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境这种东西这次非常的频繁的出现在我的行程中,先是我主观上的环境,现在有是这样的幻境,难不成,这种虚拟的东西真的存在么?
感受着手里残留的触感,感觉刚才经历的一切非常的真实,甚至连华沙的脸在我的脑海中还有清晰的痕迹。
“哎哎哎,别扯犊子了,什么真真假假的,幻觉真实的,这地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刘枣无奈的摊开手,我环顾四周看了看,没有看到任何可以上去的地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残很淡定,好像这并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于是我也做出没什么的表情,默默的看着刘枣。
出门在外,不能显得自己一点造诣都没有,但是残是真的心里有谱,而我是装的。
“淡定,没有上去的路并没有什么?重要的是……”
“靠,我他妈哪跟你说的是这个,这倒霉地方,啥宝贝都没有!”刘枣打断了我的话,我顿时感觉非常没有面子。
“为什么这里就一定有宝贝?”我不解的问道,之前我去的那个斗里也没有什么宝贝,或许我早已经先入为主的感觉古墓中没有宝贝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可是对于一个职业的盗墓贼来说这绝对不是可以容忍的事情。
古话说的好,贼不走空!就算是偷死人的东西,盗墓贼也不想打破了这个规矩。他们毕竟还是奔着钱来的,并不是来这个地方观光的,何况这么险象环生的地方也没有什么光景可以看。
刘枣焦急的在四周搜寻,恨不得想要把地砖都一块块的掀起来看看里头有没有藏着什么宝贝。那种执着是我无法理解的,残并没有任何的动作,她只是静静地坐在地上,她嘴角上扬好像在看一场好戏一样。
“唉卧槽,找到了,我就说不能没有宝贝!”刘枣在墙角兴奋的喊道:“那个上天的小同志过来开开眼来!
“什么上天小同志?”我对于他给我起的这个长外号并不感兴趣,他朝我招手示意我过去:“妈蛋,让你个小瘪犊子开开眼我还有罪过了,麻痹,爱来不来!”他用不满的口气说道。这样的方法看似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但是对于我来说非常的好用,我开始好奇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瞄了残一眼,她朝我点点头。这一瞬我感觉我好像是一个正在接受礼物的小孩子一样,还要征求家长的同意,想想还是感觉好笑。
刘枣不停地催促我,好像那个东西瞬间就会消失一样,我走了过去蹲在他旁边。
“这什么东西?”我们的前面是一个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罐子,看上去和农村用来腌咸菜的罐子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唯一的区别应该就是上面的那个奇怪的花纹。
“唉不懂了吧!”看到我的表情刘枣非常的满意,他露出一副老子知道小比还不过来问大爷的表情。我就纳闷了难不成给我做科普是这群人的乐趣不成?莫非在给我做科普的时候他们就能找到人生的目标和航向不成?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宁愿做一个的啥也不知道的白痴。
我点点头,并不是想要满足刘枣这样的*,而是我真的不知道这样一个看着非常普通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宝贝。
“这东西不是罐子也不是坛子,这玩意叫瓮,请君入瓮的那个瓮,你知道瓮么?”他看着我,带着显摆的表情,我撇撇嘴,刘枣看我这表情也不好继续嘚瑟下去了。
“瓮是一种盛水或酒等的陶器。”
“那有什么稀奇的?”
“草,这还不稀奇?”他朝着我的脑袋上招呼了一把,非常的疼:“对了我还没跟你说呢,这瓮啊,通常放的是液体,可是这个瓮很特别。”说话间刘枣已经用一块抹布擦掉了瓮一侧的灰尘,精明的叙事画面呈现在我的面前。上面画着的好像是建造这个佛塔的事宜。
我托着下巴,心说这有有意思了嘿!我的视线扫到旁边的地方,在这个昏暗的角落里零星的放着好几个瓮,它们上面都积攒了非常厚的泥土,看上去和这里墙壁无异,再加上这瓮非常的小,刘枣能注意到这个东西也非常的不容易。
看到这里我想通过这几个瓮说不定也能发现一点关于这个地方的信息。从进来开始我就对这个地方一无所知,刘枣也坦白的说他只是知道那个大元帅身上的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在这个地方,其他的事情他并不了解。
我们两个快速的把瓮都清理干净,按照上面的花纹摆成一排,通过上面的叙事花纹我们知道了一些事情。
一共有七个瓮,分别记载的每一层的建造情况,第一个瓮上画得是一些条状物体,从我们刚才经历的事情来看这应该就是那些镜子了。条状物体的中央花画着一个圈圈,或许代表的可能就是华沙了。这些陶制的瓮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不过按残刚才说的,制造这种人偶的工艺绝对不会出现在清朝之前,难不成这塔是清朝建的?那也不符合情况啊!
从我梦境中的那个大汉和殷柔的打扮来看,他们所处的是时代起码是战国时期或者是更早的时候,如果这塔是清朝建造的,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我们并没有在第一幅图上面停留更多,毕竟还有六个还等我们两个去看,在第二个场面上我看到了非常多的嘴。
非常可怕的嘴,密密麻麻的,好像是青蛙卵一样让人不舒服。就算是我这个没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着这样的场面脊背也凉凉的,我问刘枣这东西是什么,后者摇摇头表示他从来没看过这样的东西。
我们一个个的看了下去,每一个瓮上代表的应该都是我们接下来会遇到的东西。不过从我们两个的理解上根本就不知道那到底代表的是什么东西。
我和刘枣研究的期间,残一直安静的坐在原地,她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一样。
刘枣小心翼翼的把那七个巴掌大的瓮收到了背包里,对于他来说这也算是难得的宝贝,就算是不值什么价钱,但是留着做个纪念也是好的。
对于他的举动,我感觉到非常的无奈,如果今天这地方没有这么几个瓮,我都害怕他会直接从墙上扣下来一块砖头带走。
我站起身来想要离开这个地方,没想到我的脚还没等迈开的时候,一阵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个无比熟悉的声音让我感觉到非常的无奈,如果说有的人是出门遇红灯的体质,比如说一个叫东灵之界的人,她每次出门十次有八次会遇到红灯,而且凡是出门前和她聊过天的人堵车的概率都高达百分之七十。
那么这种运气在我身上的体现就是遇到机关,我几乎都没有统计过我遇到机关的概率,我想应该起码超过和东灵之界聊过天的那个概率了。
刘枣听到这声音也吓了一跳,我们两个站在原地不敢动弹。目前我遇到过的机关也就是普通的弓弩机关,流沙和毒气至今还没有遇到过,虽然很想尝试尝试这两种到底是个什么多样的感觉,不过今天这样的情况还是不要让我们几个尝试的比较好。
残那边仍旧没有任何的反应,我们现在离墙很近,如果是什么弓弩或者是暗针什么的,刘枣也不能保证我的安全。他心里知道我如果我死掉的话,那个女人绝对会不留情面的杀了他。
没有任何的方法,自己触发的机关,含着泪都要忍住。我门两个的现在的样子非常的滑稽,看上去就像是芭蕾舞演员一样,即便我们俩并没有人家的好身材和大长腿。、
残喘了口气,看着我们。
“卧槽,这堵要命的节奏了,妹子,帮忙啊”刘枣在原地喊道,哗啦啦又是一阵机括运动的声音,他急忙闭上了嘴不敢说话了。
“没事儿的,你们可以动的!”残的话音刚落又是一阵声音,不时地有碎石砸在我们的脑袋和身上,好像地震一样。
“妈的,都这德行了还没事儿?姐们你心真大!”刘枣喊道,我感觉我的脚下震动的厉害,条件反射的跑开,并没有什么致命的机关来要我的命。
“我靠——”刘枣的话还没等说完就被剧烈的声响淹没了,从我们刚才站的地方长出了一座阶梯,通向了二楼。刘枣现在大头冲下的倒在楼梯旁边骂骂咧咧的。
“他奶奶的,这机关真他妈的邪乎,搞这么吓人!”我过去拉起他,他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妈蛋,摔死你爷爷了!”
“我们——”我看着那阶梯脑袋里想起来了刚才那满地的嘴咽了口吐沫:“真的得上去?”
“上去!干啥不上去?废了多半天劲才弄出来的路说不上去就不上去了?”刘枣说道:“要不上去了,哥们这不白摔了?”
我点点头,不过刚才看到的场面让我非常的不爽,不知道下一层又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等着我们。
我晃晃脑袋,想要把那些嘴的画面甩开,说不定那只是一种夸张的表现形式,没错一定是这样!我这样安慰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