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直冲冲的就朝我扑过来,可能还是记恨着上次因为我她才失踪的事情。傻大个反应特别快,她猛的一脚把我踢开,我好像是个破口袋一样的倒在墙壁上。
傻大个这一脚属于条件反射,所以力度非常的可怕,我才刚刚大病初愈,被她这么来一脚估计还得在这个地方多待一段时间。
我呲牙咧嘴的爬了起来,好在肋骨的地方并不是特别的疼痛,只是肚子有些酸痛,看起来她在出脚的时候还是有着把握的。
再看傻大个那边,由于过度用力和紧张,她整个人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态倒在了地上,看上去摔得也不轻。
“呜呜……”不远处那红色的东西叫了一声,它悬浮在半空中,头发遮盖了没五官的脸。
我给傻大个递了个眼神,后者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从残上次的做法来看这个东西应该是害怕火或者是光芒的。傻大个从兜里掏出打火机,然后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汽油。
我们并没有有效的枪械,但是并不代表我们遇到情况的时候就会坐以待毙。
这种方法还是我从小说中看的,把汽油关灌在厚的塑料瓶中,然后用吸管和易燃的毛线做一个导线,点燃之后再把瓶子丢出去,这样这就是一个简单的燃烧弹。一般来说古墓中的东西都是害怕火或者是灯光的,哪怕是一个这样低成本的燃烧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救我们一命。
傻大个点燃燃烧弹之后,就朝着那家伙扔了过去。
在扔的过程中汽油透过连接毛线的小孔流了出来,瞬间整个瓶子都燃烧起来。那东西凄厉的叫着,看起来有效果了。
“她上次是怎么搞定这东西的?”傻大个看着那东西问道。
“残是用她的那把短刀的,可是我感觉,那把刀?”
“确实,那把并不是普通的刀,不过我现在也没有机会去弄那样的东西了!”说完她一把扯下了自己脖子上的坠子。
她脖子上挂着的是一个小小的瓶子,看上去非常的精巧,就像是很久之前女孩子之间流行挂着的那种小型的香水瓶一样。
她把那坠子朝着短刀上重重一砸,瞬间空气中弥漫了一股非常好问的的味道。
“这是?”
“一会儿解释!”说着她冲到了那片火墙中。
碍于火焰,那东西不敢造次,但是那家伙并没有意识到会有人扑过去,根本就没有任何防御的样子。或许,这火已经吓破了它的胆子,虽然我不知道这个比喻是否恰当,可是大概就是这样的一个意思。
傻大个出刀的动作干净利落,只是一挥那个东西就在火焰中化成了灰烬。
她越过了火墙,然后就地打了几个滚熄灭了身上的火焰。她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我发现她除了头发被烧了一些之外身上并没有别的烧伤。
“没事儿了!”她松了口气。
“你刚才弄得东西是什么啊?”
“就是短时间可以让我的刀有着和弦月一样效果的东西。”
“效果?”我挠了挠头。
“没错,我想你们一起出去这么长时间了你应该知道点什么,她的那把刀看上去非常像是金属,可是安检的时候根本就无法检测出来,而且那么薄的刀刃,不但锋利而且韧性好,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好奇那把刀的材质?”她反问我道。
“我……”
“那是一种根本就不存在的东西。”
“不存在的?”我反问道?那个东西明明就有实体傻大个为什么说那东西根本就不存在呢?
“神话传说中的东西能算是存在的东西么?”傻大个反问我,我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要如何去回答这个问题。
“那把刀的材料并不是金属,而是一种非常特殊的木料。”
“木制的?不可能吧,那把刀非常的锋利啊!”在我的印象中,无论木头的韧性多么好都根本无法与金属相媲美,而残的那把刀非常的锋利。
“木制的也分什么木头,那把刀的材质就是传说中的扶桑神木的嫩芽!”
“什么?”我非常的费解,扶桑神木不是一个传说么?难不成真的有那种东西存在?如果存在的话恐怕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因为我经历过这一切的时候我也看到了很多我之前并没有看到的东西。
不过要说那么坚韧的材料是来源于木质部的我倒是可以相信,傻大个说那是扶桑神木的嫩芽我根本无法理解。
“好吧!”傻大个叹了口气,估计应该是得知了我根本无法理解这件事情,所以打算对我解释道。
“我们是所知道的那些脏东西都是怕光的对吧?”她问我道,我点了点头,然后静静的听她说下去。“扶桑神木的嫩芽长在树的最顶端,终日受到阳光的找照射,而且每当下雨或者是光线不足的时候,嫩芽下面的两片叶子会包住这个嫩芽不受到暗光。这样的嫩芽属于及阳性,所以是很多脏东西的克星。等到这个嫩芽的颜色变成透明的时候就可以摘下来了。”
我点了点头,不过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上次我们在那个古墓中发现了扶桑神木的记载,上面正好就记录了这样的一部分。”傻大个回答我道:“可是根据记载这嫩芽似乎还有一根,因为万物都是阴阳相克的,所以应该还会有一根属阴的。”
我们谈话的过程中,那红衣女子已经被燃烧的干干净净,走廊中传来了一阵微风,暖暖的感觉很舒服。
“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这东西是儡?”我问道,傻大个瞪大了眼睛点了点头,似乎是不敢相信这是从我嘴里说出的话来。
“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太紧张了没有认出来,这几天我回忆了一下我舅舅的笔记才想起来这东西我看过。”
“你看过?”
我点点头,然后说道:“不过我并没有看到过会动的,这种东西很常见,你应该也看到过。”
这种东西跟我们在办白事儿的时候看到的纸扎差不多,但是并不一样。
我们办白事儿用的纸扎最后都是要用来烧给过世的人表示尊敬,但是这种儡并不同。它们比普通的纸扎多了一些不能说的成分,通常是用于特殊的用途。比如说这个风门局中的这种儡就起到了一种看护的作用。而且加料之后的儡往往都不会轻易的被干掉,相比于粽子来说,用儡起到这种防护的作用不但简单而且效果也很高。
但是这种东西的弊端就是非常的怕火,毕竟是用纸来做的,但是火只能起到一个束缚的作用,并不能起到一个暂时消灭的目的,所以残和傻大个最后都给这东西补了一刀。
“事不宜迟,我们得快些找到二哥他们!”傻大个把刀扔到了地上,这时候我看到这原本非常锋利的刀现在几乎跟一把废铁无异,上头有一些非常粗大的空洞,好像被某种酸腐蚀殆尽一般。。
因为那个图纸并不在我们身上,所以我们只能凭借自己的本能去走。这里漆黑一片,这样盲目的走动非常的危险,不过就算是那地图在我们的手上,我们两个也根本看不懂那个东西。
我和傻大个推开了太平间的门映入我们眼帘的是久未见过的墓道。要不是二哥和凛风还没有下落,我们两个差点激动地跳了起来。虽然我对盗洞没有什么感情,可是已经来来去去了这么多次了,多少也是有些熟悉感的,何况我还经历过了儡,对于这中地方当然会有好一点的感觉。
“对了!”走着走着我突然想起了傻大个朝着刀上撒的东西:“你往刀上到底放了什么东西?”
“没什么,家传秘方而已,你不用知道太多的!”
我还想问下去,可是她都这么说了,我只能作罢。
这里的墓道比我之前遇到的都要正常的多,起码还是电视上报道的那个大小,我现在开始怀疑古墓的正常规格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了。
这墓道非常的短,看着地方基本跟一个普通的墓葬没有什么区别,可是墓主为什么要耗费那么大的力气去搞一个风门局呢?
我真想着呢,傻大个在前面招呼我过去,她似乎有设么发现,我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等我走近一看,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那是一间耳室,里头杂七杂八的放着一些生活用品,各种陶罐和麻绳之类的东西还有一些我根本没有见过的器皿。
傻大个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所谓贼不走空说的可能就是这个道理,这里明明就没有什么值得看的东西。
身为一个局外人我都知道什么东西是值得拿的什么东西根本没用。比如说那造型奇怪的器皿,我从未在市面上看到类似的东西,拿出去了没人认也是废品。
“莫云,你过来!”突然傻大个拿起了一个器皿朝我喊道,我虽然不情愿可是还是弯腰进入了耳室。
傻大个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你看看,这上头的东西是不是非常的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