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放开我的同胞!否则我必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这道怒吼声如同九天之外的惊雷,直朝牧阳的脑袋劈去,要将劈碎。
这要是换做别的实力较差的乘元境强者,一旦听到这种声音的话,恐怕已经被震得大脑无比难受。
要是再若一点,恐怕大脑就会被破坏掉。
然而对于牧阳而言,不管这怒吼声有多么的大声,依然不过是非常简单的说话声罢了,根本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牧阳不受声音的影响,平静的看向原本金色光球所在的的位置。
在那里有一位身穿华丽无比衣袍的老者,他浑身带着各种奢侈的首饰,似乎借此彰显出他有的身份有多么高。
虽然打扮看起来跟暴发户似的,可是一脸不怒自威的威武样子,让胆小的人看了他一眼后,就会忍不住浑身颤/抖。
这个老者是带领冶金族的乘元境大能,雅戈尔·布奇,原本进来太古秘境之前只是乘元境七重而已,后来在前段时间从某个古老的遗迹中得到顶尖丹药,让他一口气连续提升两个境界,达到乘元境九重的实力。
一旦他离开太古秘境回到冶金族中,凭借他如今的实力,还有在太古秘境里收集到的宝贝,足以让他成为更加高贵的存在。
雅戈尔一脸愤怒的瞪着牧阳,并没有看其他守卫。
哪怕自己的同胞正在疯狂的用眼神雅戈尔求救,他也不以理会。
他才不会理会那群没用,给冶金族丢脸的废物,他之所以会出手拯救他们,还不是为了冶金族的面子。
在大庭广众下冶金族的生灵被杀死,而身为乘元境大能的他要是没点表示,那冶金族颜面何在。
“畜生!你是哪里来的东西!居然敢对我们冶金族同胞行凶!难道不知道我冶金族是不能招惹的吗!”
雅戈尔双目瞪大如铜铃,怒瞪着牧阳大吼道。
他的声音,带着强大无比的威势不停的朝着牧阳压迫而去。
然而他的压迫,根本对牧阳没有一点作用。
“呵呵,我杀你们冶金族又怎么了,你们冶金族让我特别的不爽,我杀下有什么关系呢。”
牧阳相当不屑的说道。
“你们冶金族,好歹是个有实力有地位的种族,怎么做事跟小流/氓一样,我进来被你们冶金族的蠢货敲诈,然后刚才还要被你们冶金族的奸商强买强卖,这帮家伙被我打死,也是活该!”
牧阳越说越火大,双目渐渐带着寒冷的杀意。
声调随着杀意的浓郁越来越高,而且将莫名的威压夹杂在声音之中,直朝雅戈尔喷涌而去。
当雅戈尔听完牧阳的话后,他的大脑响起一阵嗡鸣声,仿佛有什么东西撞/击他的大脑。
这个现象让雅戈尔瞬间露出惊恐之色,连忙摇晃脑袋平息大脑内部情况,接着收起惊恐的样子,而是露出凝重之色看着牧阳。
刚才那短暂的交锋,不得不让雅戈尔重视牧阳,他察觉到在他看来是来自于垃圾种族的东西,拥有相当的实力,必须要郑重对待。
“我想问下,身为冶金族一个有地位的乘元境强者的你,难道对于你们冶金族这种愚蠢的恶行,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牧阳眯着眼睛看着雅戈尔说道。
“哼,恶行,愚蠢,弱肉强食乃是天理,弱者实力不足,强者如何剥削都是理所当然的,弱者要是想活下去,就必须任由强者剥削,我们冶金族足够强大,自然有资格尽情的剥削其他垃圾种族,我们这么做完全是顺应自然法则,你们有什么资格有意见!”雅戈尔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讲述这种愚蠢的歪理。
他说到后面的时候,特地双目爆发寒光扫视后面的微光群众,借此威慑他们。
那些围观群众,其中可是有不少乘元境强者,他们被当着面如此威胁,哪里受得了这种气啊,纷纷露出愤怒之色。
可是一想到冶金族他们的实力,他们又不敢做什么,只能硬生生的将心中的憋屈吞下去。
“呵呵,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身为乘元境强者的你,是一个满嘴歪理的狗东西,难怪你的同胞都是一群畜生了。”
牧阳冷笑着讥讽道,双目带着几分怒意,这种恶心的家伙,他不管看几次,都会感觉特别的恶心。
“既然你说弱肉强食,强者剥削弱者是对的,那么我就履行你的话吧。”牧阳冷笑着说道。
牧阳话音刚落,他轻轻的打一个响指,响指声音不大不小,正好传开让大家都能听到。
“不好!”
雅戈尔察觉到牧阳想要做什么,连忙打算要赶在牧阳之前做点什么。
然而他终究还是慢一步了。
“砰砰砰!!”
只听见道道如同西瓜被打碎般的爆碎声响起。
这几十个冶金族生灵纷纷发生爆炸,如同烟火般化为无数碎肉朝着四周飞溅。
这一刻,原本还算干净的地面,变得一片血红,到处是恶心的碎肉,空气中遍布恶心的腥臭味。
这一刻气氛变得无比寂静。
谁都没想到牧阳居然敢直接当着雅戈尔的面,残杀他的同胞。
虽然雅戈尔不会在意他们的死活,可是有那么多同胞当着自己的面被杀死,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这无疑是奇耻大辱,正在给雅戈尔的脸几个响亮无比的巴掌。
“好!”
此刻那群围观群众纷纷在心里对牧阳的行为叫好,觉得牧阳那么做同胞的解气,让他们感到无比的畅快,之前在冶金族身上受到的委屈,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他们都觉得冶金族是罪有应得,甚至应该要受到更加痛苦的下场。
“混账!你居然敢当着我的面杀我下属!我要杀了你!”
雅戈尔被牧阳的举动气得肺要爆炸,脸色涨红,愤怒无比的大吼道。
只见他浑身爆发出强悍无比的真气,散发出耀眼光芒,似乎要使出非常可怕的绝招。
牧阳看到这一幕不慌不忙露出一抹冷笑,仿佛雅戈尔就是一个跳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