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午时饭点,醉香楼中人满为患,每张桌子都挤满了人,孔武一行人只能和众多食客擦肩而过找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了下来。
“小二,三小坛燕人酿,再来几斤熟肉和几碗下酒菜!赶紧的上来!”
“好嘞,客官!您稍等!”
杨辉熟练的要起了东西,这才转头回来对着孔武几人说道。
“这几天这一路上,都在吃干粮和水,我嘴里都快淡出个鸟来了,待会儿这燕人酿上来,谁也别和我抢啊!”
看着杨辉猴急的样子,几天都忍俊不禁的大笑了起来。
“杨兄,这燕人酿是个什么东西?”
听到杨辉口中不停的提起燕人酿,孔武的兴趣不由得被吊了起来。
“噢,忘了你们第一次来,没喝过燕人酿,对不住对不住。”
“这燕人酿啊,传说是战国时期燕国宫中所特供皇帝和大臣所饮用的一种酒,秘方是绝密,但是后来燕国亡国之后,这秘方便流传了出来,虽然很多地方都有燕人酿,但是这涿县的这家醉香楼乃是最正宗的!”
“口味醇厚,回味悠长!真乃是酒中的极品啊!”
“许多人慕名前来涿县,便是看准了这燕人酿的名声而来!所以这醉香楼每到午时的时候,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听完杨辉的解释,孔武这才了然,原来这燕人酿乃是一种酒!
“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把后世的茅台给弄出来,要是弄出来了!那么自己是不是可以挣一大笔钱!”
一个念头从孔武的脑海中划过,酿酒!
古代的人嗜酒如命,基本上每个人都会喝酒,要是自己能够回想起来蒸馏法如何操作,就算是得不到茅台那样的极品,那普通的酒也还是可以的。
就算是后世普通的酒,也是要比现在这个时代市面上的这些酒好喝得太多了!
孔武越想越觉得此路可行,越想越有些心动。
但是酿酒需要粮食,自己那点粮食连手下的兵都养不活,又何论拿出来酿酒?
孔武还没想完,后面的问题就接踵而来,孔武只能甩甩头先作罢。
“算了,以后要是粮食充裕了再考虑也不迟!”
话边说着,小二就把菜上了上来。
“客官,这是您的三坛燕人酿和酒菜,您慢用!”
三坛子酒和肉类熟食片刻便放在了孔武几人面前。
“来来来!这一路上大家都辛苦了,终于能够不吃那破干粮!来,咱们大家喝一碗!”
杨辉边说,边打开了酒坛的泥封,为所有人都倒上了酒。
“干!”
太史慈早就按耐不住自己的嘴巴,喝完酒便不顾形象的大吃大喝了起来!
其他几人很快也被太史慈的样子感染,也都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
几人边吃边聊,诉说着这一路的奔波,这一路上的平淡也为几人增添了不少的友谊。
正当四人聊得火热,这醉香楼中却突然来了几个不速之客!!
当先一人,年纪二十左右,手中拿着一把折扇,身穿锦衣玉带,脚塌紫金靴,头戴金翎冠,右手上还有个硕大的玉扳指。
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别人,自己是大富大贵人家的孩子!
身后趾高气昂的家丁也全都学着自己的主子斜着眼看着场中的食客及孔武一行人。
“哎呦,这不是张大少爷吗?今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咱们这儿客满了,您要不逛会儿一会儿再来?”
掌柜的看到来人,赶紧放下了手中的活,热情的迎了上去。
但是掌柜的的热情并没有换来来人的客气,掌柜的话刚说完,身后的家丁便站出来指着小二说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家少爷要来你们这人吃饭,是给你们醉香楼面子,别给脸不要脸,把这些人通通叫出去,我家公子不喜欢吃饭的时候有人打扰。”
家丁说完,场中的小部分认识此人的食客全都默默的站起来离开了。
掌柜的又急又恼,但是迫于此人的身份,却不敢发火,只能陪着笑脸说道。
“张公子,您看现在客人走了这么多了,空座这么多,您就坐这个最大的位置,您看行吗?”
这位衣着华贵的少爷斜眼看了一眼掌柜的,便轻蔑的一笑。
“我张家在这涿县乃是数一数二的世家,我要包下这醉仙楼,就凭你也敢忤逆我的意思?”
“我给你一刻钟时间,赶紧叫这些人给我滚出去!”
“还有你们,大爷我今日心情不好,别来触我霉头,要是惹大爷我不高兴了,你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来人指着场中的众多食客大声的吼道。
这一吼便吓到了场中大多数的人,众食客纷纷丢下了手中的食具,往外面跑去。
看着自己的客人全都走得一干二净,掌柜的气急,跳出来指着此人说道。
“姓张的,我敬你是张家少爷,对你礼让三分,这醉香楼又不是你家开的,你凭什么如此霸道!”
“嘭!”
还没等掌柜的说完,少年身后的一名强壮的家丁便飞起一脚把掌柜的踢到了柜台下面。
掌柜的就像个皮球一样飞了出去。
“嘭!”
掌柜的的撞击在柜台上的声音传到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面,小二就这么晕了过去。
剩下的人看着掌柜的的惨状,全都不敢说话,只是默默的离开了!
而孔武一行人看到这位少年公子如此嚣张,也并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听他的口气,想必此人在这涿县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况且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孔武几人只是安静的在自己位置上喝着酒。
“杨兄,此人是谁?”
“不清楚,和我们经商贸易的对象没见到过此人,但是看他这派头,估计是涿县哪个大富人家的公子吧。”
孔武和杨辉只能轻言轻语的聊了起来。
“那边的,找死是吗?赶紧滚出去,难道还要你爷爷我亲自动手吗!”
方才打了小二的家丁看着孔武几人安静的坐在位置上,顿时有些上火,便指着孔武几人骂道。
经过站在门口的家丁和少爷的一顿闹腾,店中也只剩下了孔武这一桌还有一个僻静的小角落的一桌。
那一桌上只坐了一个人,青年年纪,一个人独自喝着酒,满身虬结的肌肉,英俊的相貌还有一脸刚毅果决的面容,燕额虎须,端得是豪气干云!
之前人太多,孔武并没有注意到原来场中还有这么一个人!果然有几分胆色。
但为何家丁只敢怒喝自己,却不敢怒喝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