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因为窗帘没拉得很严的原因,几束光照进房间里面。
富江睁开眼睛,用三秒钟让脑袋恢复思考,然后就掀开被子起来了,她自然是不着寸缕的,白皙姣好带着如玉一样细腻光泽的躯体毫无遮挡的沐浴在阳光之下。
昨天的放纵让她的身体还残存着些许疲惫感,她伸了个懒腰,身体完美的曲线在这不经意的动作间显露无疑。
毫不避讳的拉开房间里面旗木朔茂的衣橱,富江从里面随意翻出来几件衣服,然后套在自己身上。
她回到木叶就直接过来了,原来也没带过什么换洗衣服过来,昨天的衣服现在还浸在浴室里面,所以只能穿他的。
两人的体型相差很大,旗木朔茂贴身的衣服她穿着除了胸的地方紧绷着,其他都是宽宽松松的,那那都不合身。
不过这样的不合身越发衬托出她的身材。
“额,先吃饭?”富江穿好衣服转头看向另一个正在起床的人,“是出去还是在这里?”
虽然昨天做到很晚,但是熬夜对忍者来说是家常便饭,他们小睡了一会,到了点自然就起来了。
旗木朔茂扫了一下富江身上的衣服,这身能出去吗?
他此时已经穿好了长裤,上身依然是赤.裸着,对着富江摇摇头,“随便在家吃点。”
富江道,“你做。”
他点头答应。
虽然变成女人,也不代表她会做饭了,她的职业是是忍者不是厨师,战场没地方做饭,烟火会引来敌人大部分时间吃兵粮丸就行了。战场回来任职暗部,暗部有自己的食堂,她当然就吃食堂的。
倒是旗木朔茂,他就会些厨艺,大约因为本身是个天才的原因,虽然平常练得少,但有些菜做得还是很不错。
旗木朔茂的视线停在富江一会,觉得她这样的打扮有点考验自己的耐心,考虑到那套暗部制服没那么快洗好晒干,他就朝富江走过来,然后问道,“等会我去你家帮你拿点衣服过来?”
现在富江回了木叶,很有可能在这里常住,的确是有必要把家里的衣服拿过来一些。
富江对旗木朔茂点点头,“好,我家现在应该没人。”
虽然她还有一个母亲川上梨,但是父亲死后,她就去了暗部,家中实在是很少有人。
川上梨工作也忙,她在医疗班有一个小的休息公寓,既然家里没人,那她也就很少回家了。
两人的关系在大部分的上忍暗部之间已经属于公开的,川上梨也是知道。
旗木朔茂是除了结过一次婚年纪大了些就让人挑不出缺点的家伙,川上梨和富江谈过一次之后,也就随富江去了。
富江从小都表现得极有主见,因为恰逢战乱的关系,两人见面的时间少,感情多少有些淡,至少沟通极少,所以她也就不愿在这件事情上多说什么。
旗木朔茂揉了揉她的脑袋,惹得她斜瞄了他一眼之后才笑着去做饭。
富江则是先去洗漱,然后又到自己原来的衣服里面翻出钥匙扔给旗木朔茂。
虽然以忍者的实力,进入一座无人的空宅轻而易举,不过非任务状态下那样的潜入总有些怪怪的。
锅子里食物开始散发出诱人食欲的香气,旗木朔茂反手接住了朝他扔来的钥匙,随意放进口袋里面,然后颠了颠锅,把里面的东西翻了个面。
富江视线在他背后凝了一会,他背肌上有丝丝血痕,横七竖八的画满他的背,不流血已经结痂,只是依然十分明显,肩头上还有一个十分明晰的齿印,一看就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
富江没什么心疼的感觉,那太过矫情,又不是女性,她实在难用对待娇花的呵护态度去对待一个十分强大的男性。
她只是觉得此时的旗木朔茂有点色.气的性感。
而这里面有她的功劳,她微微挑起细长的眉,略微思考一下,决定为了已经饿了很久的肚子考虑,没上前去,而是回餐桌上等。
旗木朔茂做菜的确不错,虽然这份早餐很简单,但味道绝对不差。
吃完早餐之后,富江开始对他说起自己在外面遇到的事情。
两人都是出色的忍者,所以什么可以告诉对方,什么不能说彼此都一清二楚。
只是富江虽然在木叶生活,也做了这么多年忍者,但并不怎么认可忍者这个毫无人权的工作。
她不觉得旗木朔茂会把事情说出去,就对他说了一些略微涉及核心的事情。
旗木朔茂一开始有点不适应,看了她一会,大约了解这是信任就开始说出自己的看法。
虽然大部分时间以武力称雄,但他的脑子也很不错,指挥过一些战役,做出过不少决策,他的目光和对局势的掌握其实不比影差到哪里去。
富江听着都有些茅塞顿开的感觉,心里爪子挠一样的想把这些记下了,继续完善她的那份长久规划。
最后朔茂给她拿了笔,她就真的写起来。
她一个人写得专注,时不时问旗木朔茂一些问题,待他答过,马上又开始奋笔疾书起来。
旗木朔茂见她这样待她的问题告一段落,就起身去了另一个房间,待他出来之后,手上多了一把刀。
虽然是用布包着,但看形状也能猜出这是什么。
富江写完计划,心里算着这份计划到底能不能让第三次忍界大战不复存在。然后她一抬头就看到拿着刀的旗木朔茂。
前段时间收到信上面的内容迅速浮现在脑海。
旗木朔茂说要送她一把刀。
对直死魔眼而言,刀的锋利与否并不重要,毕竟斩杀的是概念。
然而她很多时候是不能用直死魔眼的,这就比较考验刀了。
制式刀属于消耗品,她的父亲还在的时候曾送过一把质量上佳掺杂着珍贵查克拉金属的刀,可惜在战时断了,还遗失了半截,之后她就一直用制式刀,习惯了倒也没什么不好,就是换得勤快。
她看着旗木朔茂笑了一下,从他手中接过刀。
在这个世界当然很有过分花俏的刀,刀鞘到刀把都是极为朴实无华的黑色,唯有拔出刀之后,刀身上锻造打磨出的横纹给刀增添些许丽色,那是只属于刀剑的冷厉之美。
的确是一把很好的刀。
她指尖在刀身上划过,感受刀冰冷的温度。
“谢谢,我很喜欢。”
她诚心诚意的道谢。
虽然以他们之间的关系,这样的话完全可以不必说。
他爱着她,而她只是喜欢。
并不对等的情感,然而她却没有任何愧疚。
因为要求感情上的平等是最无聊的事情。
拿到新刀,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练练手,便把旗木朔茂拉上,以试刀的名义来了一场战斗。
不用直死魔眼,不用忍术,只是单纯以刀术对抗。
虽然旗木朔茂在刀术上稳胜她几筹,但这只是练手,他就算拿出实力,也不可能是那种生死之间的必杀的决心。
富江又因为新刀有些兴奋,有点超水平发挥,刀势越发犀利。
她其实很喜欢战斗时候那种浑身上下畅快淋漓的感觉,尤其是战胜一个强大对手之后,心中充满的满足感。
她最想挑战的对手也是眼前之人。
传授她这一身刀术的旗木朔茂。
忍者学校有野外生存课,这通常要求过夜用以考核,卡卡西以前对这样的课并没有任何意见,但当总是出任务的父亲回来,他却得在外过一整夜,他还是多少有些怨念的,所以课程结束之后,本来就没什么朋友的天才卡卡西迫不及待的回家了。
虽然还在就读,但是小小年纪的他已经有成为下忍的实力,打开家门第一眼没看到父亲,认真听就听到了打斗的声音。
父亲是在练刀吗?和平日听到的不太一样,应该还有一个人在和父亲比试。
他果断的转到后院的练习场,然后就看到,他眼中无比强大的父亲正被他还在质疑到底强不强的女人压倒在地,那女人的刀插.在父亲脖子左侧的地下。
大约是父亲被那个女人打败这样的景象太过震撼,所以他也就没注意到,他父亲的一只手正轻靠在对方脖子上。
到底谁胜谁负还是个还是个未知数。
当然他也忽视了对方身上那明显不合身又分外眼熟的衣服。
原来真的很强啊。
他看着那张此刻笑得艳治万分的脸,脑海中只闪过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