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鲁森到处没有找到牧阳的踪迹,立刻让他的面色变得无比难看。
自己的同胞,而且还是乘元境九重级别的大能居然当着自己的面被废除修为,而自己不仅没有及时救下,而且还让其逃跑无法找到对方的踪迹,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
格鲁森不甘心,他堂堂一个乘元境大能,居然让残杀他同胞的凶手直接溜走了,这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
自己一赶到,对方就跑了,而且还是一点踪迹都找不到,这让他的面子往哪里摆!
就在格鲁森想自己面子的时候,其他四个乘元境八重的冶金族强者,已经赶到他身边,纷纷警戒四周,他们都注意到牧阳已经消失不见了。
这四个乘元境八重的冶金族强者,知道这时候该做什么,立刻跟着放出甚至仔细探查四周,只是一瞬间的功夫,他们的神识已经遍布整个冶金城。
几乎每一条街道的情况,都被他们收入脑海中,任何一丝细节,都别想从他们的眼中溜过。
然而奇怪的就在于,不管他们如何用神识探查四周,都无法找到牧阳的踪迹,似乎牧阳已经离开这座冶金镇了。
这个现象无疑让五个冶金族乘元境大能感到诧异,他们想不通牧阳是怎么当着他们的面瞬间消失离开冶金镇的,这实在是太诡异了。
或许是自尊心作祟,又或者是因为难以相信这个事实,他们依然锲而不舍的继续探索这个镇子,一副势必要找出牧阳的样子。
原本在旁边看戏的围观群众们, 也都察觉到牧阳突然之间不见踪影,如同凭空蒸发似的特别玄乎。
这无疑让他们感到无比的好奇,他们都很想知道,这是怎么办到的,怎么会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这让大家纷纷试图找到牧阳,然而结果却是纵使有那么多乘元境强者一起释/放出神识将整个冶金镇探查得,几乎要底朝天。
都无法找出牧阳的踪迹。
这种诡异的现象,让所有生灵瞠目结舌,感到无比的震撼,这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面对敌人的援兵选择立刻离开并不算什么稀罕和丢脸的事情,可是像牧阳这种,消失得那么诡异,却是闻所未闻。
谁都不晓得牧阳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为何会如同大变活人瞬间消失,为何在场乘元境强者都无法感觉得到?
“二长老,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一个乘元境八重的冶金族大能,面色相当难看的看着格鲁森说道。
事情突然变成这样,完全超出所有人的预料。
格鲁森此时的面色特别难看,他原本应该是来这里拿下凶徒,为自己的同胞报仇的,结果居然扑了个空,让对手消失,自己却不知道如何逮捕,这无疑是一个很大的污点,让格鲁森的面子,难以挂得住。
这气得他身体不停的颤/抖,身边的空气居然随着格鲁森愤怒的颤/抖,也跟着颤/抖,看起来就好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
旁边四个乘元境八重的冶金族大能感觉到格鲁森的异常后,纷纷被吓得赶紧后退,生怕遭受波及。
“传令下去,让所有冶金族同胞调查镇子内,一定要将那个凶徒找出来!”
格鲁森最后镇定下来下令道,他下令的时候,话语中带着强烈无比的杀意。
“劫生境并不需要亲自动手,他们不是那个凶徒的对手,只要一发现踪迹就得立刻上报,由我们亲自去拿下!”
“还有,那个的凶徒肯定会想办法出城,一定不能让任何生灵飞到空中,只能从城门口出入,要严格检查要出去的生灵,不能让那个凶徒伪装在其中逃出去!”
格鲁森补充说明。
“将这件事通知在不远处古墓里探索的三长老他们,让他们立刻回来帮忙,还有,得利用下这帮看热闹的混账们。”
格鲁森说完后看了下还在下面看热闹的围观群众。
“向他们下令,让他们帮忙协助调查,提供线索,只要是能把人带来或者是把尸体带来,就算是提供所在位置,都会有重赏,要是不肯协助调查,就是我们冶金族的敌人!”
格鲁森阴狠的瞪着下面的围观群众说道。
下面的围观群众们都感受到格鲁森阴寒无比的视线,纷纷感到恶寒,忍不住往后退一步,同时疑惑的看着格鲁森,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现在立刻散开做该做的事情,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抓出那个凶徒,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格鲁森说完后,正准备离开这里。
“二长老。。。”
就在这时雅戈尔的声音再度传来,让格鲁森的动作立刻停下,并且低下头,看向无比虚弱,似乎马上就要死亡的伊戈尔。
“请你救救我,我不想成为废物。”
伊戈尔费力的抬起手朝着处于天空的格鲁森伸过去,双目流下泪水,满脸祈求的说道。
“二长老,伊戈尔该怎么处理,他已经是个废物不能再修炼了。”
一个乘元境八重的冶金族大能凑过来,语气淡漠的说道。
“冶金族不需要废物,把它处理掉。”格鲁森一脸冷漠的说道,丝毫不想浪费目光在伊戈尔身上。
哪怕伊戈尔曾经是个和他一样的乘元境九重强者,如今就是个废物,不配让格鲁森用余光瞥一下。
“是!”
那个乘元境八重的冶金族大能听到后,立刻露出一抹激动之色回应道,双目划过几分嗜血的光芒。
这个乘元境八重的大能立刻朝着伊戈尔落下。
伊戈尔看到有同胞靠近自己后,立刻看到希望,以为同胞是来帮助自己的,却不知道其实是要面临死期。
“阿尔,请帮帮我,我不想变成废物!”
伊戈尔激动的看着落下来的乘元境八重大能说道。
“放心吧,你不会变成废物的,我们可是同胞啊,怎么会看着你变成废物呢。”
阿尔一脸慈善的微笑看着伊戈尔说道。
伊戈尔看到阿尔的微笑后,感觉心都融化了,立刻感到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