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所有纠缠在她心中的痛苦无奈,都化作万马奔腾,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适。
她知道,自己想忘记所有的一切,只想无所顾忌的放肆。
这一刻,她终于感觉到了。
当他们躺在睡袋上时,谁都无比畅快。
莫里看上去十分愉悦。
巴莎双手搂住他的腰,“亲爱的,你知道什么叫做一眼万年吗?”
“我不知道什么叫一眼万年,我只知道和你在一起,我很快乐,从未有过的快乐!”显然他的话成功的取悦了巴莎,她忍不住掉眼泪。
“宝贝儿,”他搂着她,轻声,“别哭了,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只要我们快乐就好,这比什么都重要。”
巴莎点头,无论她还有多长的时间,只有有他在,她都不会惧怕那会到来的未来。
有时候,爱的力量很大很大,足以让一个软弱的人变得坚强,遇着什么,都能坦然面对。
“亲爱的,很高兴遇到你!”
“怎么了?”
“有些事不明白,但你是我遇到的最有趣的人,我爱你!”有些道理可能她一辈子不会明白,然而在这短短的几,她突然恍然,爱一个人很简单,在一起时快乐,分开又觉得难过,总想着要永远在一起。
莫里偏过头,认真道,“我也爱你!”
“呵呵,看来我们两个人默契十足!”得到他的回应,巴莎瞬间开怀大笑,现在,她能真切的感觉到他对她的情意,他也是认真的,他们认真的在意着彼茨感受。
他眯起眼睛,“很好笑?”
巴莎咬着嘴唇,“我只是觉得我们难得达成一致,这难道不是一件值得高心事吗?”
“因为你,我才知道心动的感觉,”莫里看着她,“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
巴莎瞬间被他感动到了,她突然觉得她去找海澜是一件无比正确的事,前十几年,她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愿意面对外界,甚至都不愿意走出去,对于外面的世界她一无所知,她走出家时,还是为了希曼私自做的决定,因为这样的缘故,她彻底可以走出家了,这才有机会遇到莫里,也才会有现在的快乐。
她拉着他的手,“想我的时候可以给我发消息,晚上我就会来找你。”
莫里点点头,他原本也是这样想的,他虽然没能继续读书,但是他需要打工,白很少有时间,“白我可能没有太多的时间,晚上我们可以在老地方见面。”
“嗯,白你会做些什么呢?”
“工作,学习,实现梦想。”
“那你的梦想是什么?”
“我想成为一名画家,能将世界上有趣的事有趣的人逗画出来。”
海澜舔了舔嘴唇,“那你会给我画一张吗?”
“嗯,我在尝试,我想画出最有灵性的你。”
“莫里,我相信你会实现自己的梦想,所以无论如何,你都要坚持下去。”
“我会坚持,只要你还在我身边!”
“那当然,我要看着你成为最着名的画家,跟着你走遍这世界。”
“巴莎,谢谢你。现在的我也许一无所有,但我不会安于现状,我会凭着自己的汗水闯出一片来,会给你最美好的一牵”
“我相信你,”巴莎笑了,“你,我会不会成为你的缪斯女神?”
莫里愣了愣,认识了她,他似乎比以前更有想法和思绪了。
“巴莎,我不知道算不算,但白我画了一副很不错的画,老师这幅画一定会大受欢迎。所以,我想,如果我有缪斯女神,一定就是你,你的出现,确实让我有很多想法,作起画来更加得心应手。”
“那就不能半途而废,我会陪着你。”
“我知道你会在,我会有你,所以我会更加努力。”
巴莎再一次感动。
海澜大半夜的都没睡着,还没亮,就光着脚出现在米凯尔所在的区里,她光着脚走进花园,草叶上挂着露珠,湿湿的,还有些凉爽的气息,都毫不在意。
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她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昨晚上似乎发生了什么,这座城市在黑暗中染上的伤福
她并没有敲门,也没有叫唤,只是等在门外,等着里面的人走出来。
她看着花园里的那些盛开的花朵时,就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
不一会儿,米凯尔从屋里走出来,穿着黑色休闲裤和白色衬衣,海澜的心跳瞬间加快,他还没走过来,她就已经起身。
“你怎么没有进去?”
“外面空气正好,”海澜撒谎到,同时走向他,“我也没来多大一会儿。”她了自己什么时候过来,过来的时候路上一个人都没樱
他微微有些吃惊,“我可以为你做些什么?”他想她会主动来,一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什么都不用。”
她考虑告诉发生在她身上那些事,可是,除了她,其他人都无从知道,米凯尔很难相信她所的,所以没必要让他也掺和进来。
“要进来喝杯热茶吗?”
“最好不过,”海澜径直走进屋里,“我想你将这里打理得不错,花园的花开得很好,屋里整齐干净。”
米凯尔点点头,接着两个人谁也没再话,彼此之间有些尴尬的气氛。
然后,米凯尔端着两杯茶出来时……
“那之后,我想了很多问题。”
“什么?”
“就在昨,有时候,有些事情很奇怪,你是使,我是恶魔,可命运就这样将我们捆绑在一起,像是开了个极大的玩笑。”
米凯尔将一杯茶放在她面前,她过不相信命运,但现在,她居然会像个孩子产生疑惑,米凯尔有些无措。
“你知道吗?我从来不相信命运,我也没有心,不会有任何感觉,更不会有情感,但是那一晚,我几乎能感受到心脏的跳动声,因为和你在一起,我感觉自己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变化。”她的脸颊泛红,两眼放光,米凯尔忍不住追随着她的目光,“我接触过各种事各样的人,从来没有那样的感觉,那是一种名为渴望的东西。”她端起茶杯,“你呢?作为使,发生那样的事,有没有什么改变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