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世界中,冰天雪地的雾气里,一支由各种生物组成的队伍,正在急的前行。
或者说,是一个生物在急行,而其他的生物,则是端坐在它的脊背之上。
只见,前行的生物,神行庞大,浑身散着强大的威势,无数条触手在冰面上践踏,不停的辗转挪腾,而在这般作用之下,才会有如此快的度。
这个急前行的生物,正是触手怪无疑。
在触手怪的脊背上,龙飞端坐在前头,放眼看向一望无际的冰原,不知道何时才是尽头,何时才能走到自己心中的目的地。
在龙飞的身后,是三个小伙伴正襟危坐,它们将小犀牛围在中间,看着这个小家伙不停的提升实力。
本来,小犀牛得到了龙飞赠与的实力强大鸮人的头颅,吞噬之后可以实力大增,可偏偏的,这都已经好几天下来了,它的实力没有得到一点增长。
细看之下才现,原来小家伙根本就没有将鸮人的头颅进食。
为什么呢?小犀牛早在几天前就向龙飞表达了自己的饥饿,为什么得到食物之后,如此久的时间都没有作为呢。
原来,是在三个小家伙的环肆之下,在小灰,小火鸟,小海鱼虎视眈眈的眼神中,小犀牛没有敢于进食。
看着那一双双犹如饿狼一样的眼神,小家伙害怕了,毕竟,它不知道面前的三个庞然大物是怎么想的,万一进食了鸮人的头颅,反而是引来一顿毒打或者是其他的惩罚,多少有些不值得。
别看小犀牛的提醒巨大,比起三个小家伙来说,像是大树与小草一般,可是,实力上,差距也是巨大的。
小犀牛拍马也赶不上三个小家伙的零头,就说那头鸮人,就是小犀牛需要仰望的存在,即便是此刻死了,抱着它的头颅,小犀牛都能感觉到阵阵威压。
更何况,杀死了鸮人的凶手,三个小家伙对它虎视眈眈了。
好几次,小犀牛都想要将自己怀中的食物奉献出去,以逃避现有的压力,然而,最终进食的,对实力的渴望,让小犀牛一次次忍住了这样的行为。
没有将鸮人的头颅奉献,小犀牛也是不敢轻易将其吞噬,就形成了现在这幅局面,三个小伙伴虎视眈眈,小犀牛捧着鸮人的头颅,一筹莫展。
实际上,三个小伙伴,这样做并不是真的想要夺回鸮人的头颅,毕竟,这样一个头颅,对于它们的作用有限。
先前就说了,小犀牛充当的角色,实际上是小家伙们的玩伴,也就是说,几个小家伙,现在正联合起来,对小犀牛进行欺负,进行娱乐。
表面上一副凶神恶煞,在内心里,三个小伙伴,可是乐开了花,看着小犀牛害怕的模样,它们仿佛找到了生命中很大的乐趣。
不过,这种乐趣,短时间内还好,时间久了,也就没多大意思。
这一天,是一个风和丽日的天气,三个小伙伴终于是腻歪了对小犀牛的恐吓,它们收回了自己身上的威压,从一个恶魔转变成了一个天使。
并且,督促着小犀牛尽快进食,提升实力,它们开始想着为小犀牛护法。
但是,被惊吓了几天的小犀牛,哪知道小伙伴们内心里真实的意思,忐忑中,小犀牛迟迟没有动作。
终于,还是在三小再一次露出邪恶的面容,才强迫小犀牛吃掉了鸮人的头颅。
当然了,吃掉的只是一部分,小犀牛的实力,不足以一次性消化鸮人头颅的能量,分几次而食,才是正确的选择。
这一切,龙飞就不需要过多的关注了,三个小伙伴现如今实力有了明显的增长,很多事情,龙飞可以放手,就比如为小犀牛护法,龙飞相信伙伴们可以做到。
时间一天天的过,触手怪在冰上马不停蹄。
有了鸮人的头颅能量补充,小犀牛再也没有吵吵嚷嚷着饥饿,这让触手怪可以安静下心思来赶路。
随着触手怪前行的里程越来越长,龙飞敏锐的捕捉到,空气中似乎是慢慢开始出现别样的气息。
最明显,就是天气似乎更加的寒冷了,而且在寒冷之中,多出了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味道。
“看来,冰雪世界里,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就比如曾经见到过美人鱼的那个湖泊,谁能想到冰天雪地里,会有湖泊呢!”
现在来看,空气中细微的变化出现,应该是要有某些奇特的景观现世。
而事实也果真如此。
触手怪急前行大概一个多月有余,在这一天,龙飞终于是现了世界的不变化。
那就是色彩不一样了,远方的天边,不再是白色的分界线,而是,一股黑色,骤然的降临,好似将天与地切开了一道口子,那样的明显。
黑色,是非常普通的颜色,然而,出现在冰天雪地里,就是不一样了。
天与地的相接处,出现了这样的颜色,证明着,那里的与众不同。
而到了这一步,触手怪则是放慢了度,并且,龙飞能够敏锐的感觉到,似乎,触手怪的气息有了微妙的变化。
一路上,触手怪都是雄赳赳气昂昂,它是冰原上的王者,它无所畏惧,将自己的气势释放出去,可以让所有的生物退避三舍,省去了不少的麻烦。
然而,到了这里,它确实将气息收敛,那种飞扬跋扈的气息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小心翼翼,这让龙飞内心里,生出一丝警惕。
能够让触手怪如此小心的地方,岂能是平安之地?
龙飞在警惕的同时,也有那么一点点期待,生活在世界上,不就是为了多走走,多涨一些见识。
重生一次,龙飞见识到的事物已经足够多了,刷新了他的世界观,可是,这还远远不够。
人都是有猎奇心得,龙飞也不例外,他很想知道,天与地交界处那片黑色的分割线,代表的是什么。
距离已经不远了,很快就会有答案!
不过,这段不远的距离,触手怪走起来,却是花费了许久的时间,似乎,它本能的有些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