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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病房里,年佳佳和林木川你侬我侬地依偎在一起,看上去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当年母哭红了眼眶出现在他们面前,林木川惊得连忙松开怀里的女友。
年佳佳拉好半露在的肌肤,看着母亲道:“妈,你怎么了?!”
年母气得往床-上一坐,哭:“还不都是因为年簇簇那个贱丫头!你爸说了,如果我们不撤销对她的诉讼,就和我离婚!年世仁这个没良心的家伙,这些年我对他掏心掏肺,他竟然为了那个贱丫头,要和我离婚!”
“那离婚后财产呢?!财产怎么分?!”
年佳佳突兀地问出这个问题,表示很关心。
年母流着泪白了她一眼:“你就这么希望我们离婚吗?!”
“哪里啊!我只是觉得,如果离婚后,他把财产都给年簇簇,那你在她身边这些年的辛劳不都白费了吗?”
年佳佳一脸愤愤不平。
年母闻声,想了想说:“财产我们当然一人一半。”
年佳佳一听急了:“妈,怎么能一人一半!你想啊,他的那一半发必定会留给年簇簇,凭什么她那么多,我们两却只有她的一半?!”
一语惊醒梦中人。
年母突然清醒。
如果财产平分,那么年世仁的那一部分注定是要给年簇簇的。
凭什么她能分那么多!
“你说得对,他想离婚,财产必须公平瓜分才行!否则,休想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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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家。
易姗姗戴着墨镜,头围着围巾,搞得像非洲不让抛头露面的妇女一样,在助理和经纪人的陪同下,偷偷摸摸地准备出门。
可哪里想到,刚一道大门口,刺目的闪光灯便对着她一阵狂拍。
无孔不入的记者狗仔潮水一般涌上来。
“易小姐,请问你整容是为了嫁入厉家,嫁入豪门吗?!”
“易小姐,广大网友比较关心你是在哪一家如此优秀的整容医院整的容,隆的胸?!方便透露一下医院的名字吗?”
“易小姐,作为厉家内定的儿媳妇,你觉得厉家人介意你整容,用一张假脸嫁入他们家吗?!”
“易小姐,你整容之前,征求厉三少同意了吗?你整容照片被爆出来,他还会娶你吗?!”
“易小姐,你的X-和真X-一样吗?有没有存在什么隐患?!会不会爆炸?!”
“易小姐,你隆X-之前,穿的尺码是多小?!20A?”
“易小姐,你觉得厉三少会喜欢你的假-胸吗?!”
“易小姐……”
“易小姐……”
大堆记者刁钻刻薄的问题,问得易姗姗脸都绿了。
她猛地推开拦在她面前的经纪人,掀开用围巾包裹的脸,露出整容过后的脸。
一脸盛气凌人地道:“你们这些成天闲得蛋疼的狗仔!想知道吗?那我今天就告诉你们!作为娱乐圈影视明星,我整容隆-胸,完全是因为我的职业操守,我想对得起观众,想让大家打开电话,就能看见一张赏心悦目的脸,我为大家着想,这样也错了吗?!再说,我整容隆-胸,没花你们一毛钱,碍着你们什么事了,让你们吃饱了撑着在这里多管闲事!”
易姗姗是娱乐圈有名的‘花霸王’演员。
占着和厉律川的关系,欺负比她弱小的明星,这些已经不是稀罕事了。
“还有,接下来的时间,我会请我的律师,将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使用我照片的媒体,电视全部告上法院!以扞卫我的名誉权!如果你们不怕吃官司,不怕和我们厉家对着干的话,尽管大篇幅,无下限的去写,去播,变美是每个人的权利,我无所谓,只要你们有这个精力,并且吃得消!”
易姗姗一字一句都显得异常铿锵有力。
公共媒体一般都很忌惮厉家的实力,但她也不好好想想,如果没有厉家人的撑腰,谁敢这样无缘无故拿厉家儿媳妇整容的照片炒作啊!
而且还是一夜之间,便将她整容隆-胸消息传遍了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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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姗姗在助理和经纪人的拥护下,迅速逃离了被狗仔围得水泄不通的现场。
飙着车,迅速朝医院冲去。
助理和经纪人一人守前门,一人守着医院的后门。
易姗姗疯了一般朝医院跑进去。
在厂廊上,她远远便看见自己的母亲,正搀扶着‘久卧病床’的父亲在悠闲地散着步。
“爸!妈!”
易姗姗脸色顿时煞白。
她忙朝二人扑过去,面色冷冷地朝他们喊:“我们快回病房。”
易父易母被女儿这突如其来的怒气吓了一跳,连忙迈着步子回到了病房。
关上门,易母很不安地问:“姗姗,你怎么了?!”
易姗姗闻声,气得将包往床-上一扔,很气愤地看着易父:“爸!现在这节骨眼上,你怎么能大摇大摆的外面走?!要是被厉老头知道你的身体早些年就已经康复了,是你一直在骗他,你觉得他还会如何的拥护我和厉律川结婚吗?!”
“妈!还有你!我都说过多少遍了!让你多看着点爸,别让他出去乱走,你倒好,还和他一起悠闲地散起步来,这像是一个久卧病床,不能动弹的病人该有的样子吗?!”
易姗姗将矛头指向了易母,心里的怒火蹭蹭地往上直冒。
易父易母被女儿这激烈的言辞给气得半死!
尤其是易父!
他气喘吁吁地看着易姗姗道:“姗姗,你有点良心好吗?为了你和厉律川的婚事,我在床上无怨无悔地躺了这些年,你呢,你不知道感激,还一过来就对我们一通乱骂,这些年你是在厉家长大,可你别忘了,如果不是我和你妈宁愿苦着自己,也要你过得幸福,你你觉得你能有今天的风光吗?!”
易父真的被自己的女儿气得半死!
这些年他这样任劳任怨,无怨无悔都是为了什么啊!
易母忙上前帮易父拍着胸口,劝他说:“老公,你和女儿生什么气?!她这暴躁,火烈的脾气,还不是我们两从小惯出来的?!消消气,消消气。”
易母在中间当着和事老。
易父心头的气焰还是消不掉:“老婆,实在是姗姗太伤我的心了,你说我这十年躺在床-上没病装病容易吗?!她不仅不感激,还来训斥我们!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好了好了,老公,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了吗?为了女儿的幸福,我们无论怎么牺牲也是值得不是吗?!”
易母伸手抱住易父。
别看这两夫妻已经将近五十,都快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