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殷寒,只是死死盯着这伤口,盈小易也终于反应过来:什么东西?这人是在观察自己的伤口吗?不是在用刑吗?这反应,不太对啊!他知道什么?
当殷寒第二次把伤口血迹擦掉时,盈小易直接一口咬上他的手腕,可男人就那么任她咬住,无论如何也没有松手的意思。
她只能无奈松开口,可那拉丝的口水却让殷寒的头皮发麻,盈小易因为太害怕自己伤口恢复的秘密,被这男人发现,并没有留意这一点。
这么小的伤口,可真经不起观察啊,怎么办!
看着面前男子此时微皱的眉头,盈小易冲动之下一个铺身,把自己和殷寒的手全都压在了身下,这下两人的手就在两人身子中间,而盈小易被手硌的一阵闷气。
殷寒刚要张嘴说什么,盈小易猛然吻上了男人唇瓣,盈小易微微抬身,感觉身下的手腕松动,立马抽出手来,刚要起身,整个人又被殷寒压了下去。
“姑娘,女子不可以随意做这种事情,我可是个正人君子,既然姑娘与我有了肌肤之亲,不如让我来对姑娘负责如何?”
殷寒嘴上说的头头是道,可心中却有些慌神。
此时在外面驾驶马车的清伍,只觉自己的耳朵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这这这……是自家主子能说出来的话吗?主子因为功法特殊,可是从来不近女色的,可惜,清伍错过了看见盈小易真面目的机会,若是看见了,一定直呼主子不亏!
“我与你们不顺路,我该走了!”什么搭顺风车之类的,都见鬼去吧,我才不要!
身体的不对劲让盈小易急迫的想离开这里,她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不合时宜的有了不该有的反应。
“姑娘,做一些无谓的挣扎,可不是聪明人所为,想去哪里,告诉我,我让清伍护送你去。”殷寒可不打算当人离开,不过却不耽误他想搞清楚这女人的目的地。
我想去你不在的地方,你能满足我吗?盈小易心中吐槽道。
“不……不用,你只要放……放我离开便可……”
殷寒忍下冲动之意,起身,顺便也把盈小易扶正。
“我怎么听说,姑娘的哥哥也是罗王殿中人呢?不如我带姑娘去看看,你那好哥哥长大的地方,如何?盈小易姑娘?”
他知道自己的名字!听到这话,盈小易手一紧,他应该没有发现自己的伤口吧?
“你这人脑子坏掉了吧?你有乱给人起名的习惯吗?还有,你说的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盈小易有被拆穿后的恼羞成怒,也有些惊惶这男人到底会对她如何。
盈小易怕死了被人囚禁起来,彻底失去自由,真要是被囚禁,是可以进入空间里生活,可,自己总不能一辈子都在空间,空间能量是有限的,这也是局限于自己从外在获取的能量打造,若想要获取源源不断的能量,那自己就必然不能一直窝在空间中,而且,进去空间之后,留下来的小石头,她也没有办法在空间中操控移动,这就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我说的什么,你心中自是明白的,无需对我一身是刺,放心,我不会害你。”
“我怎么知道你会对我如何?”盈小易的感应可不是这样的,她确实感应到了威胁,可这威胁究竟会应在哪方面,她自己也不清楚。
而殷寒心中所想,是先把人留住,若软的不行,那他便不介意直接把人捆住。
这女子现在如此,无非是对自己的不信任,若不是这女人一开始就不配合,加上她突然说出你们世界,还有文字的问题,他也不会那么急着确定状况。
而盈小易也是想到这人说不定和池野是一丘之貉,所以有些着急了,若不是池野给她留下太重的阴影,她也不至于如此。
“你只要乖乖跟我去罗王殿一趟,等我办完了自己的事,自然不会对你如何,我只怕和你分开之后,就再也遇不到你。”
在抱盈小易近马车后,又加上刚才的接触盈,殷寒发现,她身上根本没有什么玉佩,也就是说,这女人根本就没有听自己的话,都说了这东西去烛龙帮会有特殊待遇,可这女人却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如今这玉佩说不定流落到哪里去了。
“我之前给你的玉佩呢?你弄哪里去了?”
经这么一提醒,盈小易也想起了那枚在空间好好躺着的玉佩,撒谎道:
“被我当了,你给我了可就是我的东西,我想怎么处理应该没关系吧?”
“呵呵,这玉佩于我来说很重要,姑娘可与我说说,当哪里去了吗?”
盈小易有些不确定的看向殷寒:难不成那玉佩真的是什么好东西?说这件事时他倒没什么异常确实只是有些遗憾。
“咳咳,没有当,只不过被我藏起来了,现在也拿不出来,既然你说重要,那我信你便是,自不会随意处理了。”
“那便好,此次出行可有什么要紧事?”
盈小易心说自然是很重要的,只不过和你去的是同一个地方罢了。
“也不是很重要,跑路而已,只要别被其他人发现行踪,自是无妨,就是不知殷寒公子能不能信得过。”
“呵呵,姑娘说笑了,暴露姑娘的存在,对我可没有什么好处,我和姑娘一样,都希望这件事不要引人耳目最好。”
“那就说好了,暂且信你吧。”
这男人的心思很复杂,盈小易不太清楚自己和他说的这件事,他心里是否还想着别的事情,然后再出现一些和话语内容不相干的情绪,而且所有的反应都淡淡的,根本没有那么强烈。
而且她并没有时时刻刻进行感应,尤其是在自己情绪过度波动的情况,也不容易沉下心,就比如,她主动压在殷寒身上并且强吻他的时候。
就算感应到,也会因为自己的原因,反应的很淡,所以具体的,她也分不太清楚。
盈小易自从用顺了感应之后,还从没观察过如眼前男子这般复杂的人,还真是令人头大。
这感应也因为殷寒的内力,加上他本人的谨慎,更是不容易明确。
“清伍,找个地方停好,我们修整一番。”
清伍已经连续驾车快一天一夜了,中间也只是草草吃了几口干粮,听到主子命令,清伍也是松了口气。