了一套餐具,右边两套,很显然,这是他们三人坐的位置。
可是,姜云朵却不是很喜欢这样坐,离的很遥远,先的情分也疏离,她没有看那把椅子一眼,而是直接朝着卫伯庸的方向走过去,身姿款款,衣裙飘飘,恍惚里如仙境里走出的仙子,娇媚的容颜令人不由自主的凝神痴然,一时如在梦中。
“大哥,二哥,三哥,你们早来了?”姜云朵浅笑着跟他们打招呼,若无其事的坐在卫伯庸的右边第一把椅子上,许攸和向骥见状,也没有说什么,紧随着她坐在了旁边,与对面的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彼此的眼神都是复杂难测的。
卫伯庸从惊艳的失神中清醒过来,不过那深邃的眼眸还锁在她的笑脸上,眸光深深,那样有实质性的注视让本就是强自淡定从容的姜云朵有些把持不住了,红着脸嗔了一声,“大哥……”
卫伯庸不甚自在的咳嗽了一声,清俊的脸上终于恢复惯常的威严霸气,不过声音再不似以往,不管说什么都是面无表情的,尤其是在面对她的时候,甚至可以称其为温柔了,“云朵,来了。”
姜云朵见人家恢复正常,小脸上的羞赧也退回去些,点点头,“嗯”了一声,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身边向骥已经非常习惯自然的帮她把餐具整理好,倒了一杯清茶端给她。她微低下头,随意的喝着,尽量躲避开对面还有两双眸子在直视着她。
“云朵,今天真的是……娇艳动人,如四月桃花、雨后海棠。”齐宜修也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淡然,不带任何的情绪,只是纯粹的赞美,只是可惜……酸味还是难以抑制住的。
向骥沉默着,俊朗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就连许攸这次都没有出声奚落什么的,对方能只是酸酸的说几句话,想必已经是尽了力的克制了,要是换成是他……只怕他还没有这样的好风度!
他们两人不语,姜云朵却不能不回应,可回应也只是一句很无力的,“……谢谢。”不然让她说什么。换好衣服照镜子的时候,她自己都惊艳了一把,知道女子成为女人后,会有一些不一样,可她也没想到会是那样明显的变化,她本就生的不错,肌肤容貌都是出类拔萃的,可现在……那肌肤更莹润光泽,那眉眼也盈盈如春水,那唇液也饱满诱人,整个身子都不自觉的呈现出一股说不出的风流体态,像是一夜间,她从身到心都经历一场化茧成蝶的蜕变。
她的回答自然是让齐宜修不满意,幽深的眸底有一抹黯然,她美丽的蜕变不是因为他,而是她身边的那两个男人,就算是他默念再多遍的不要吃味也无济于事,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他亦是,真正面对这一刻的时候,他的理智风度骄傲尊严都不堪一击,可是他也不知道到底想要如何,让她哄他?还是他也像许攸一样不顾死活的与她来一场鱼水之欢?
他学她,端起面前的杯子沉默的喝茶,只是茶无味,而心底涩涩。
谢静闲手里也端着杯子,却没有喝,修长白皙的手指摩挲着杯身,像是在把玩一件艺术品,只是虚无缥缈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把玩的乐趣,冷漠而孤寂,让人心悸的不愿多看,“我该恭喜两位了,尤其是……许攸,你还真是……”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不过在场的几位该明白的都明白,是说许攸命大吧?
姜云朵下意识的看向许攸,许攸冲着她安抚的一笑,两人这么多年早已有不用言说的默契,看出她眸底的求助,她是担心自己会去刺激那两人?若是以前还真是说不准,不过现在不会了,也许是同病相怜吧,毕竟昨晚他们一起都经历了那一场堪称是浩劫般的心伤,“谢谢三少,看来我的心脏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堪一击。”他当时身子虽然没动,可心却是一直激动着,事后并没有什么不适。
许攸难得面对几人时这般说话平心静气,不夹枪带棒的,卫伯庸深邃的眸光闪了闪,心底了然,齐宜修也是七窍玲珑心,顿时明白几分,依着这人以前的脾性,要是静闲这般说他,少不得要借机得意讽刺一番,可现在……这算是与他们共过患难了?
谢静闲也懂,对方没有得了便宜还卖乖,算是与他们的关系近了一层,只是他心底的那股酸意涩意依旧难以消除,当然还有一丝不解,依着他以前的判断,许攸是承受不住一场激烈的运动的,可现在……“你今早上真的和云朵……运动了?”
“咳咳……”姜云朵被茶水给呛了一下,向骥习惯的去帮她顺背,可是这一次卫伯庸出手也极快,已经很温柔的拍上去,向骥大手一顿,又不动声色的收回来。
许攸嘴角也抽了一下,运动?这个词也太那什么了,说鱼水之欢或者恩爱缠绵多好,点点头,不避讳的道,“是,不过……就两次。”他食髓知味,还想继续,奈何她的体力跟不上,看来那本武功秘籍还是要抓紧修炼才是。
闻言,谢静闲不由的皱了皱眉,还两次?他原本判断一次都很勉强好不?“真的?”他不是质疑他在说谎,而是不敢相信。
不止是他,就是齐宜修和卫伯庸都有几分怀疑,眸光复杂的看着他,又看看姜云朵,昨晚几次他们还不知道,可是依着向骥中了药的那股劲来看,定然也并不会少了,那么早上还能再继续来两场,这体力……到底是有多好?
姜云朵已经抬不起头来,只是喝茶,计量屏蔽所有人的注视,她内心也很崩溃好不?
许攸笑了笑,身子自在的往椅子上靠了靠,“当然,这事有必要撒谎么?要算是要说谎,我也会为了证明自己的强大,多说几次的不是么?呵呵……不然,你验证一下,听说男子在泄了精元之后,把脉是可以得知的。”
许攸漫不经心的把手腕伸向他,谢静闲在僵硬了一瞬后,到底还是执拗不过内心的固执,把手指搭在了他的脉搏上,其他几人见状,心底都是一震,却都谁也故作不觉的这一幕有什么稀奇,面色如常平静,可心底的惊涛骇浪却翻滚不停,尤其是姜云朵,握着杯子的手都颤了下。谢静闲已经在不知不觉的有了改变了不是么?
谢静闲只试了几秒钟,便收回,俊逸的容颜上复杂难测,却露出一抹清透的苍白来,在场的哪一个都想问如何,尤其是姜云朵甚至想要问许攸的病情到底能不能治愈,可是她不得不忍着,过早的惊动他,只怕他又会把自己层层封闭起来。
还是齐宜修八面玲珑,“静闲,他是不是在吹嘘?”这一句奚落避开了那不能言说的雷区。
谢静闲抿着唇,半响摇摇头,“不是,他真的……运动了。”只是怎么可能呢?
不止是他想不通,那两人也想不通,只有姜云朵和向骥明白,姜云朵低垂着头,小脸有些热,尔向骥想到之前许攸和自己说的那些,俊颜也不自在的暗红了,只有当事人悠哉的喝茶,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其他三人见了,心底越来越觉得好奇了。
“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可是吃了什么药?”谢静闲对医术骨子里还是有一种执念,不问个明白,只怕他别想安生了。
许攸却不能告诉他,他要是说了,小朵朵还不得恼了他?“这个么,是秘密,无可奉告了。”
几人就看向姜云朵,姜云朵自然更不可能把自己豪放的女王范拿到桌面上说了,“咳咳……大哥,什么时候开饭,我有些饿了。”
当鸵鸟转移话题是她的强项,尤其是在这方面,那简直就是逃跑必备武器。
卫伯庸看了她一眼,点点头,“马上就可以。”说着,拿起一个铃来按了一下,不出几秒,便有人陆续的端着盘子进来,一个个的都穿着行宫里下人的服饰,恭敬的低垂着头,不敢四下乱看,把盘子都安置好后,又训练有素的退去,整个过程都悄无声息的,前后不过一分钟,桌面上便摆满了一道道的美食,香味四溢。
“朵儿,多吃一些。”向骥伺候着她,把吃得喝的帮她都盛在眼前的碟子里。
姜云朵确实饿了,早上就没有吃饭,只是喝了两盅的补药,根本就无济于事,尤其是还做了那好几场的运动……咳咳,所以现在早已是肚子空空,应了一声后,便不客气的吃起来。
向骥和许攸也吃起来,他们两人早上可是都没吃早饭,又消耗了不少的体力,所以吃起来看上去胃口极好。
只是那三人显然都食欲不振,谢静闲和齐宜修只是心不在焉的摆弄着手里的筷子,却并不往嘴里送,反正也是食之无味,吃了也是浪费,卫伯庸比较冷静一些,俊颜上的表情还算是淡定,见她吃得欢快,心底虽然酸涩却也满足,帮她又盛了一碗汤,放在她前面,“喝一点汤,这汤里加了不少的料,据说补气补血,对身子亏损最有益处。”
闻言,姜云朵端起碗来的手就僵了僵,面色一窘,也不知道该喝还是不该喝,奈何人家一本正经的,根本没有半分的打趣或是奚落,让她一时万分纠结。
见状,谢静闲清清凉凉的道了一句,“是该多喝一点,运动量大了,体力补充跟不上,会亏损气血的。”
齐宜修这次也没忍住,却是对着卫伯庸意味不明的说,“大哥,看来昨天我们是庸人自扰了,依着云朵这般……强悍的体魄,这般英勇的战斗力,根本就不用担忧一月只能三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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