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韵寒看着眼前已经把上衣脱了的楚天歌,一脸错愕。
人不可貌相,原来他是这样的衣冠禽兽。
林韵寒尖叫起来。
楚天歌被吓得魂不附体,这女孩不是已经喝了他下的『迷』魂『药』了吗?怎么意识会这么清醒。
听到尖叫声,杜府的人冲了进来。
第一个进来的,是杜弘明。
他看到衣冠不整的楚天歌,上前就擒住他瘦弱的胳膊,用力把他从床上拽了下来。
随后一击,重重的铁拳落在了他的脸上,鼻血四溅,楚天歌被打倒在地。
刘海华、杜英彪以及二房方舒妤相继赶到。
看着『裸』着上身,裤带扣松了的楚天歌,杜英彪吼道:“好你个楚天歌,怎么这么大胆!念在我太太喜欢你的戏,将你留宿府内,你竟然干出这等丑事,现在就把你压入地牢!”
“我……我是受害者!”
刘海华眼神一凛,愤恨地看着他,转向杜弘明说:“弘明,给我把这个流氓打晕!关押地牢。”
方舒妤看了一眼刘海华,『露』出一丝冷笑。
杜弘明举起大掌,朝楚天歌的后脑勺砍去。
“快叫人来,拉去地牢!”,刘海华颤抖地提高了嗓音。
怎么?杜府居然有地牢?
被吓坏的林韵寒难以置信地看着杜英彪。
不一会儿,就有几个身形猛壮的家丁将楚天歌拽走了。
刘海华立刻跑到林韵寒床边,一把抱住她,眼里流下泪水,颤抖地说道:“我的韵寒啊,你没事吧?”
一股暖意向林韵寒袭来,渐渐稳定了情绪,摇摇头说:“姨母,我没事。”
“这是女孩的闺房,我们不方便在这逗留,有什么事客厅里说吧。”,刘海华抹了抹眼泪,将林韵寒扶下床。
几人来到杜家客厅,林韵寒惊魂未定。
杜弘明看了她一眼,说道:“你没事吧?那个畜生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如果他真做了,我现在就去把他大卸八块!”
怒气环绕着男人,狰狞得像一只发狂的猛兽。
杜英彪觑了一眼儿子,沉凝地说道:“你就不要在这里添『乱』子了,这里有我和你大娘,你们先回房吧。”
方舒妤拉了拉儿子,带他离开了。
杜英彪焦虑地问:“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为何楚天歌会做出这样的事?”
“我……我也不知道。”,林韵寒心里不舒服,她想到了那杯酒,可是她不能说。
如果他们知道酒被宋梓瑶喝了,而宋梓瑶又被杜弘深带走,那么肯定会连累到宋梓瑶。
为了保护姐姐,她万万不能把这事讲出来。
一旁的刘海华眸光闪烁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还好我们大家都回来了,如果韵寒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向林海峰交代,怎么对得起她已故的母亲。”
杜英彪深吸一口气,“韵寒,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放过楚天歌的。今天已经晚了,有什么明天再说,对了,睡觉时记得把房门锁好。”
说完,便起身带着刘海华离开了。
林韵寒走在回房间的过道上,却看到一个男人的高大身影站在不远处。
借着楼道微弱的灯光,她看清了他的脸。
杜弘明一直在那等她。
林韵寒走过去,抬眸,轻轻地说:“谢谢你刚才出手相救。”
杜弘明没有说话,只是有一丝怜悯地看着她。
鼻子一酸,林韵寒的眼泪滑了下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从被人下毒到现在,好像到处都有想害我的人……”
说到这,林韵寒停住了。
哽咽了一下,继续说道:“只是这一切太难熬了。”
杜弘明凝神看着他,表情冷冽,没有一丝情绪,“我明白。”
“这比我想象中的艰难很多。”
“但你并不孤单。”,男人眼里闪过一丝异样。
林韵寒不知道他意指什么,擦了擦眼泪说:“是的,还好我有一个朋友,宋梓瑶。”
“我说你不孤单,并不是说你有宋梓瑶这样的朋友。”
就在此时,杜弘明警觉,看到自己的母亲站在回廊的尽头凝视着他们。
慌了一下神,立刻改口说,“我的意思是,希望你在杜家一切安好。”
林韵寒低头思索了一下,看着他,“谢谢你。”
说完,她就移步上楼,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方舒妤走了过来。
“母亲。”
她神『色』凝重地看着儿子,“你不要离她太近,虽然你无所畏惧,但是我要提醒你,当心一点,否则,你会因为一个得不到的女人而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